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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出了大门,果果突然大喝。
顺眼望去,虎头和王子默正骑在两匹站立不动的马上,各持一柄带鞘的宝剑,在练习互击和避让。
覃小贝乌云堆积的心情,却一下有如一缕阳光照进,瞬时明朗欢快起来。
原来王子默还没有走,依在履行护卫的职责。
覃小贝过去,踏蹬上马。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比肩而立。
王子默和虎头各自把配剑携好。
“生气啦?”覃小贝有点心虚地小声地问。骑在马上的覃小贝仍然比王子默矮着一头,不过地上两人连马的影子却是差不多一般高。
“郡主玩游戏开心就好。王子默职在护卫,何来生气。”王子默的声音低沉而遥远,象从十里地之外传来。
“这些人我也不熟。”覃小贝说完自己也感到荒唐,朱贝儿怎么会和那些人不熟呢,于是接下补着说:“也就是一起出来玩玩。”
“那是郡主的私事。”王子默冷冷说,拒人于千里之外。
倒是旁边跟着上马的果果忍不住了,插进嘴说:“王公子,你就别摆架子,别不知足了。郡主身边有过那么多男人,就对你最好,专门做柠檬树送给你。今天你不但不知报答,反而扫大家兴,丢尽了郡主面子!”
“果果。”覃小贝出言制止。心里既为果果为自己说话满意,又担心这小丫头嘴巴把不了关,再惹下新的麻烦。
与果果并排的虎头好奇心大起。上午虎头在二楼吃了一肚子果瓜点心,感觉跟郡主出来有吃有喝真不错,后来就见王公子沉着脸下来,自己跟着跑到外面,晒了会儿太阳,提议公子教教自己马技和剑法。公子竟然同意了,两人遂上马试剑。至于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一概不知,听果果这样讲,他就非问清不可:“你别瞎说,我家公子做事,向来 自'炫*书*网'有分寸,怎会丢尽郡主的面子?”
果果气一下被揭起来,想起那个曾抱在怀里又最终失掉的大金杯,火气又烧旺了一层:“楼上哪位小姐不在为郡主打抱不平啊,果果都看不下去了,同样是男宠,为何别人家的……”
“男宠?”虎头惊叫起来,“你是说王公子吗?”
覃小贝连人带马都变得有些僵硬,她看到身旁的王子默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果果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今天哪些公子哪个不是啊,郡主几时对男人好过,今天特意……”
“放肆!”覃小贝柳眉竖起,勃然大喝,若不是因为转身不便并且隔着一段距离,鞭子就早毫不客气地落到果果头上。
果果吓一大跳,缩了下脖子,停止了不经大脑的胡言乱语,情绪也从失去金杯的伤心中清醒过来,偷眼望着震怒的郡主和脸色愈加阴沉的王子默,连个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怪不得我家公子一中午都不高兴,下楼来脸色臭得能把南京城都臭翻,原来拿我家公子当玩物……”虎头愤愤不平地为自己公子报怨。只是王子默也很想回头抽虎头一鞭子。
覃小贝有点惶惶地看看如休眠火山般沉默的王子默,尽量轻松地说:“果果一向疯傻,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确实不知道她们会这样玩,要不然,我不会让你上去,更不会我自己也去量身高称体重。”
“好象郡主去年就参加了踏青会。”王子默停下马,充分讥讽地说。
“这……”覃小贝哑口无言。在王子默眼里,自己又加了一条恶习:撒谎成性。
“今年郡主兴致更高,还发明创造了‘一点式’。”王子默语调平淡,实则暗藏杀机,步步紧逼。
“……”
覃小贝有口难辩,简直要发疯了。不错,一点式是我提出来的,但在那种闹哄哄的场合,当然要拿出最好玩的东西,顺嘴一说么,谁知道徐筝就如获至宝,还大加宣扬。除了这个之外,其余的罪状,都是朱贝儿的所作所为,把朱贝儿的旧帐又算到了老娘头上,真是窦娥还冤,窦娥还能放声哭诉,我呢,竟连诉说的机会都没有……哎,哎,气死老娘了,真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覃小贝勒住马,侧身对着王子默说:“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本主从来没把你当作玩物,本主知道尊重人,更知道尊重自己——你爱信不信!”
