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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咬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又甜又脆。
“王公子,上楼的公子们,有几人也拿到了苹果。但要说其中的含金量,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啊!”二楼总管对着王子默,由衷地发出赞叹。
面对赞叹,王子默没见一丝欢喜。踏青不去户外远郊,跑到茶楼上搞这些古怪的玩艺,真不明白这些贵族小姐们搞什么把戏。王子默将手苹果转了一圈,举手塞进二楼总管大张的口中:“既然您那么喜 欢'炫。书。网',苹果就送给你了。”
果果见状,慌忙将苹果从总管口中拨出,在他身上使劲地蹭了蹭。还好,除了两个大牙印,其余的面完好无损,否则这苹果就不能作数了。
“王公子,这苹果可不能送人。它不仅决定您今天的成绩,还关系到郡主的颜面呢!”果果将王子默的两个大苹果仔细拿好。
二楼总管并不介意,笑呵呵将三人引往三楼。
刚上三楼楼面,覃小贝就听见一阵自在放浪的笑声招呼:“哈哈,贝儿来了,姐姐们都盼一年了,就等着看你今天的货色——去年你可是说下了冲天大话哦!”
覃小贝微笑着举手算是回复。她根本不知道去年朱贝儿与她们说了怎样的大话,也不清楚今天会上演怎样的节目。只是想着坐在中间大笑站起的这一位,应该便是踏青会的首领徐筝了。
三楼面积与一、二楼接近,不过布置更为精心,视野更加开阔。
偌大的厅内,临窗一边并排摆了十张桌几,每张桌几后面都坐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年少女子,只有中间徐筝左边的位子还空着。每位女子身后,又站立着一名低眉顺目的丫环。
与桌几相对的这一面,同样摆着十张桌几,每桌前边分别挂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标号木牌,桌上摆着十个金色铜盘,盘子里面有的放着苹果,有的放着金桔,有的落着青枣,有的两样水果混杂。除甲号位子之外,其它位上已坐满了环肥燕瘦的九位帅哥。
两排桌几的中间,为大红羊毛地毯铺地,红地毯里面一端,围团坐着鼓瑟琵琶各色乐手十几人。另外,还散立三楼总管和小二、丫环若干人。
这场景布置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覃小贝还没有想起来,徐筝已然离位迎来,亲热地拉住覃小贝的手,一边打量一边笑着问侯。
“一年不见,长越发俊俏了,比姐姐都高了。——快,就坐在姐姐的身边。”说着,将覃小贝拉到左边空位上坐下。
徐筝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比覃小贝略低,桃脸杏腮,朗目疏眉,发插金钗项系狐围,一身红裙珠围翠绕,举手间颐气指使颇有威严,直感便是个泼辣爽直人物。
覃小贝款款坐下。王子默由小二指引,坐到覃小贝正对面的甲号空位上。果果将一直拿着的两个红苹果放入王子默桌上铜盘中,过来立在覃小贝身后。
徐筝的眼睛已在色眯眯打量着王子默,并毫不掩饰地笑道:“贝儿果然带来个玉人,配得上姐姐预留的甲位。”回转头来,再问覃小贝:“前些日子听说,妹子打猎时得了场怪病,都已痊愈了吧?”
“谢谢姐姐关心,已经全好了。只是记忆差了好多,除了徐姐姐记得清楚外,其它姐姐的印象都模糊了。”徐筝的情况果果讲过,知道她是当朝太师的大女儿,一向玩得很疯,与朱贝儿颇有点臭味相投,只是年龄大了几岁,这几年忙着嫁人休夫,再嫁人再休夫,一直不得空,否则若与朱贝儿联手胡作非为,怕整个南京城的百姓都要遭殃了。而其他在座的八位林罗绸缎、珠光宝气的小姐,覃小贝却一点儿也不了解,不如先找个理由声明一下,免得一会儿到时闹笑话。
徐筝听了哈哈一笑,说:“记得姐姐就好,其他人我再与你唠叨一遍:赵尚书家的赵珍儿、钱学士家的钱珠儿、孙翰林家的孙宝儿、李学士家的李物儿。”徐筝指点着说完左边,再转身指着右边挨个介绍,皆都家住南京最高层的达官贵人的女儿。朱贝儿的父亲十八王爷,是当今皇叔,地位最尊,所以覃小贝岁纪虽然最小,却得以与会长徐筝齐坐中间。
