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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错在以辛,她浑身紧绷,笑容僵硬,还未说出台词,便被叫停。
黄舒喝了一口水,又擦了一把汗,最后道:“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一众人哄然而散,三三两两寻了树荫,席地而坐,怨声载道。
以心有些愧疚,心想下一次一定不能再出错。
周围的人纷纷上岸,她举目一样,小楚跟安安却没有出现在岸边,刚刚听见他们说去取冰水,大概还没回来。那块浴巾搭在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她看了一眼,犹豫着如何取下它。实在是身上的衣衫太薄,在水中还好,一起身却是紧贴身体,曲线毕露。她生性羞涩,众目睽睽之下,便无法坦然。因而每回上岸前,安安都疾步过来,用浴巾裹住她。第一回安安一眼看过她全身,低声惊呼:“以辛,想不到你这么有料。”这话是奉承也是真心。湿身后的少女酮体美丽曼妙,丰满匀称,犹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
第五十一
只是眼下这朵花却忍不住在水中瑟瑟发抖。潭中只剩她独自一人; 如果小蛇回来,除了缠她还能有谁?这样一想,心中再无犹豫; 忙向岸边游去。此时人人喊热; 都忙着喝水打扇,无人注意她。
她低头含胸; 匆匆奔向那棵大树下,披上浴巾后终于舒一口气。化妆师过来帮她修正妆容; 先在脸上一阵忙活; 又问她身上露出的部分要不要再补补东西。以辛本想说算了; 化妆师却已经拿出工具,她只好拉下浴巾,露出脖子和一部分胸口。
化妆师一边帮她涂抹一边夸赞:“你皮肤真是白的透亮。”
以辛笑道:“你要在水中泡几个小时; 保管跟我一样。”
化妆师笑:“那不一样。”
正说笑着,突然感觉有人看过来。以辛一惊,也不知怎么的,条件反射般就朝黄舒的方向看去。黄舒却正坐在椅子里闭目休息。以辛不禁暗笑自己杯弓蛇影; 只是那道目光让人十分不舒服,不知来自哪里。
十五分钟后,重新下水; 这一次终于堪堪通过。只是她还有一场独戏,戏中香肩半露,酥胸微显,十分香艳。她第一次演出这类戏码; 不免紧张,不过服装师体贴,水下衣着严丝无缝,不会脱落,她原本已做好心理建设,只是到了此刻,却心神不宁。既担心蛇虫出没,又总觉那道目光如影随形,于是错误百出,眼见有几人已面露不耐,她心中更加焦急,越急越慌,越慌越乱,到最后几乎手忙脚乱不知所云了。
她挣扎片刻,终于主动提出:“导演,我想休息一下。”
已是中午,黄舒从机器前抬起头来,他倒没有不悦,眯眼看她,反而微微一笑:“那就干脆先吃午饭吧。你调整一下,下午再来。”
于是都拔营回酒店。
下午过来,却是人影寥寥。
小楚询问:“其他人还没来吗?”
黄舒手指一点:“都来了。”跟着说:“上午人太多,我看你们家以辛放不开,所以就清场了。只有这些非在不可的人员。这样子,大概以辛就没那么害羞了。”他抬眼看以辛,一脸体谅,笑眯眯道:“天气太热,希望下午都能少受点罪。”又转头对小楚说道:“你们也不要待在这里,去远处等着。叫你们时再过来。”
小楚犹豫:“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黄舒没有做声,只脸色微微一沉。
以辛一来看到这阵势,这时便道:“让他们留下来吧,他们在,我心安些。”
黄导笑道:“潭里我又叫人清理了一遍,什么虫子都没有了,别害怕。”接着却又说:“既然你想,那就留下安安陪你吧。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逗留。”
小楚只好离去。
安安察言观色,看以辛似乎不安,便低声开导:“这也没什么,又没让你露点,就做做姿态就过去了。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的确让人更自在些。”她眼珠环顾一圈,说:“这几个人都挺老实的,你尽管放心。就黄舒那个些,不过量他没那个胆,再说,这毕竟光天化日之下的,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好演戏,早点结束,更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的话并不能叫以辛彻底心安,但多少安慰了她一点。
她便集中精力,专心演艺。NG三次后,终于无可挑剔,听到黄舒一句低沉的好。
以辛从水中爬起,由安安带着她去换衣服。不远处搭了一间帐篷,做临时换衣间用。她们刚进去,黄舒却紧随而至。他一掀门帘,走进来道:“等下再换,刚最后一个镜头还是不够完美,要再来一条。”又对安安道:“你去叫化妆师过来,重新梳梳头补下妆。”他面孔少有的严肃,不待安安开口,催促道:“快去快回,大家都等着在。”
安安无奈,只好跑出去了。
她一走,帐篷里就只剩他们两个。那门帘半搭着,露出外面一小片天地,却是寂静无声。蓬内本来就不十分宽敞,黄舒高壮的身体站在中央,更使空间霎时逼仄起来。
以辛只觉发闷,而且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也让她如芒在背。便开口道:“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
黄舒却挡住她去路:“外面更热。”他笑道:“趁这个时候,我帮你说说戏。”
以辛只想离开:“出去说可以吗?”
