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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多,我就是有些醉了,看着你这么好看的脸蛋,酒不醉人,人自醉呐。”
林深无可奈何的将我扶了起来:“我是不是该回你一句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踉跄着。几乎整个身子都靠着林深支撑:“别欺负一个喝了酒的人,我语文老师高寿,我知道你是想挖苦我,我长成这样也就对得起自己罢了,我跟你讲,我要是嫁给陆沧的话,我给他生的孩子绝对好看,你信不信?找对象这种事情虽然不能光看脸,但基因还是很重要的,你承不承认?”
林深将我丢在床上:“我承认,你长这么好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现在你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睡觉,你要再啰嗦一句,老子今晚就把你给办了。”
我抱着枕头狂笑不止:
“林深你个小白脸,认识你这么多天来,你就这句话够爷们,当然,仅仅是个绣花爷们罢了。”
林深像是被激怒了,扑过来瞪着我:“我严重怀疑你在装醉,你坦白交代,你到底有多大的量?”
我揪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哥,你问的是啥量?生理期的量么?我坦白交代,有五天的量,你可别嫌少啊,你要问我手机里的流量,我会告诉你一个月也就三十天罢了。”
林深无语,我抓住他的手:
“别急呀,我还有别的量,比如肚量。我肚量很小的,陆沧跟别的女人道晚安,我会难受一整晚,但我肺活量不错,初中考试测肺活量,我可是女生当中排名第一的呢。”
林深摁了摁我的脑瓜:
“我问的是酒量。”
我假装恍然大悟:“哦,哦哦,原来你说的是酒量啊,来,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深很听话,果真凑耳过来,我打了个酒嗝,傻乐半天才说:
“女人的酒量可是深不可测的,完完全全就取决于男人的颜值,在长得帅的人面前一杯就倒,反之则千杯不醉。小猪就用这一招泡男人的,屡试不爽。”
林深一抹脸:“所以你现在是千杯不醉?”
我确实是没醉,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有些话根本就控制不住,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是那么的需要有个人陪着,哪怕是调**玩玩火,都比过往的岁月里平淡的难以起半丝波澜的死水生活要好。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一旦哪天规则被打破,那种尘封已久的叛逆便会侵袭全身,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反抗。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调戏你。”
林深苦着一张脸,惆怅的看着我:“那我是应该配合你,还是抽身离开?”
我低头沉思了片刻:“听过那个故事吗?一对情侣去开房,女生对男生说。你今晚不许过界,过界的是禽兽,第二天女的发现男的果然没过界,于是女生盛怒之下拂袖而去,因为那男的禽兽不如。”
林深听完,盘着腿严阵以待,将我拉好坐在他的对面,我摇摇晃晃的要往后倒去,被林深强势拉住:
“我不管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装的,我接下里要说的话,决定我今晚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你听着。”
我带着笑猛的点头:“好好好,我听着,你说。”
林深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现在的你很想放纵,你想把选择权交给别人,你不敢入睡,是因为你不知道醒来后有没有勇气面对今晚得知的事实,但我不能碰你,我不想你花一辈子的时间来后悔你今晚的放纵,如果疼痛会围绕你三五个月,那我就陪你三五个月,如果那个人让你难忘三五年,那我就陪你三五年,总之我要你因为爱一个人,才接触他的身体,走进他的内心,而不是因为酒后毫无意识的行为。”
我听着都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你禽兽不如。”
林深一拳捶在我们之间的枕头上:“该死的,我的意思是,就算我再爱你,我也不背这个黑锅。”
我躺倒在床上:“黑锅是什么,为啥不是平底锅?”
林深刮了一下我的鼻翼:
“你就装吧,你个小坏蛋,等你醒来我再跟你算账。”
我是真的困了,两眼乏的怎么使劲都睁不开,我能感觉到林深在给我盖被子,他哼着小曲儿哄着我入睡,那只温暖的手触摸着我的脸,轻柔的,缓缓的。
我的右手抓住他的衣角,我害怕一个人睡觉,陆沧走后,那种一个人置身于空荡房屋中的恐惧感就一直如影随形的包裹着我。
我听见林深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别怕。我不走,你安心睡。”
最后落在额头上的那个吻,惊的我全身都颤了一下。
我梦见自己走在花海之中,又模糊的感觉到林深起了身,突然间的一阵冷风让我战栗了好几下,我看见陆沧搂着新娘子站在花海里拍婚纱照,新娘的那张脸慢慢的看向我,吓得我在梦里趔趄了一下。
就一秒钟的清晰度,然后是模糊到难以辨识的面孔,我感觉新娘子很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受了惊吓后,我就一直处于浅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深的手机嘟嘟了两下,他的脚步声虽然极其轻微,却还是落入了我耳中。
我微微侧身。睁开眼睛看着正要下楼的林深:
“不是说好要陪着我的吗?我还没睡着你就想走?”
林深诧异的回头,尴尬的摸摸后脑勺:
“我以为你睡着了,我没想走,就是手机没电了,充电器放在楼下。”
我迅速的爬起身,拿了床头柜旁的充电器丢给林深:
“撒谎都不看看周围环境。”
我起的太急,一股热血涌到脑后,几秒钟的黑晕让我差点摔倒在床边,林深疾走两步过来扶我:
“姑奶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能睡了吗?”
我干咳了两声,喝了酒嗓子干的很,林深指了指楼下:
“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直勾勾的盯着林深,他十分较真的解释:“我没骗你,水是真的在楼下。不信你看看周围环境。”
看得久了,我竟然在林深的脸上找到了一抹心虚的表情:“然后呢?你要下楼?”
林深结舌道:
“水在楼下,我不下楼的话,难不成水会自己蹦跶到楼上来?”
我依然目光笃定的看着林深,他窘迫到无所适从,最后他嘿嘿的笑着,脚步稍稍挪动了一下,我揪住他的衣领冷着脸说道:
“林深,你是我见过的最懦弱的男人。”
林深吃惊的看着我,我又加了一句:
“老娘我今晚就要你了,多少钱你出个价吧。”
林深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姑奶奶,大爷我不卖。”
我将他往后一推:“那你就麻溜的滚蛋吧,老娘瞧不起像你这么孬种的男人,你处心积虑的靠近我,不就是为了上我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有本事你今晚就把我给睡了,没本事的话从此以后再也别围着老娘打转儿。”
林深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我真是看不穿,你到底醉没醉?”
我抿嘴笑着:“半醉算醉,还是没醉?”
林深跨前一步:
“为什么非要这样咄咄逼人?”
我扬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喜欢这样,如果你今晚从这里下楼,我马上给小猪发信息,让她给我介绍个帅哥来,我本想给你一个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里的路,经过。。。”
林深突然打断我:
“你敢!”
我倔强的挑眉:“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林深气呼呼的转了个身,再转回来的时候,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我:“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没好气的回他:“林先生,你难道没见过喝醉酒身软如泥的人吗?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娘站如松,像个喝醉酒不省人事的吗?”
林深瞥了我一眼:“确实不像,但今晚的你,有点像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太明白林深的感受了,周晓拂跟我说过,一个女人真正的成长是在受伤之后放纵之前,你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自己难以承受,但即使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也能坦然的接受不如意的结果,这就是成长。
我向来不能接受周晓拂的成长理念,但我知道,从拘泥到洒脱的过程。注定是漫长且煎熬的。
所以林深眼里的我,是从未有过的。
触及到他眼里的那一抹异样后,我虽然懊恼自己的失态,却又难以控制的朝他吼道:
“喂,哥们,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这样磨磨唧唧的,真不像个爷。。。”
“们”字哽在喉间,却再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