介绍完踏青会的会员,徐筝再指对面端坐的一排俊男道:“那边坐的便是每位小姐所带来公子了,名字不用记了,就叫他们甲公子、乙公子、丙公子好了。”
听徐筝这般说,覃小贝忽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自己曾在电视上见过无数次,就是每年都有各种名目的选美选秀大赛。评委们坐在主席台这边,模特/小姐/选手们排成排站在另一边,地上是鲜红的地毯,边角有伴奏的乐队。只不过今天,评委们是全一色的小姐,而男人们却被编上号码,沦为了参赛选手。想来在二楼的量身高、称体重便是头两项比拼项目了,怪不得要定男人为评分标准呢。而苹果和枣子,应该是每个选手赢得的筹码吧,呵呵呵呵。
想到这里,覃小贝豁然开朗,在二楼的种种疑问尽然冰释,而且涌出说不明的快意。风水轮流转,今朝到女家,想不到我覃小贝今天也做了评委,而那样平日骄傲如鹅、盲目如牛的男人们,沦为了阶下选手,任由女人打分,爽啊,哈哈哈哈。
“请会长姐姐主持进行吧。”覃小贝已经等不及憋不住要看好戏了。
徐筝道声好,拍手叫道:“十位公子都已到齐,请总管宣判第一、二轮的结果。”
三楼总管四十多岁,个头矮小其貌不扬,嗓音却是出奇的嘹亮,而且头脑反应敏捷,形体言词滑稽逗人,实在是凭真功夫才当上这最难料理的三楼总管。听到徐筝说话,他立马站到红地毯尽头高凳之上,似乎一下没站稳,肥胖的身子突然晃了几晃,众人正担心他会掉下来,他却有惊无险转个身,叉开两条短腿稳稳立住并扮了个鬼脸,引得大家满堂哄笑。
三楼总管清了清嗓子,嘹亮地宣布:“戊公子一果一桔;丁公子一桔一枣;丙公子两枚苹果;乙公子一果一桔;甲公子两枚苹果!己公子……”
如果没有猜错,应是上等者得苹果,中等者得金桔,下等者等青枣。想到王子默得到两只苹果,覃小贝即觉有面子,也颇觉惋惜:纵然都是苹果,也应再有大小青红之分。二楼总管说了,俺家王公子得到的,可是光闪闪、响当当、含金量百分百的超级苹果!踏青团的评分体系,虽然有趣,却实在粗糙了一点。下次如让覃小贝设计,一定会借助高数工具,设计出最佳打分体系,让任何一位评委和选手都无话可说,无怨可抱,无可挑剔。
身高体重首两轮结果:共有王子默五名公子获得两枚苹果,暂时领先。
掌声,欢呼!
里面乐队鼓乐齐奏,笙箫共鸣,呜哩哇哩呜~另有南京城最红的流行歌者伴唱:两只蝴蝶飞呀飞呀,南京城里好风光啊~~众位小姐举杯互敬,碰杯喧笑,一时热闹得乌烟瘴气。
那边也有五个小二一一为公子们斟上清酒,继满清茶。
一圈茶酒饮过,人人面色泛红,气氛欢快起来,楼内楼外一样春意盎然。
徐筝兴起站起来拍拍桌子,道:“踏青会比赛第三轮,是要见识公子们的棋琴书画诗词歌赋的本事,前年奕棋,去年比画,今年轮到各位公子赛赛诗艺了。——请朱贝儿郡主即席命题,以示公道。”
踏青会如何变成了选美会,覃小贝正在思想,听见徐筝点将,还要自己当场为公子们比诗出题,垂目望见桌上红红的苹果,随口说道:“苹果。”
徐筝高声宣布:“以苹果为题,以五言四句为式,请公子们速速构思,时间以一盏茶为限。”
这一盏茶,喝得是清香痛快。覃小贝有点晕晕呼呼,从来都是别人考自己,今天轮到本小姐考别人了,而且还是自己命题,考得就是自命不凡的大帅哥们!覃小贝看看对面的王子默,再比较一下其余的九位俊男。嗯,还是王子默看着更顺眼一些。
其它评委皆是目光老到,交头结耳,毫无顾忌地议论着对公子们的观感。
“戊公子略瘦,耳薄无福。”
“壬公子耳朵不小,可惜嘴巴又太大了。”
“喂喂,辛公子深目高鼻,好有异域风采哎。”
“他原本就是波斯胡人的杂交后代——我看还是甲公子最为端正。”
“甲公子虽好,近乎无可挑剔,但面目冷峻,没有乙公子有喜感。”
“我喜 欢'炫。书。网'摆冷耍酷的。贝儿啊,甲公子若当选,就送给我徐筝吧,我会还你一斛南海珍珠,嘿嘿。”
“一盏茶时间到。”立在高凳上的三楼总管,看过墙边沙漏高声叫道。“有请戊公子开场诵诗。”
戊公子头戴秀才冠,身着绿丝袍,身材削长,闻声站起,未吟先摇摆,显然对这项考题颇为自负自得。
“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