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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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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想了想,摇摇头,道:“武当有十万道徒,真正能称得上道修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位,可别处一家道观或许身下百位弟子都是道修,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你刚刚练的是御剑术吗?”唐善发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太多,眼下也只能挑些要紧的来问。

梅儿的眼睛弯弯,似是在发笑,道:“法宗修炼的是飞剑,魔宗修炼的是法术,只有道宗才可以修炼御剑之术。”

“御剑飞天,羽化成仙!”唐善再又喃喃起“御剑录”上的两句谒语,“你听说过……”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却是发现梅儿已经消失不见。

唐善骨碌一声爬起身来,四下观望,哪里还有梅儿的半点影踪。

“修士?法修?法宗的修士?”唐善嘴里一直嘟嘟哝哝着,直到返回皇宫,进入自己的厢房。

陈炯坐在桌旁,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呆呆的看着浑浑噩噩的唐善进到屋内,仰身躺在床上,喃喃道:“道修?十万道徒十个人!”

“老弟?”陈炯觉察到唐善的言行有些古怪,问道:“昨夜到哪儿去了,该不是中邪了吧?”

“邪!邪的很!”唐善几乎要将昨夜所见脱口道出,还好他脑中有灵光闪过,终于变得清醒,改口道:“陈大哥跑来我这儿绝不是为了喝茶躲清闲,一定又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吧?”

陈炯不是白痴,当然看得出唐善有事隐瞒,只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叹道:“你小子的忘性怎么这么大,不是你让我联系金一针的吗?事情已经办妥了!”

唐善坐起身,似笑非笑的道:“以大哥的能力,金一针的事自然不在话下,可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陈炯咂了口热茶,微微一笑,道:“好戏就要开场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上路。”

“这么快?”唐善有些意外,道:“人手都选好了?”

陈炯面带得意的笑着,道:“二十位锦衣卫高手,一百名三千营护军,一百名五军营官军,人手应该足够了吧?”

二百多人合围两个保镖,如果唐善没有经历过昨夜的事情,一定会认为万无一失,但是现在他却不敢肯定。

“这件事不在于人手多少,而在于如何布置。”唐善显得稳重了许多,“最好挖个陷阱,弄个铁笼什么的,不管怎么布置,前提是要把他们引到我们布置好的地方来。”

“需要这么麻烦吗?冲进翠玉赌坊直接抓人难道不好吗?”陈炯提出了一个虽然白痴但却直接有效的法子。

“当然可以!”唐善似乎早已经料到陈炯会有如此提议,所以想也没想便作出了回答。可他的脸上却隐隐露出狡黠的笑,暗道:“对不住了陈大哥!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偏要跑去人家的地盘上抓人,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关老弟的事,得你一个人承担责任!”

“好!”陈炯没有察觉到他搞了这么一个小把戏,随手放落茶杯,起身道:“明日卯时三刻,换上便衣,练武场出发。”

唐善补充了一句,“我还要多带三个人。”

陈炯微微一笑,道:“郝继祖、郑兴和权森?”

唐善抱了抱拳,打着哈哈道:“大哥英明!”

“别拍马屁!”陈炯佯斥了一声,道:“金一针的人等在宫外,只要拿出你的腰牌,他就会为你量体裁衣。”话音未落,人已出了房去。

唐善不需要量体裁衣,他在宫门外找到了这个身穿短褂的小厮,塞给他一张纸条。

金绣百花袍,绸绢,九幅。

纸条上除了相关尺寸还提出了三点要求。

小厮没有要求,但却伸出了手,转眼间,他的手上多出了五十两黄金。

天色昏暗!

一根金针在烛火下闪闪发光。

有只苍蝇自烛旁飞过,

金针一闪,

这只倒霉的苍蝇已经被钉在了三尺外的窗格上。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身穿短褂的小厮敲了三下门,垂着头进入,递上一张纸条,道:“群福九幅,上好绸绢,金绣百花袍。金子已经收过,存在了柜上。”

人影一闪,纸条已经不见。

小厮的头垂得更低,一步步退出房去,轻轻掩上房门。

第七十三章:雨后初晴

有雨!

并不瓢泼,沥沥而下!

