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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了,伤得挺重。”老医生在两个人疑惑的眼神中,把话说完整,“可惜伤得不是脚,是心。”
廖莫莫把脚从凳子上放下去,听到医生的话轻声笑,“您家电视还能收到偶像剧电视台?说话酸溜溜的,我的脚现在不疼了,您按摩的手法真好。”廖莫莫拉着一头雾水的姚应森往外走,被当面拆穿真的好尴尬好吗。
姚应森一直低头看廖莫莫的脚,“你真不疼了?”廖莫莫在原地蹦跳几下,“我没断你是不是很遗憾,不好意思,我要继续缠着你了。”
姚应森迟缓地意识到这个女人是耍他的,他甩开步子走得极快,廖莫莫需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他,“你别走这么快,我的脚又开始疼了,唉哟哟,疼的厉害,走不了路了。”姚应森没有回头,走路的速度却慢了点,廖莫莫笑嘻嘻跟上去。
在回去的路上,姚应森迟疑地开口,“你真是我女朋友?”廖莫莫用你终于想明白的眼神看他,“那当然,不然谁会跟着你这个傻二缺。”
“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姚应森继续追问。
“韩涵怎么告诉你的?”
姚应森用力回想,“她说我是她以前的朋友,来家里面做客的,你是她家亲戚。”
“她说的有对有错,我的确是他们家亲戚,不过你是跟着我一起来做客的。”廖莫莫不想告诉他那些事情,在姚应森问他为什么会受伤的时候,廖莫莫只能胡诌着圆谎,“你不小心从山上滚下去,就像我今天一样,不过你是头着地,就撞傻了。”
对忘记过去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能随意编造过去,因为他们不记得,就无从反驳。
姚应森看她几眼,似乎在辨别话的真假,奈何没有证据,只好暂且相信。“我们什么时候走?”姚应森问她。
“你想回去吗?”廖莫莫看着他问,他想回去吗,回到那个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的现实中。
“我有家人为什么不回去?”姚应森顿了顿问她,“你不想走?”
“不想,在这里多好,有山有水人也纯朴没那么多心眼,姚应森,我们不走好不好。”廖莫莫承认她异想天开了,怎么可能呆在这里,她和姚应森都有父母,有他们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她还是奢望能多停留。
“那我们就再呆段时间就走吧。”姚应森手伸到背后要挠痒,奈何手臂太短,廖莫莫有眼力见地帮忙,“看吧,你离不了我的。”如果是在S市,她就不再有被他请求着帮忙挠痒的机会,有得有失说的就是这样吧,失去花花世界,却得两人的相互扶持。
走了很久俩人没话找话,姚应森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廖莫莫忍痛把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光辉场景重现一边,听得姚应森瞪大眼,“就这样?”
廖莫莫爽快地点点头,“就这样,后来你就住进我家,就那啥了,别不承认。”廖莫莫伸着手指警告他不准否认,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如果被这个男人否认,她多有失颜面。
“原来我口味这么重。”良久之后姚应森吐出这么一句话,廖莫莫长长吐一口气,她口味也蛮重的,不然怎么能和姚应森凑一对。
“你爱我吗?”姚应森又问她,她对自己是爱吗,这么缠着自己,是因为在这里他和她才是同类人,还是因为她是爱自己的。
如果在之前,廖莫莫恐怕会期期艾艾说不出口,经过这么多,经历过生死离别,还有什么可扭捏的,她大声说,“爱,很爱很爱,爱到就算你不记得我,我也不放弃你。”
韩涵说过几天镇上有集会,到时候大家可以一起去,买些物品他们到时候能带走。廖莫莫没赶过集会,期盼着日子快点到来。姚应森对廖莫莫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似乎已经认命,有这么个女朋友,虽然他依旧没什么印象。
集会那天,廖莫莫看中一套当地少数民族服装,要姚应森穿,姚应森并不喜欢,廖莫莫拿起另一件,“这两件是相配的,像情侣装一样。”姚应森勉为其难地收下。
一同赶集会的还有韩涵的父母弟弟妹妹,买些日常需要物品,给小孩子买些新衣裳。集会上人极多,吵吵嚷嚷的,说着廖莫莫听不懂的叫卖声,姚应森把她护在身前,以防她被人群挤走,廖莫莫安然享受,拿起一顶帽子戴在姚应森头上,遮住那土的无极限的发型,“这样还不错,虽然没有以前帅。”
