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不多时,妙如受伤退了下来,松本身受三人围攻,形势岌岌可危。大方拍开一人,健步赶至松本身边,击飞了一人,才解了松本的围。
木道人刷刷两剑,迫退一人,跳出圈外,说道:“又是你们东瀛飞浪派的走狗。”说时,反手撩剑,“噗”刺中一人。
祝雄风心下纳闷:这些人无论穿着上还是刀法上,俱是不折不扣的修罗刀阵,怎么会是东瀛飞浪派中人呢?他想起那日百花岛时,同木道人交手的三名武士的武功同这八人大相径庭,远远不如,心中越发惊愕。他哪里知道,东瀛飞浪派的刀法同修罗刀法大有渊源。
东瀛飞浪刀法以犀利辛辣著称,出刀之际全以杀人为目的,残无人性,不着刀法,却诡秘异常。木道人曾在东瀛岛上飘泊数年,对飞浪刀法略有了解,但他却不知道昔年修罗门门主李修罗本是东瀛人,为躲避仇杀来至中原,后来以飞浪派刀法为基础创出修罗刀法。
木道人一见红袍人的武功,还道飞浪派的刀法,心头讶然无比,稍自愣神,背上中了一刀,而这个时候松本已受伤退了下去,台上成了六人围攻三人之势。
这只是转眼的时间,妙如松本先后受伤难以再战,群雄无不骇然,忽见台下冲出大智,龙千里,游铁龙三人,这七名红袍人腹背受攻,慌乱片刻,即又恢复疯狂的本性。
祝雄风见大智冲到台上,心中突地狂跳起来,猜知他绝没安好心,是以眼神盯着大智最紧。
只听大智道:“师兄勿惊,我来也!”说时,双掌一分,震开劈来的一刀,加入战圈,台上登时成了一对一之势。
大方双掌上下翻飞,周身布满了掌影,对手虽刀风阴狠毒辣,却近不得他身体半寸。
游铁龙大力鹰爪功,指风凌厉,力道雄浑,及江湖一绝,只见他双手游动,十指纷弹,指力此去彼来连绵不绝,对手的红炮人稍有不慎,肩头一片衣衫即被抓下,骇得他再不敢狂妄。
木道人对红炮人的刀法心中了然,是以刀来剑往中,足以应付自如。但大智纵然视死力拼,无奈总是难以摆脱对手的弯刀。战了片刻,突然“啊”的一声轻呼,中了一刀,纵身后退。
离他最近的游铁龙听得呼声,百忙中侧目看去,见他腰上中了一刀犹在坚持,心头一热,狂催内力,猛出三招逼退对手,跃身来到大智身侧,大智脚下不稳,身子一晃,踉跄扑倒。
游铁龙大吃一惊,还道他伤重难以支撑了,当下不顾自身安危,向他靠近想护住他,防止受到对手攻击。哪知大智扑倒之势本是强装的,故意引游铁龙近身,他见游铁龙不知是计,向已靠来,心中窃喜,右掌突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拍在了游铁龙的背上,游铁龙猝不及防,神情骤变,待欲张口言声已是不能,身子一震,跌倒在地。
大智这一掌发的本就隐蔽,又恰巧游铁龙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群雄的视线,在此时混乱时机下,游铁龙连哼都没哼就跌倒地方,旁人只会想到是他遭了敌手,绝难有人能看出其中的玄机。
这恶毒的手段,在当时情况下,还真不容易看了来,但祝雄风从大智上台伊始,始终用锐直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见大智下扑时,右掌倏抬,掌心隐隐发红,游铁龙却莫名其妙哼也未哼就倒在地上,心中初时一愣,但随即明白,游铁龙是被大智的毒掌击倒的,而非被红袍人击中,想到这里,心头怒不可遏,骂道:“这恶贼!”“呼”地站了起来,见大智正向大方靠近,心想:难道他敢对大方下毒手?心念电转之下,就见大智已绕到了大方身后,手掌扬起,向大方左肋击落。
在这一霎那间,祝雄风觉得似乎正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透过岩石,进入体内,这股强大的力量让他的血液沸腾,让他舍弃了自身的安危,让他身不由已地冲天而起,大喝声中,人如同箭之离弦弹落台面上,右手中指上真力贯通,“嗤”的一声,一道指风射向大智扬起的手掌。
大方劈开一人后,忽见两刀交叉砍来,便抖身向后纵开,虽避开了对手,但后背上无疑全是空门,在蓦然听到背后传来一股甚足急劲的风声时想闪身已是不及。他同大智相隔不过尺许,说什么也想不到他竟会突施暗算,大智这一掌乃平生功力之所聚,大方在仓猝之时,要想避开势比登天都难。
恰在这时,祝雄风登临台上,大方听得背后一声痛叫,心头愕然难明,这一霎间发生的事,让他如坠五里云雾中,明明自己遭袭,何以他人痛叫?回头看时,却见大智呆若木鸡,右掌上鲜血淋淋,旁边站着恒山悬空寺的不才秀士,心下)恍)然(网)大悟。
蓦地,一声狂喝,一红袍人曲身滚动,雪亮的刀光砍向祝雄风双踝,大方待要出声,却见祝雄风右掌一推,只听“咔嚓”一声,这连台面上都破了一个大洞,竟硬生升将红袍人打入台面下。
大方看得心惊,不才秀士何时练得这么一身不可思议的武功?只见不才秀士,一柄长剑奇招纷迭,妙着不断,剑光晃动,好似鳞鳞的波光,转眼之间,三名红炮人已命丧剑下,大方竟被这等声势震住了!