说着就要往外走,他却一把拽住她手腕,“以辛,你这样子可就不讨人喜欢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他的手掌厚实肥大,掌心有汗,冷涔涔的覆在她肌肤上,比那条冰冷的小蛇更叫人悚然。
以辛使劲挣扎道:“黄导,你放手。”
黄舒嘿嘿一笑:“放手可以,只要你乖乖的——”他低头看着她手腕,又扫向她胸口:“原先看走眼了,只以为你清秀,没想到竟是“卧虎藏龙”啊。以辛,你吃什么长大的,嗯,身上这么白?”
以辛没有想到他如此大胆,竟公然出口调戏,她心里慌乱,面上竭力镇静:“黄导,你不是要说戏吗,你松开,我听你说。”
黄舒嘴里道:“好呀,我们说戏。”却依旧握着她不放,眯眼凑近她,肥大的鼻孔朝空中一嗅,又手指在她手背上一抚:“真香真白。”
以辛背上鸡皮疙瘩骤然而起,一声尖叫就要冲出而出,黄舒却抢先一步拦道:“被人看见了,吃亏的可不是我。你想清楚了。”他眯眼笑的和蔼:“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看见美丽的东西,一时情不自禁而已。以辛,别动,我就闻闻你的体香,恩?”
他说着就凑近她,鼻子一耸一耸,仿佛真是一只狗。
眼看已近咫尺间,以辛啊的一声,正欲挣脱,突然一人冲进来,紧接着那只耸动的鼻子就消失了。然后是熟悉的声音:“黄舒,你做什么!”
以辛定神一看,却是锦成拎着黄舒的衣领,正怒目圆睁,低声质问他。
黄舒喘着气不说话。锦成正要再出声,余光瞧见以辛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他们,便回头对她道:“以辛,你出去。”
以辛惊魂未定,听他又说了一遍:“你先出去,到前面那棵树下等我。”
她便依言出去了。她走了几步,忍不住转身一看,那门帘却已垂下,遮挡住了外面的日光。
里面锦成依旧紧紧压制着黄舒,按照计划他要晚上才能回来,中午听闻以辛这一场戏不大顺利,而下午居然要清场的消息后,他便马上匆匆赶了过来。原本就不大放心,只是这些日子黄舒表现正常,不曾对以辛有半分逾矩,他便一时松懈,减了戒心。刚刚的那一幕就在眼前,要再晚一步,谁知会发生什么。
锦成手臂使劲,“你敢动她。”
黄舒的面孔涨红,一双胳膊死命格住锦成,终于从喉咙里卡出一句:“你误会了!”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窒息时,突然脖子上一松,他忙大口大口呼吸。又咳嗽几声,方顺过气来,他指着锦成道:“你还真想掐死我不成?”
锦成面沉如水:“你动她试试。”
黄舒哼一声:“我疯了不成?动她?!谁不知道她现在是星河的头牌,我给自己找麻烦吗?”他见锦成依旧盯着自己,便双手一摊:“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又耸耸肩:“我承认,她在水中的姿态着实诱人,冰清玉洁却又妩媚风情,我一时没忍住,想一亲芳泽,仅此而已。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这个我还是有分寸的。”
锦成听了,指着他道:“所以还要谢谢你“仁慈”,竟然只对她动手动脚?”
黄舒嘿嘿一笑,按下锦成的手:“锦成,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一直对我有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