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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唐善嬉笑着道:“等下次再去砍哪个倭寇的脑袋,我一定带上你们。”说话间,他已经来到上次遇见曲公公的宫门前。
巧的很,今日当值的还是那日的几个守卫。
验过腰牌,合过铁符,唐善对着一个白白净净,看起来有些腼腆的守卫问:“本将军上次在这里碰到了曲公公发疯,闯入内廷,违犯了宫里的规矩!你……你提醒了我一声‘唐大人’,是不是?”
“是!”腼腆的守卫规规矩矩的回着。
“可你们几个……”唐善用手指着其他的守卫,冷声道:“你们明明知道本将军追赶之人乃是曲公公,可你们不仅不进行劝阻还偷偷嘲笑本将军,有没有这回事?”
“不敢!”一个黑脸守卫大咧咧的抱了抱拳,挖苦道:“那是大人对宫中诸事不够了解,而且大人并没有询问我们,怨不得我们几位小的!”
“放肆!”郝继祖和郑兴齐声喝斥。
唐善摆了摆手,捧起一脸假笑,对这位黑脸守卫道:“听说曲公公武功高强,时不时还要犯上几回疯病,不知道他发起疯来会不会胡乱一掌……”正说着,谁也没有想到唐善会一掌拍出。
这里是皇宫大内,即便有谁敢于向宫门守卫动武,但也绝不敢痛下杀手。
唐善敢,他的手掌按在了黑脸守卫的胸口,“嘭”一声轻响,黑脸守卫软软的瘫倒在地,竟然被他的阴柔内力生生震碎了心脉,立死无救。
其他守卫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呆在当地。
郝继祖与郑兴也是一愣,心道:“唐大人这是何意?难道他也似曲公公般患了疯病不成?”
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唐善辣手频出,除去那个腼腆的守卫,其余守卫尽皆胸口中掌,连吭都没能吭出一声便躺在地上死翘翘了。
“大……大……大……”腼腆的守卫惊恐的张大了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道:“大人饶命!饶命!”求饶之时再又“嗵嗵嗵”的磕起头来。
“唉!”唐善叹了口气,脸上布起愁容,假惺惺的道:“曲公公的疯病越来越重了,宫门的守卫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辣手相加!”
“小子?”郑兴一把抓住跪地求饶的守卫,将他扭在自己身下,吼道:“你说说看,这些人究竟是谁杀的?”
郝继祖也瞪圆了眼睛,凶巴巴的道:“是不是曲公公杀害的?”
“我……我……”腼腆的守卫看看郑兴,看看郝继祖,再又连连磕头,叫道:“小的看清楚了,是曲公公……是曲公公犯了疯病,杀死了他们!”
郑兴喝道:“他们都死了,你怎么没死啊?”
腼腆的守卫呆了呆,怯怯的道:“我跑的快,曲公公又是个疯子,没有追我,所以……”
“胡说!”郝继祖大吼一声,道:“曲公公原本也是要杀你的,幸好唐大人来得及时,把你救了下来。”
“诶?”唐善笑嘻嘻的道:“怎么是我救了他,应该是我们三位同心协力赶跑了曲公公才对!”
“对对对!”腼腆的守卫随声附和,道:“是三位大人来的及时,赶跑了曲公公,救下了小的。”
“很好!”唐善从袖口摸出一张银票,拍在他的手里,道:“你受了惊,等下向权实权大人禀报过此事先回家休息几日,等你休养好了,本将军调你来做我的巡查亲随。”
一百两面值的银票,不仅腼腆的守卫眼前一亮,郝继祖和郑兴也是双眼发光。
“谢大人成全,小的谢忠,给大人叩头了!”得了银子又换了个好差事,腼腆的守卫也不腼腆了,再又实实在在的对着唐善磕了三个响头。
郑兴对着他手上的银票挑去一眼,皱了皱眉,催促道:“快去禀报!”
“诶!”谢忠揣起银票,撒腿便跑。
郝继祖四下张望了一番,偷偷指了指守卫们的尸体,悄声询问道:“大人,您这是……?”
“没什么!”唐善的眼中露出凶光,道:“他们害得我误入内廷不说,我还险些丧命在曲公公手中。大丈夫恩怨分明,此仇若是不报我唐善还算什么男人!”
报仇可以,但是这些守卫罪不至死,唐善的手段未免阴狠毒辣了一些。
郝继祖和郑兴均是如此想法,但却不敢明说。
“刚刚只说了立功,还没说到我此次外差得到的好处!”唐善轻声发笑,偷偷在二人手中塞了张银票,神秘兮兮的道:“油水不少,但我可没有独得!”
