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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六大喜道:“还是你聪明。”当真脱下裤子扎起裤角,刚装了两块黄金,突然转身,眼露凶光,恶声道:“你怎么进来的?”一刀劈向祝雄风。哪知,他怀中装满了珍珠玛瑙,突然挥刀,一时重心失衡,整个人向前扑倒,该他倒霉两眼登时被地上散乱的黄金戳瞎,他痛疼惨叫声中,单刀抛了出去,正巧撞在墙上机关,“隆……”铁门复又关严。
祝雄风大惊失色,心想:铁门关严出不去,到时撕云手赶至,自己岂不成了瓮中之鳖,束手待毙了?心中叫苦不迭,赶忙向方才刀撞的地方摸索去,但触手坚硬竟与别处毫无异样。
忽听毛六惨声道:“咋办?等到撕云手发现了,一个不留活口。”言下之意,只有待毙一条路了。又道:“能有这么多金银珠宝陪葬,你还不开心?皇帝老儿也比之不过呀!”说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祝雄风心想:能有这么多珠宝原本妙极。只是带着这些肮脏之物下得地狱,怕永生不得翻身超渡了。
毛六突然“荷荷”怪叫起来:“走开!不要抢我的珠宝!”
祝雄风惊悚,见毛六抓起地上的珠宝四下乱扔,突然又向自己冲来,手舞足蹈,神态疯狂不近常理。
祝雄风心头惊愕,急步后退,哪知脚下踩在一串什么东西上,那东西突然滑动,祝雄风四肢朝天摔在地上,只觉脑袋上被格了一下,痛疼袭来。刚要跃进身而起,却见毛六突然扑来,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双手卡向他的脖颈,口中“荷荷”乱叫:“把黄金还我,把黄金还我。”张口向祝雄风脸上咬来。
祝雄风心头骇极,想将毛六推开。哪知毛六死死按住他不放,不断张口乱咬。祝雄风一边晃头躲避,一边双手乱摸,终于在地上摸到一物,看也没看,狠狠打在毛六头上。
毛六惨叫一声,突然从祝雄风身上倒翻而起,双手抓脸,俨然已疯,又闹片刻,倒地而亡。
祝雄风这时深吸口气,只觉方才毛六疯狂一幕,恐怖至极。但感觉与单冲发疯时又极为相似,一个自己跳入火中,一个疯狂乱舞,到底是何原因?这二人显然中了某种毒药,引致疯狂,精力枯竭而死。再想片刻,忽而明白:原来,虎威镖局向来在所保之物上涂一种秘制的毒药。这种毒药触血发作,使人疯狂,失去理智,自相残杀。这原本是为了对付劫镖贼人的一招,想来方才戳瞎毛六双眼的黄金上就涂有这种毒药。而神行太保双镖上自然也涂有这种毒药,他双镖被撕云手接住又反打在单冲的双眼中,是以单冲毒性发作,丧失了理智。想通了这点不仅不怪单冲与毛六的行为,却只恼恨当初配这害人毒药之人,不仅害死了两个人也差点害死自己。
祝雄风坐在一只雕刻着龙凤花样的檀木箱上,心里越来越紧张,感到浑身闷热,但感到屁股下面的木箱却冰冻,如同坐在冰上一般,寒气上升登时清凉许多,心中奇怪,便蹲在地上仔细端详。见那木箱盖的严密,寒气钻透木盖而出,便将箱盖打开。箱盖乍开,箱里立有一股冷气扑面,并有荧荧幽光。祝雄风怕那箱里有什么玄秘机关,不敢触动,但想到稍时撕云手松雪回来,也一定会杀自己灭口,便伸手将箱里一柄遍体冰冷散发幽光的短剑拿在手里观玩,借助石壁上夜明珠的光芒看到剑体上有三个字:七日寒。
蓦然惊喜:知道这是一柄当世少有的利刃,与秋水剑本是出自一人之手,都是费时三年方才铸成,无坚不摧。只因此剑体上自现寒冷,放在烈日下暴晒七日,方能消除寒意,故名“七日寒”。
祝雄风心想:这剑也不知在此多久,那撕云手缘何不拿出一用呢?又拿起短剑旁的剑鞘,触手却温暖滑润,心中又奇:再仔细一看,登时)恍)然(网):原来是温玉剑鞘。他将“七日寒”插进去,刚好珠联璧合,那剑鞘上只有温暖,并无半点寒意,心中称奇,不停把玩,爱不舍手。