说罢,覃小贝照马屁股狠甩一鞭,白马王子吃痛,驮着覃小贝奋力向前窜出,一团白影闪电一样很快转过街角就不见了。留下发怔的几人蹴在原地不动,良久才各挥长鞭疾追了过去。
南京卷 20 埋伏
覃小贝骑在马上,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带着孤单、无助和委屈在阳光丽日下狂奔。王子默没有跟上,果果也没有跟上,最好不要跟上,最好再也不要见到他们,覃小贝不住甩鞭催策着白马王子。
路人在躲避、楼房在后退,四蹄翻飞的白马王子驮着她在古城里穿街过巷,连转几个弯后,白马王子犹如一道耀眼的白色闪电,从巍峨高大的城门中一穿而过。
到了真正的外面,见到了真正的青色,覃小贝奔驰在初春的大画中,漫无目地向前飞奔,飞奔,让呼呼的清风和无边的*来洗涮自己郁结的心情。
可是不管她跑得怎样快,跑到了什么地方,覃小贝总感到面前有一双眼睛在盯视着她,冷漠的、讥讽的、沉郁的——盯什么盯!覃小贝再狠狠拍下一鞭子,难道只需你们臭男人堂而皇之地坐在台上品头论足女人的三围,就不许女人来看你们“一点式”么?刚才真后悔没把你扒光“噗——”后身突然传来的一声暴响,将覃小贝的思绪从漫无边际中拉了回来,下意识地扯住了缰绳,白马王子放缓了脚步。覃小贝于马上转身回望,看见身后的空中升起一团淡淡的白烟,如一枚巨大的路标刷在蓝天上,烟标所指示的正是自己前进的方向。
信号弹,江湖救急?爱看金庸古龙小 说'炫&书&网'的覃小贝第一个念头想到这个,哇,好刺激,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古代哎。只可惜自己没有功夫,不然的话,一定要到天南地北闯荡一番,说不定能遇到乔峰、令狐冲、或者段公子……王子默,别太把自己当宝贝了。
覃小贝正在胡思乱想,一行五六个挎刀拎剑的青衣人,骑着马衔尾相随地从她身旁快速驰过,其中骑在最前面戴斗笠的瘦子还回头狠狠望了她一眼,象要从她身上取出一幅照片带走似的。
一行人哗哗走远了。
他们要去干嘛?去救人杀人,打家劫舍,还是参加江湖大会?覃小贝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色的江湖武夫装备,感到十分好奇。忍了又忍,才没有打马跟过去。
因为从幼儿园起妈妈就对她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上了班老板又交待她:不该知道的就不要打听,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覃小贝轻轻的踢了下白马王子的肚子,任由它信马由缰慢慢地踱步。白马王子可比王子默可爱多了,叫它往东往东,叫它往西往西,叫它快点就快点,叫它站住就站住,半天时间覃小贝就喜 欢'炫。书。网'上了它,对着它的大耳朵许诺:回去给你洗洗澡,理理毛,尾巴梳个小辫,再喂你一斗上好大麦。
白马王子喷个响鼻,表示十分满意。
慢悠悠骑着环顾四周,身后高大连绵的城墙已经变成了一条灰线,前方无边的绿色是大片的原野和块块相连的水田,一条苍黄的土道指向远处黛绿的山峦,偶尔路过几个背筐携担的农人,陌生而好奇地打量她一眼。覃小贝想起小时最早背会的一首诗,稍改几字念了出来:“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农人六七个,八九十匹马。”此诗若放到踏青会上,也能评个上中品吧?想到这里,覃小贝不由哈哈笑了起来,郁结的心情一时也明朗了许多,不知不觉就晃悠到了一条岔路口上。
望了一眼左边,看了一眼右边,回头瞧了一眼身后,会不会走得太远了?不怕,有白马王子呢,老马识途。不过说实话,覃小贝也不知道白马王子究竟几岁,或许没有那么老。
“往哪里走呢,白马王子?”覃小贝拍拍白马王子的头问。
白马王子把脑袋摆向左边,又马上摆向右边,头抬了抬又最后低下去。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上下左右随便走,就是不能往回走。是啊,现在就回去,岂不太没面子,也太便宜了他们?不如我们好好遛遛,急死他们,看他们丢了郡主怎么回去交待。”覃小贝摸着白马王子的鬃毛与它交流。说完,覃小贝又轻轻地踢了下马肚,让它慢慢跑入右边的道上。
“噗——”又一声烟花声在身后响起,高升而淡淡的白烟,方圆二十里都能见到,这一次烟标指示的方向,仍然和覃小贝前进的方向一致。
怎么这么巧,机敏的覃小贝多了一丝警惕。
前方出现了一片疏密的树林。覃小贝有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