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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儿彻底气结,翻了翻白眼,别过头去,懒得看他!
白皓枫这才回头,看着红蕊和绿柳,却发现她们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笑嘻嘻地齐声对他喊道:“恭喜皇上,皇后生了皇子和公主!”
他怔怔地看着她们递到面前的两个孩子,接过来,一手抱着一个,一会儿看看左边这个,一会儿看看右边那一个,许久,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圆满地笑了:“很好。”
番外之风如来
我没有名字,但江湖上人人叫我风如来,不是因为我姓风,只是因为我善用暗器,试用暗器的本事在江湖上无人能及,有如风来过,便可以轻易取他人性命,又是江湖第一大庄龙凤山庄四大护法之一的“风”位,故人人称我为“风如来”。
就如其他三位护法一样,我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但是,或许我的身世要比她们三个要简单些,因为,我记忆中关于自己过去的内容是一片空白的。自我记事起,我便没有名字,没有家人,没有家乡,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出身。
而当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长袖宽袍的高大男人,一张正色严肃的脸,有些睥睨地看着我,声音听起来低沉冷漠:“你没有名字身世,你只是个孤女,我是你的师傅,今天以后将由我来教授你无疑,你的命从这一刻起,不是你的,是属于白皓元的。”
白皓元是谁?
这个问题我只想过一遍,但因为严苛残酷的训练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年幼瘦小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究疑问其他的问题。每天迎接我的,是师傅的厉喝,和冰冷的暗器世界的招待。
受过多少伤?不记得。吃过多少苦?不记得。流过多少泪?还是不记得。每天被关在暗房里,我只是被迫接受着无穷无尽的可怕训练,身心都备受拷打,一个不慎松懈,就要付出血的代价,甚至失去自己的性命。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全心投入,并且什么都不多想,让自己变得冷漠精准,无论在怎样的环境情形下,都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无一失败。
一直在暗房中度过,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只有黑夜,更不知道时光的流逝和春夏秋冬的变换,我唯一可以感知的事,原先对我来说残酷的训练已经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曾经无法承受的恐惧害怕渐渐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冷酷的心,和冰霜的脸。
没有什么能够激起我内心的情绪波动,我的眼中,只有命中的目标,和猜度暗器使用的冷静思考。
我的手脚便修长了,身形高挑了,虽然依旧纤瘦,但足可见成长的轮廓。头发也长了,没有修理过,只是任由它长着,每日里高高地束起。
我不知道自己在暗房里待了多少年,只是在某一天,那扇暗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刺眼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然后,帝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温和如风,却眸中深藏冰冷的对我说:“你可以出去了。”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师傅呢?”→…。。org←
是的,到那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的师傅了,那个对自己严厉呵斥,始终一张肃穆面容的男人。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什么?”我错愕,师傅死了?怎么可能?什么时候死掉的?
他似乎看到了我的困惑,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展开,眼底也有着冷漠的笑,但是却莫名地让人感到有丝丝的微暖温度,只听他说:“半个月前,你不是亲手将他解决了吗?”
什么?!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而后思绪迅速倒回,回到了半个月前,那时候,我要面临一次考验,那是每个月一次的训练考察,看自己的能力是否有达到要求。
那次的考验有些棘手,因为不只有对手和自己较量暗器使用,其中更有计谋比试。我记得黑暗中的那个对手非常的狡猾,而且使用暗器的手法也非常的凌厉,招招要取自己的性命,当然,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把自己的命交出去的人,拿出了自己的实力,虽然过程有些艰辛,最终还是打败了对手,活了下来。
如今回想起来,我几乎整颗心都沉入了冰冷的海底,颤抖着双唇:“你是说,半个月前和我在黑暗中较量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师傅?”
帝天没有回答,只是勾起了一抹深深的笑,在阳光下,非常的刺目。只看着那抹笑,我就知道了他的回答。
“他的尸首呢?”
“处理了。”帝天淡淡地说,话语没有一点温度:“为他难过吗?”
难过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很茫然的的。虽然说口中叫着他师傅,但我与他却没有什么感情,虽然他对我严苛,却至少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但是,半个月前,他却死在了我的手上。
“这个,就是这样残酷冰冷的吗?”我心中这样想着,也由口中说了出来,抬眸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帝天。
帝天听了,一愣,然后微笑:“如果对别人仁慈,死的那个人就是你。你是个孤女,应该知道生存之道。”
“呵呵。”我一声冷笑:“我只是想活下去。”
“很好。”帝天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现在,你跟我走吧。”
于是,那天起,我走出了暗房,再一次接触到了阳光,可是,白苍苍的世界,却只给我冷漠的颜色,我已经不相信所谓的温暖。
从那以后,龙凤山庄四大护法之一的护法风如来就享誉江湖,最擅长使用暗器,是龙凤山庄里面杀手组织里的顶级杀手,但凡是我想杀的人,没有一个是可以存活的。
而我也在后面慢慢知道了,白皓元,这个男人,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不是以名字,而是以他这个人,和他整个计划。
然,遗憾的是,我却不是个听话的人。我或许可以听他的安排为他做些什么,但是,一旦威胁到我的生命,我想我第一的反应不是其他,而是活下去。
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不为他人,只为让自己活下去。
那日,我放走了雪和白皓显,也放走了自己,彻底消失在了龙凤山庄以及白皓枫的世界里。风如来?这不过是一个故去的名号,不多少时日,就会从世间风消云散。
现在的我,只是一家兵器铺的幕后东家罢了……
番外之花中仙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哪个女子如凌波仙子般踏雪无痕,如果说这个世上有哪个女子能够让男人醉卧枕榻难以忘怀,如果说这个世上有哪个女子颜如牡丹行动生风的话,那么,世人只会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她——花中仙。
他们叫我花中仙,因为我有花般姣好的容颜,有花般迷人的体香,有花般让人痴醉的魔力,也因为我有着极好的轻功,探囊取物,近人窃密,丝毫不在话下,有如仙子,让人着迷,也让人忘却风尘。
然而,我却是一点仙子的绝尘脱俗都没有,追根究底,不过是一朵在红尘中飘零无依的花而已,或许有成千上万的男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然而,他们之中却全不过迂腐之辈,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知道我的好,懂得怜惜我的,他们为我生为我死,不过是因为被我“蛊惑”了罢了。
是的,蛊惑。我用我的笑让他们沉醉,蛊惑他们的灵魂,最后,让他们以最猝不及防的状态迎接死亡或折磨。
如果你们问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个本事,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都是我那个风华绝代的“娘亲”教我的。
“她”是满香楼里面的老鸨,年已四十,却看起来仍旧不过双十年华,一副美艳的容颜,一副婀娜的身材,还有一身让男人**难舍的魅惑本事。
记得我刚被送到满香楼的时候,不过八岁,站在那样美貌的“她”的面前,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我,看那唇边浅浅的迷人的笑,就在瞬间沉迷恍惚了,因为要被卖到这样的地方而哭闹了三天三夜的委屈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
“被送到这里,”那样的“她”伸出一只手,用几根手指的之间抬起我的下巴,靠近我的脸,吐气如兰:“你难过吗?”
看着那双眼睛,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我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什么多余的都无法思考,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吐出了一个字:“不。”
“真的不?”那朱唇里发出一个轻轻的笑,听起来悦耳,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我恍惚地看着“她”,心中除了着迷就是赞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美的人,那一身绮罗有着比牡丹还要艳丽夺目的红,渲染得人整个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她”说我是个好苗子,就是“她”一直想要寻找的那种苗子,于是,给出了比原先谈好的十倍的价格将我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