大智偷袭不成,反被伤了手掌,心中既惊且怒:“不才秀士,你为何偷袭于我,莫非你是红灯教中人。”
祝雄风道:“谁是红灯教中人,你比谁都清楚,哼!你真以为你能够瞒过所有人吗?你适才借下扑之际,突然出掌打中了游铁龙,他才会倒地毙命,如今又想故计重施偷袭大方大师,哼哼,你到底是何居心,对大方大师都敢下毒手。”
大智全身一震,手指祝雄风,道:“你,你绝非不才秀士,你,你到底是谁?定然又是红灯教中人。”
祝雄风冷笑道:“大师真会指责,我若是魔教中人,干吗要杀死自己人呢?”
大智强词夺理道:“这,这……因为他们如同困兽,你怕他们吐露秘密是以杀人灭口,对!杀人灭口!”又提高了声音:“杀人灭口!可见红灯教行事多么的毒辣!”
祝雄风心想:在场诸人多数难辩是非善恶,我若现出面目,必定难容于他们,恐将引起公愤,但如果一味隐藏行踪,身上所受冤屈何日能洗涮?也有违黄山之行的目的,不如就当着群雄之面力争分辩,有大方禅师在场主持公道,定会还已一个清白。想到这里,心头涌出一阵激动,摘下了人皮面具,当众挺立傲视群雄。
大智本就怀疑不才秀士的身份,但绝对想不到会是祝雄风装扮,目瞪口呆了半晌,如梦初醒,大声疾呼:“祝雄风!他就是祝雄风!”
“祝雄风”三字一经大智呼出,整个光明顶上登时骚动起来,呼喝纷作,这个名字似乎有着一种慑人的魔力,以至于三字乍一出口,竟令光明顶上数百人情绪激愤起来,有人叱骂,有人呼喝,有人冷笑……
大智激愤异常:“你这个恶贼,你说,你害死了不才秀士,假他之相混上光明顶,有何不可告人的勾当。”
群雄中不乏同不才秀士交情甚笃之人,听大智一说,有人怒道:“狗贼,你杀了不才秀士,今日你别想活着离开黄山,我要用你的血祭奠不才秀士地下的亡魂。”
话音未落,忽听一人道:“你嚷什么嚷?老东西若听到你这番话,非鼻子气歪不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人群中挤出一位头发花白的妇人,有识得她的人心中惊骇,喊声道:“原来是杜夫人!”
杜夫人之名在江湖上可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真正认识其人的却少之又少,但都知道她身负火药暗器轻功易容四大绝学,是以人人忌惮,没人敢招惹她。
祝雄风心想:有杜夫人出面澄清,众人的误会即可消除了。
只听杜夫人道:“你这和尚,你说他害死不才秀士,引诱别人仇视于他,是何居心?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把柄被他握住,怕他说出来,于你不利,坏你好事?”
大智急道:“哪里!贫僧见他扮作不才秀士之相只是猜测不才秀士被他害死了。”接着提高声音,振声大呼:“但公平府案确是他的所为,又有多少我们的朋友死在他手里?我们念念不忘复仇,如今凶手即在眼前,难道有仇不报吗?这恶贼天良丧尽,无恶不作,罪不可赦,正愁如何才能觅到他,他竟敢来光明顶撒野,我们能任他狂妄自大吗?在黄山讨魔大会上,正好用他的血祭奠地下亡魂,用他的血染红我们的正义之旗!”
群雄中不乏明智之士,但祝雄风恶魔般的名声已在耳中驻根,又听得大智这般煽风点火的呼喊,哪里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何况人群中隐藏着许多同大智首尾呼应之人,趁机疾呼起来。群雄呼喊着,冲撞着,拥挤着,兵刃互撞,响声不绝,登时把英雄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