廖莫莫买了很多东西,盘算着给亲属朋友带什么小礼物,姚应森不仅担任保镖,顺带当了购物车的功能,一行人满载而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廖莫莫白天和姚应森在山间穿梭,他们又找到车子,但是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韩爸爸说可以找人送他们出大山,到县城有去市里面的车,到市里面就好走了。
晚上,廖莫莫和姚应森坐在屋檐下看星星,天南海北地乱说,大多数是廖莫莫说,姚应森听着。山上的天空距离得格外近,没有工厂污染,星星显得漂亮极了。这里的一切都让廖莫莫舍不得,她喜欢这里,却不得不离开,因为她不属于这里。姚应森看出来她的不舍,安慰她道,“等想念的时候再回来就是了。”
姚应森不明白廖莫莫的纠结,离开这里回到S市,她怎么对别人解释这段时间的消失,怎么解释姚应森的失忆,单是谢芳菲那关就铁定过不去。谢芳菲本就看廖莫莫不顺眼,这下更有话题发挥,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艰难等着她,不过这次她不允许自己退缩,人活着,就拼一次。
想想即将面对的困扰难题,这里无忧无虑吃饱就睡,睡好就撒丫子乱跑的日子简直是天堂。
在廖莫莫和姚应森走的那天,韩涵一家都来送行,韩涵的妈妈把家里面晒得干菜打包好送给他们。人的感情十分复杂,廖莫莫对这家人有恨,有感动,现在剩下浓浓的不舍。韩涵说会再出去打工,干干净净挣钱还债。
提前廖莫莫已经用公用电话给林子聪打电话请他来接他们,在市里面见到林子聪的时候,林子聪的下巴都要掉下来,指着姚应森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发型哪里理的?够潮流的。”
姚应森跟在廖莫莫身后不怎么说话,林子聪看姚应森终于发现不对劲,把廖莫莫悄悄拉到一边,“怎么了这是,傻了?”廖莫莫摸摸脑门上的汗,这人说话够狠的,“他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人。”
“连我都不记得!”林子聪不能相信这个事实,急不可耐要向姚应森认证,姚应森被惹得不耐烦,说了句,“把你的爪子拿下来。”
林子聪呵呵傻笑,“哟呵呵,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我一哥们,没傻啊。”又故意问廖莫莫,“他认识你不?”廖莫莫不回答,林子聪笑得更得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小子别是装的吧,怎么能连自己女人都不认识。”又说,“不认识你他怎么跟着你走?”
廖莫莫无语的直翻白眼,心想,相比较你,他和我更熟好吗。
好在谢芳菲并不知情,只以为姚应森是闹别扭才这么久没联系,姚应森对家人有印象的,不愿多说话,匆匆挂了电话。莫采青和廖建贤绕着姚应森唏嘘咂舌,在女儿要翻脸之前说,“只是失忆总会记起来的,咱不急。”又有些担忧地说,“就是这发型丑了点。”
在知道姚应森失忆之后,亲朋好友一致要求前来围观,连林觉和程美琪也来了,程美琪挺着大肚子,据说再有半个月就要生产了,她戳着姚应森的头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姚应森这些天被这个问题惹得厌烦,每个人都问他,如果他都记得,那还叫失忆吗。
终于把这群人轰走,廖莫莫开始做牛做马伺候大少爷沐浴更衣,在浴室被这人强硬从背后突袭,摁在墙上欲行逞凶之事,廖莫莫刚要反抗,姚应森就出声控诉她,“你不是说我是你男朋友吗?男朋友不能这样?”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廖莫莫只能化抵抗为柔顺地攀上他的肩膀,主动抬;腿盘上他精壮腰身,仰着头急促地扇动鼻翼。
太久没有做过,廖莫莫感觉到十分不适,被撑得难受,直踮着脚往上缩着身子。姚应森却毫不怜惜,把她整个人翻过去贴在墙壁上,手臂穿过墙壁与她身体之间,抬高臀;部,狠狠冲刺。一下下力道过大,失了分寸,弄疼了她,他却仍旧不肯罢休,嘴巴也不闲着,到处啃噬她的娇嫩肌肤,留下痕迹才肯挪移,一双大手恣意玩弄两;团软;柔,身下却一点不含蓄。
廖莫莫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姚应森给的感觉太强烈,把她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思绪统统撞飞,单脚站立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