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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轩辕睿只是陌路,我为了报答王爷什么事都可以做,但——”她连连退后,手脚冰冷,却是语气坚决笃定:“我不会帮着王爷对付轩辕睿。”
她不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成为南烈羲的帮凶。
“什么事都可以做?”南烈羲瞟了她一眼,连声冷笑,态度高傲一如往常:“好,让我看看你的忠心。”
她突然在他的目光中,轻轻颤抖,他的眼神,藏着一股莫名的令人恐慌的力量,像是一阵漩涡,就要将她彻底吸入吞吃。
他的唇边,溢出这一句,不带任何情绪。“把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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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惹恼他的下场必看
她的指节轻轻颤抖着,居然连握拳的力道都没有,她的眼底泛着点点微光,因为从未觉得如此卑微低贱。
跟方才的挑拨不一样,他已然不给她任何退后的余地,光光用视线,就足够让她窒息。“如果你连这点点忠心都没有,我留你何用?”
“我真是做了个错的抉择。”琥珀连连苦笑,她根本看不透南烈羲,他庞大的像是一座冰山,她却无法窥探冰山一角。到今日才察觉自己变成他对付轩辕睿的棋子,她居然沦为为虎作伥!难道不知道跟南烈羲打交道,无异与虎谋皮,最后只会被他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可惜,晚了。”
他笃定地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她,她曾经见过他这种眼神,邪恶嗜血——
琥珀突然觉得好冷,身上的水珠带走她多余温度,他的寒意仿佛足够将她冰封起来!她知道跑,是跑不掉的,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让她蓦地拔出发髻中的银钗,银色细鞭垂落在手边,她低喝一声:“不要过来!”
他却佞笑着,黑眸深沉,俊颜扭曲,宛若鬼魅,继续逼近她,这一回,他绝不可能放过她。
他是笃定她,不会也不敢动手。
但,她让他失望了。
琥珀咬紧牙关,蓦地挥动手中银鞭,“唰”,柔软却又不乏力道,狠狠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甩过去。
他的脚步,突然停下来。
一道细小的血痕,赫然出现在他俊美无双的脸庞,血珠子从狭长的伤痕中冒出,南烈羲面无表情,探出拇指轻轻划过脸颊的血色,将新鲜血液送到唇边吮尝——黑眸漠然,一股邪佞味道,油然而生。
当他最终缓缓抬起眼眸,望向琥珀的时候,她早已惊呆了,她是逼急了才会动手,更没有料到深藏不露的他会毫不闪躲!
下一瞬,他的嘴角扬起,多了一道笑痕,血色留在他的俊颜之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诡异的可怕森然。
“你的翅膀硬了。”
话音未落,他蓦地出手,动作快的连琥珀都没有察觉,她已然被一阵掌风袭击,她娇小纤细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破败娃娃狠狠摔上墙面,腰背传来生生的疼,她只能半跪在墙角,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只大手蓦地探向她的肩膀,他蓦地扣住她的肩胛骨,将她拖向床榻方向。
无论那颗脑袋摇晃得多激烈,还是没办法逃出他的箝抱,随着她的挣扎,那头黑发也剧烈晃动,半掩住她的脸孔,他毫无耐心,一把将她丢上大床,不给她反击机会,将她压制住手脚,任由她挣扎也绝不手软。
她被他压陷在大床中央,他的牙关陷在她的肌肤之间,滚烫的舌尖咂吮出暗紫色的淤花。
他不急着擒服她的小嘴,而是先朝细白的脖子进攻。当他吻住那里,她重重抽息,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万分。她彷佛要立刻消灭他似地拿下巴去撞他,微乎其微的反抗完全不被他看在眼里。
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举高她不安分的双手,双脚制服她的赤足,他轻轻松松剥开她的衣裳,也只消一刻工夫,就让那些美丽的衣料,变成一堆不值钱的碎布。
“要我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嗯?”他的眉眼在笑,他的语气轻柔却寒冷,他像是询问,更像是,警告。
她紧锁着眉头,眼前这个霸道专制又强大的男子,她根本无力招架,可是在她知道真相之后,她早已没有献身与他的念头。
他眯起眼眸打量她愤怒眼神,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漠。
“惹恼我的下场,你不是已经尝过了么?”