过了片刻,突然才想起如何逃离出去,虽然“七日寒”在手,但深知撕云手武功既高,人又多心智,何况还有一个松雪,自己以一抵二,自信毫无胜券,不由心存担忧。突然想起“七日寒”无坚不摧,不如用它削开铁门出去。一想之下,登时欢喜,拔出“七日寒”在铁门上轻轻戳了一下,那玄铁门上立现一个小洞,一时欢呼雀跃,便要大干一场,但转念又想到:纵然自己破门而出,即便饶幸在撕云手松雪二人联手下脱身,但他二人都认识于我,这一黑一白两大势力若是都跟我过意不去,那可麻烦透顶,不行我要改变形象。转眼在洞内扫了一通,忽然有了主意,除下自己衣衫,换成毛六衣衫穿在身上,倒也合身,又把脸上搞脏,脖上缠了一圈珍珠,外带玛瑙,打扮成一个十足的见财起色模样,收拾妥当。忽又想到应该把毛六的脸毁去,以便装的更逼真,哪知转脸看时竟吓了一大跳,转眼之间,毛六的脸已经浮肿变形,不仅貌相大异,整个头都比之先前增大了半个。这倒省事了,心中默默说道:“毛六前辈,你保佑我逃走吧。”
便要用刀破门,那门却突然开了一条缝,祝雄风一愣,透过门缝看去,只见外面站着七八名黑衣壮汉,松雪靠石壁站在一侧,一脸的阴森,长剑出鞘,满脸的杀气。
铁门慢慢开启,松雪突然看到珠宝散乱,里面尚有一人,惊道:“什么人,敢来偷珠宝?”只听一个黑衣大汉道:“是毛六,自己人。”
松雪喝道:“毛六,你好大的胆。”说时,挺剑刺来。
祝雄风看到外面有七八人,知道自己纵然胜了松雪,也无济于事,这些人一拥而上根本无路可逃,何况撕云手也不知躲在哪里,自己对洞里情况又不甚了解,怎么办?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金银珠宝抛向松雪。
松雪只好停剑躲避,那七八名大汉突然见到金银珠宝纷纷打来,纷纷抛弃兵器乱抢起来,没抢到的一齐向洞里冲去,场面立时混乱,难以收拾。松雪又吆喝又恫吓,但没人听他的话,反倒被奔涌的人挤进洞里。松雪气极大骂,但众人都抢红了眼,乱成一窝,无人理会他。
祝雄风趁着混乱冲了出来,他瞎闯乱撞,竟然找到了出口,正自大喜,忽听背后有人咸道:“毛六,你干什么?”祝雄风回头一看,见撕云手站在身后,不觉一怔。
撕云手也是一怔,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擅闯天狼宫?快通名受死!”他起先看来人穿着还当是毛六,心中奇怪他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等祝雄风转过脸来见他脸上胡乱抹着灰,知道他故意隐藏形迹,那显然不是自己人。方才神行太保被人救走,他已是极为惊诧,突然又见到这个形迹可疑之人,不由动了杀机,突然晃身,十指抓下。
这洞出口处极是狭窄,仅容二人并排而行,撕云手一心想要击毙祝雄风,是以十指再抓,指风布满了洞内空间,不容他有半分施展的机会。
祝雄风低头避过撕云手这一招,陡闻身后“轰”一声,乱石纷飞,撕云手十指风凌厉至极,竟将石壁洞穿十个指洞!
撕去手见对方避过自己疾抓攻势,也不禁叫了声“好”。低嗥一声,十指张开,弹地跃起,撞向祝雄风,指风之阴毒,出招之诡秘,较之先前激增数倍。
祝雄风登时险象环生,进退维谷,他背倚石壁,看到撕云手双眼闪动着骇人的光芒,头发竖立,越发心凉。撕云手二扑而起,指风卷动空气,洞内本就空间狭小,立刻有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突然间幽光一闪,撕云手惨遭嗥一声,疾退几步,低头看到自己左手还剩四个手指头,方才的气焰顿失,怔怔看着祝雄风手中的“七日寒”。
适时祝雄风背靠石壁无从躲身,顿时面临死地,在这生死关头,他突然想到了怀中的“七日寒”短剑,便孤注一掷,登时拔出照着撕云手张开的手指削下,一击奏效,削去了他的一个指头,杀了他的气焰,心中却颇感意外,但利刃在握反而不惧于他。这时慢慢退到一个即可容身又能进攻的腹洞之内,占据有利地势,以逸待劳。
相持片刻,祝雄风心想:我这样躲在腹洞里绝非长久之计。待会儿松雪等人赶来,他们一拥而上,我虽握有利刀,但终究匹夫之力,难抵乱刀?见撕云手坐在洞前丈远之处,虎视眈眈,而地洞出口尚在十几丈外,定要经过撕云手身侧。这可怎么办?心里着急,无计可施。
撕云手看似心静如水,其实心中也在打他的小九九,他想:我同他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松雪把事情做的怎样。现在事情乱成一团糟,神行太保又被人救走,那劫镖银之事很快就会传扬江湖。我虽不惧他虎威镖局,但红灯教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