“一千两?”郝继祖和郑兴看过各自的银票险些惊叫出口。
唐善心中暗暗得意,杀死这些守卫原因有三,一是为了出口恶气,二是为了立威,三是要借此事将那曲公公打入大狱。
为何要陷害曲公公,将其打入大狱?
因为唐善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龌龊想法,曲公公碍手碍脚,留他在宫内多有不便。
第六十七章:身份败露
神剑山庄!
“二位前辈辛苦!”岳乘风进入书房,向等候在房内的两位客人拱了拱手。
“岳少侠!”一胖一瘦两位客人抱拳还礼。
“二位前辈不必客气,叫我乘风便好。”岳乘风坐在书桌后,展臂相请,道:“二位前辈请坐。”
“大哥……”两位客人刚刚落座,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和呼喊声,“父亲和岳父两位老人家……”呼喊之声尚未结束,房门已经开启,白须垂胸的岳逍遥站在了房内。
岳乘风脸上的表情有些木讷,道了声:“父亲!”急急忙忙站起了身。
“岳大侠!”二位客人起身施礼。
“好恐怖的剑气!”二人刚刚站起便感受到源自岳乘风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剑气,脸上皆现惊色。
“二位道长已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了吧?”岳乘风在二人身前踱出两步,道:“小儿的面子可真是不小,竟能请得动二位重出江湖!”
“父亲!”岳乘风刚欲解释,又听猎猎的经风之声传来,不由一呆。
“亲家翁!”邱寒天来到门外,举步迈入,笑呵呵的道:“百里之距,亲家翁足足落下我百丈有余,看来亲家公的这身武功,寒天此生怕是无法匹及了!”
“岳父大人!”岳乘风急忙施礼,眼神却显得有些慌乱。
“唔!”邱寒天由鼻孔发出一声,但却连正眼也不瞧来一眼,显然心中有气。
“咦?”邱寒天的双眼一亮,指着一胖一瘦两位客人道:“紫星?紫云?十数年未见,二位道兄可好?”他的脸上露出惊疑之色,连连拱手。
略胖的客人微微一笑,一边还礼,一边道:“有劳邱庄主惦念,紫星归隐山林,悟剑十年,倒也逍遥自在!”
略瘦的客人也是一边还礼,一边道:“多年未见,紫云已经老迈不堪,没想到邱庄主雄姿不减当年,风采依旧啊!”
邱寒天对于他的夸赞很是受用,带着欢笑道:“二位道兄不在红尘,无法体会男女欢爱之妙。邱某年前新纳了位二八妙龄的小妾,此女有着沉鱼落雁之绝色佳容,邱某雄风若减,怎能对得起她?”
“哈哈哈……”岳逍遥、紫星、紫云齐声发笑。
岳乘风脸上没有笑容,全然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大哥?”人声又起,“嫂子请!”丁聪站在门外,将邱兰请进房来。
七年的时间,邱兰的脸上少了些稚嫩与清秀,但却生出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另有一番女性之美。
让进邱兰之后,丁聪步入,紧接着陆川、王越、梁贵、韩文四位庄主以及门下弟子王辰一一进得房来。
“都坐吧!”岳逍遥一脸正色,对众人道:“这件事虽说是我岳家的家事,可也关系到武林正道的根基。”他率先落座,看向岳乘风,“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辰!”岳乘风唤了一声,道:“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王辰步出,关闭房门,守在门外。
“父亲?”岳乘风试探着问:“发生了什么事,便连孩儿的岳父大人也请了来?”
“装糊涂?”岳逍遥瞪来一眼,道:“好啊!那就先请邱兰说说看!”
“夫人 ?'…'”岳乘风面带不解看向邱兰。
邱兰迎着他的目光看来,径直问道:“乘风?库房里的金子是怎么回事?十万两金子,从何而来?”
岳乘风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僵,缄口结舌之际,怔怔的向韩文看去。
“你别看六弟,不关他的事。”邱兰蹙眉道:“我虽然问过他,可他什么也没说,所以我才会请父亲调查此事。”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还真就吓了我一跳!”邱寒天咂了咂嘴,道:“韩文,神剑山庄的六庄主,竟然要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大手笔啊!韩庄主一出手就是三万两黄金。邱某身下虽然也有些基业,可同韩庄主比起来……诶?”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