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南哲拿捏的很准,他不会担心对方是否觉得这是一个骗局,到时候黑吃黑,因为像theguy这种人,已经不是年轻新手了,在他们决定是否接活的时候就已经考虑了所有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道:“给我一个地址。”
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后,theguy到了国内。不过这次李南哲并没有安排他到公司或者自己的地方,而是选择了一处离市区更远的一个山坳处的别墅,他现在必须要保证这份文件的绝对安全。选择这里可以更好的部署安全护卫。
这次李南哲是下血本了,在别墅里安排了大量的由退伍兵组成的安保人员。
这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后,李南哲选择了在国贸的咖啡厅里和传说中的theguy见面。
“看来选择你是没错的,只不过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theguy是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不过你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李南哲很满意的对眼前一名似乎是有着亚洲和美洲两个地方血统的女人说道。
李南哲打开黑色箱子。仔细的看着里面的信封和文件,脸上的表情已经黑的不成样了,看来文件里的内容让他很不满意。不过这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在他手里。
女孩也不出声,面无表情的坐着,身上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将她玲珑的曲线衬托的更加完美。她在等着李南哲继续往下说。
“看来你对这个文件的来历没有什么兴趣啊?”李南哲有些玩味的看着女人。他这是在测试,或者说是试探,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第一是没兴趣,第二,我有自己的原则。”女孩用着稍微带着口音的国语说道,不过音调和她的表情一样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
“你在外的名声没说你其他的原则,只是说你只对你自己觉得有意思感兴趣的事情才接活。”李南哲本身微笑着的表情已经收住了。好像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伪装的笑容了。
“在外的名声?这我倒不是很清楚”。
李南哲再次笑了,不过这次没有什么虚伪。道:“外面都说你是不知道赚钱的盗贼,从来不问要偷的东西值多少钱,也不问这些东西准备用来做什么;还有就是不伤人,准时之类的,不过后两条在我看来都没有第一条让人觉得舒服,至少是听着舒服,不是吗?”
其实这些话都是李南哲自己杜撰出来的,根本没有这些话,他只不过是想看下对方的反应,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有点多此一举。
“谢了,大家准则不一样而已。”知道的越多越不好,好奇害死猫,所以女人以前从来不多问,也不去打听,安全是第一准则,其他对于她来说都是扯淡。
“你的原则可以打破吗?”李南哲突然很严肃的问道,两眼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她。
“你认为什么叫做原则呢?”theguy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年轻人会这么问,但是她的答案依然是这么简单明了,把问题又重新踢给了李南哲,也是在告诉他,差不多就行了,别一直猜了,东西给你,我拿钱走人。
“好吧,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那种好像深藏不漏的笑容再次在李南哲的脸上显现出来。
“既然你知道怎么联系我,那就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吧。”说完这句话之后女人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很自然的抬了一下头,然后眼睛迅速的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摄像头,眨了一下眼,只是一瞬间,只有他自己和摄像头那边的人知道。
“这是你的酬劳,按照你的要求,都已经换成了等价的钻石。”李南哲把一个手提箱从身子旁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朝她轻推了一下,示意她验货。
但是女人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站起身子拿起箱子冲中年人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毕竟基本的礼节还是需要的,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走。
“等等。”李南哲喊道。
女人站住了,扭过头看着李南哲,仍然是一脸冰霜,没有任何表情。
“你不数数吗?至少应该打开看一下的”李南哲稍稍有些惊讶的看着女人,等待着他的回答。
“没必要。”
“你都是这么信任每一个客户的吗?不过对我你可以放心,只不过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吧?”李南哲一边用左手慢慢旋转着左手拇指上的黑色戒指,眼睛闪过一丝冰冷,但是转瞬即逝。
“第一,如果我发现数目不对的话,我会自己取回来的,不过到时候会比你现在应该要给我的要多的多,第二,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我知道规矩。”女人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了过去。
李南哲看着她走出房间之后,左手轻轻拍了拍仍然在桌子上的黑盒子,然后站起身子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锦绣大厦。
“杨阳,郝佳,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凭借吗?其实一切本不需要这么复杂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决定去参加婚礼。
手里大红的喜帖上粘着满溢的幸福快乐,而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越发苍白而声嘶底里的自己。那种莫名的错位感,让我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大概是快要疯了。
毕竟谁都知道我和季翎有着怎样不可释怀的过去,那段疯狂而七彩斑斓的日子绝不是能让我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去参加婚礼并道一声恭喜的。
甚至我想或许我是想要去大闹婚礼的也说不定。
可我却并不想弄清,也许是害怕弄清。伸手将手指间大红的喜帖压在桌案上,我望着指尖微粘的红发呆。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脑子像是快要炸开,隆隆作响,一片混沌。我想我应该去沐浴,洗净身上所有烦躁不安,还有,莫名的压抑。
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我喘息不过,突然很想去旅行。进行一场一个人的行程,在婚礼之前。
因为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我的影响绝非我平常所说的那般平淡。
那个名叫季翎的男人。
我走过很多地方,看不同的风景,听不同的语言,领略不同的繁华落寞,沉淀不同的悲欢喜乐。
季翎总说我是个闲不住的女子,虽然表面安静乖巧,但是骨子里却蕴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疯狂。
矛盾而惹人怜爱。
当然也有更多的时候比起爱怜更让人生气,爱恨不得。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很极端的女子。尤其是在一些事情上。
小城的车站永远人来人往,闷热的空气里混杂着不知是汗水蒸腾而挥发的酸臭,还是呼吸混合的烦闷。我安静的坐着。看周围人山人海,神色匆匆,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独自坐火车,但却是最孤单的一次,大概也是最轻松的一次。
我的身边,除却一个小小的背包,一无所有。
是的。我只带了一个包,一部手机,以及…一张银行卡。
少了很久以前陪伴某个人的欢欣。也少了以往去见某个人时的不安雀跃。
一遍遍收起又放出的衣服。
一遍遍吹干又染湿的头发。
一遍遍力求完美的形象。
一遍遍期待而心动的重聚。
似乎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全部被抹去了,留下一张并不平整的斑驳的白纸。
上面了无字迹,没有了他,也没有了我。擦去了所有关于我们的痕迹。
只是褶皱了。破旧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一张用过的白纸注定永远不可能铺平擦净后就崭新如一。
我似乎失去了很多记忆。
我辗转去了大连,一个人坐在火车卧铺上有点呆,长时间的行程让我很是憔悴,整个人都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死鱼,没精打采。
上铺一直叽叽喳喳不停的耍宝的少女笑嘻嘻的跟我搭讪,问我要去哪。整个人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明媚,耀眼的让人艳羡。只是很不幸的。我早已过了那个轰轰烈烈的年代。
所以我很淡然的笑,整个人浅淡的像是没有情绪,然后我听见自己有些茫然的声音,我说我要去海边。
是的,我要去海边,一个人。
住宿的地方是距离海边很近的一户人家改成的宾馆,传说中的渔家乐。老板和老板娘人很好,早早的还去了火车站接我,朴实的东北人家,有着城里人身上永远找不见的憨厚热诚。
我洗了澡,收拾了东西,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然后继续仰面躺在床上发呆。
房间里的天花板是很普通的白,一盏圆圆的顶灯散出一圈炽白的光,映衬的墙角细小的蜘蛛网越发的明显。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