夏末秋初,空气之中一片燥热,雨水刚落,未能解去暑意,倒像是充满热气的蒸笼。

还要过上一时片刻,这样的雨水才能带给人清凉之感。

两柄油纸扇,一柄停在远处,一柄来到碧玉斋门前。

门开着,斜风细雨吹入,又在碧玉老人的鬓角上增添了几根华发。

这里虽然还是没有像模像样的美玉珍玩,但却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便如同月前一般,依旧在露露的打理照料之下。

碧玉老人垂着头,眼角上的皱纹似乎再又生出了许多。

他的面前摆着一只巨大的海碗,说是碗,可足有两尺宽,半尺深,胜似一口小锅。

碗中放着三只骰子,这些骰子也是不小,像是孩童握起的拳头。

陆槐已经收起雨伞,举步迈入。

“滚!”就在他的脚刚刚抬起,还未落入碧玉斋内的时候,碧玉老人愤怒的吼喝了一声。

“我是来送黄金的!”陆槐的脚悬在半空,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不知是泪珠还是雨滴,“五万两黄金,足够你偿还赌债的了!”

“赌债?”碧玉老人抓起一只骰子,翻掌甩手丢在海碗中,骰子打着转磕碰着另外两只,一同在碗中翻动。等到三只骰子静止下来,三个“六”赫然出现。

陆槐并没有看到这些,因为他还在门外。他的脚掌仍然没有落入碧玉斋的门内,“没有这些黄金,你如何偿还赌债?翠玉赌坊的赌债是可以拖欠的吗?拖欠一天,你会少一条胳膊;拖欠两天,你会少一条腿;如果超过三天,东家会要了你的命!”

“我不要金子,我要露露!”碧玉老人紧紧的握住拳头,下颌发白的胡须微微颤抖。

“闭嘴!”陆槐在吼叫,脚掌落入屋内,大步奔上,眼中也涌出滴滴泪珠,叫喊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露露会死吗?”

“因为我?”碧玉老人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咆哮道:“你是一个杀手,你带着我女儿出去做生意,你回来了,我的女儿却死了她的死究竟是因为谁?”

陆槐已经忍住泪水,但眼圈却是红红的,哽咽着道:“也有我的责任!”

“把你的金子拿回去!”碧玉老人的眼中也有泪光,喃喃道:“那是我女儿的命,她是为你而死,金子你自己留着,我不要!”

陆槐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而源头却是来自他的心。

露露的死究竟是由谁造成的?

是碧玉老人的烂赌一步一步吞噬掉了露露的性命!

陆槐很清楚这一切。

但当碧玉老人否认一切,反把责任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却不能反驳。

爱人已去,哪怕这件错事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会跑去寻找自己的过失,继而在内心之中深深自责。

露露是陆槐心爱的女人,所以他不会推卸责任,他甚至希望碧玉老人把所有的错都附加在他的身上,厉声咒骂,暴打一顿,他反而会觉得舒服一些。

露露难道不是碧玉老人心爱的女儿?

同样是爱,为什么碧玉老人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

陆槐不是唐善,否则他一定会察觉出碧玉老人的悲愤大有惺惺作态之意。

即便陆槐头脑冷静,思维敏锐。可在此爱恨交加,悲痛欲绝之际,他又怎能做出清醒的判断?

“其实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碧玉老人抓起骰子丢下,再又抓起、丢落……如此反复着,道:“我只是在向翠玉赌坊的东家示弱,等到他认为我退无可退的时候,我就会带上露露,进行致命的一击。”

陆槐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骰子在碧玉老人的手中随意变换着,“一二三、二三四、三四五、四五六、三颗骰子同色……”

碧玉老人一边丢着骰子,一边继续道:“两年了!每次都是他赢,但我只需要赢一次,就会把他全部的东西都赢回来!如果不是你带走了露露,翠玉赌坊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你……你……”陆槐的头脑一下懵了,惊声道:“你是故意输给他们的?”

“废话!”碧玉老人站起身,狂声道:“尹大坤纵横赌坛二十年,无一落败。我是赌界第一高手,如果不是故意示弱,他们如何能够赢我?”

陆槐的瞳孔骤然回缩,“你是圣手天王?”

尹大坤冷笑一声,道:“十年了,这是老夫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尊号!”

“可……可……”陆槐已经惊呆了,根本无法发问。

“你以为我把碧玉斋和露露的一切都输给翠玉赌坊了吗?我只是放在那里,今天我就要取回来,全部都取回来!”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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