他折磨她的力道,猛地变大,他惩罚她的轻率,没有半分怜悯的爱惜。她蓦地眼眸睁大,脸色惨白,贝齿将唇儿彻底咬破。
痛……
那一夜的痛苦和侮辱,只是顷刻之间,像是擎天海浪一般呼啸而来,将她卷入毫无生还可能的汪洋大海。
他的黑眸,尽是得意凛然,他眼看着她终于放弃挣扎,痛得全身轻轻颤抖。他缓缓靠在她的脸庞,薄唇覆上她的唇,舔舐着她带血的细小伤口,在让她更加颤动的下一瞬,他蓦地咬伤她的唇,那力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她感觉的到尖利的刺痛。
她呼喊的声音含在喉里,鼻尖混杂着他清冽的味道,她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她的眸子却已然模糊,轻雾蒙蔽了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她根本动不了!
隐约看到他褪去了白色袍子,他是残忍地折磨她,她身体被这种莫名的巨大充斥着,仿佛整个身子都再度被狠狠撕咬分裂……
她就像是一尊脆弱而美丽的瓷器,已然产生有瑕疵的裂痕,随着他的狂妄放肆,她更痛,这种痛在身体,更在心里,每一回,痛一分,直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全部吞噬她,彻底赶走她的理智。
她在他身下承欢,眼角却早已干涸,她流不出半滴眼泪,也没有资格流眼泪。
一点一滴的寒意,从她的指尖,缓缓汇入身体深处。
她突然恍恍惚惚,睁着眼眸却也仿佛深陷黑夜,她不知此刻该笑,还是哭。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然在半梦半醒之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她有些懵,理不清思绪,仿佛自己还僵硬地躺在那一片草地之上,夜黑了,开始下雨,雨越下越大,却依旧冲刷不清那满地血腥,也冲刷不掉她一身肮脏。
夜,冰冷又安静。
不知他折腾了几回才终于放弃折磨她,她在他面前毫无反击能力,任由他强取豪夺,他像是野兽一般拆散她所有骨头,大力的手掌在她白嫩娇贵身躯上制造出太多淤青,像是对待囚犯,用身体在她身上烙上丑陋刺青。
她从未如此屈辱过。
就算对妓女,他也不会这么占有强迫。
琥珀咬着唇,费力支撑起自己无力疼痛的身子,摸黑下了床,凑着地面月光拾起破裂衣裳遮挡自己的一丝不挂和狼狈可怜。
她缓缓转过头,望着那个方向。
而折腾她整整一夜的男人,裸着教人垂涎的顺长身躯,躺平在床上,黑绸长发披散开来,漾着光泽,滑过胸肌及结实臂膀。
这个地方,是地狱。
他不但折磨她的身子,还要毁掉她的心,泯灭她最后的良知,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要抽离她的灵魂。
她的身体早就脏了,由他摆布也无妨,只是,在最后一瞬间,她希望她的心,还是干净的,是清澈的。
就当这一夜的索求,是还了他的收留吧。
她该走了。
这不是她该留下的地方。
她微微颤抖着双手,打开门,手心摊开的那一瞬,皎洁月光洒落在白嫩肌肤上,照亮了一道道细小血印。
这一夜的不堪,是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陷入手心至深,双手血淋才忍耐下来的。
她赤着玉足,踩在冰冷青石板上,佝偻着纤细瘦弱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
翌日。
清晨的微光,洒落一地,偌大的房间很安静,除了一地狼藉之外,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那些碎裂布料躺在地面,颜色繁杂,有嫩黄色的丝绸,那是女子的贴身兜儿,有白色里衣和亵裤,也有粉色衣衫罗裙的颜色,还有男子的衣物,纠缠在一起,无不证明昨夜的旖旎春色。
齐柬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爷,该上早朝了。”
南烈羲坐起身来,阳光已然快晒到床铺上,黑眸中的惺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突地幻化为原本的锐利深沉。
他起身,利落地披上袍子,接着环顾四周,除了他的呼吸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俊眉微蹙,不难发现,她不在这个屋子。
“爷,一清早睿王爷已经赶去宫内了,而且跟在他后面还有几个臣子,他似乎马上要有动作了……”齐柬走近屋子,忧心忡忡。
“备马。”
南烈羲黑眸一沉,俊颜再无任何颜色,冰冷的像是一尊无情雕塑。他稳步走出王府,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之上,不少臣子面色阴暗,交头接耳,眼看着皇帝坐上龙椅之后,便有人扬声喊道。“圣上,如今之计,已是箭在弦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