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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那个。。。。。。”胡晓风左看看右瞄瞄,得罪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好像哪个聪明人说过“走为上”来着?确实是不错的策略。
于是,下一秒胡晓风奇迹般地消失在办公室里。
“臭小子,别让我逮到!”徐佳倩咬牙切齿,“喂,你瞒着我什么?”
“没什么!”
“你喜欢秦语嫣!”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没有!”他断然否认。
“骗人!”
“爱信不信。”叶谨谦被这一搅和也没了心思打理工作,“走吧,请你吃饭。”
“乐意奉陪。”
秦语嫣站在w街口的百货公司前,巨幅屏幕上正播放着那场记者招待会,她静静地看着那张脸,不自觉地发现他的手放在身旁女子的手上,细微的一个动作,却满载了柔情似水。
画面上,女人确实是生了一张极漂亮的脸,气质也是好得无可挑剔,和叶谨谦站在一起绝对是最好的搭配。
她期待着,在Eric问出是不是看不起她的时候叶谨谦会直接否定掉这个问题。可是,他没有回答,只是默认了答案。
秦语嫣低下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刻意地忽略了鼻间一阵一阵的泛酸,勉强地扯扯嘴角。回到破旧的小屋里,反手把自己关进浴室中,打开了花洒,用凉水搓洗着身体,记忆中最想抹掉的东西却一直在脑海中重新放映。
Eric的恶心嘴脸,父亲的肆意打骂,母亲的默默哭泣,弟弟的脆弱。。。。。。她向来不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今天,她累了,所以放纵自己彻底软弱一回。
眼泪合着凉水落下,很快地凉却,不带温度。冷了的水可以重新温热,可是凉了的心却难以回温。从今往后,她和叶谨谦就真的没有牵绊了,明明这是她最想要的结局,偏偏心底难受得紧。
秦语嫣在浴室里呆了很久,直到把所有的情绪小心翼翼地藏好了之后走出去,拍拍自己的脸颊,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臭娘们儿,给我钱,给我钱。”院子里,醉汉把一个女人按到墙壁上,抡起胳膊就要打。
“我没钱,那是小童的医药费,不能拿去赌。”女人毫无还手的余地,只能认命地闭着眼。
秦语嫣握紧了拳头,双目腥红,走上前推开了醉汉,扶着女人,紧张地问,“妈,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臭丫头,谁让你多管闲事。”醉汉抬手便是一巴掌,声音极响。
白净的脸上瞬间红肿了一片,秦语嫣咬着下唇,半天才开了口,“你够了没有?天天只知道赌,只知道喝酒,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臭丫头,我看你皮又痒了!”醉汉拿起一旁的棍子招呼过去,母女俩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最后的暴打。
后来,也许是因为打累了,醉汉走进屋里,母女俩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委屈,不幸,都只能咬着牙咽下去。
秦语嫣画了些淡妆,晚上,她还要去酒吧上班,临行前,嘱咐母亲若是父亲再发神经就往外跑,千万不要默默受着。
这就是她的家庭,与曾经天壤之别!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女二粗线了!嘤~~~好彪悍的妹纸~
薄荷:风兄,您老可还健在?
风兄一脸死白。
☆、意外事件
叶谨谦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十二点多了,太阳穴突突的疼,烦躁地瞥了眼时间,便又栽头大睡。
手机不停地响,叶谨谦几次用被子死死蒙着脑袋不去搭理,谁料手机一声接着一声响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自觉,于是便十分不快地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带着浓浓的鼻音与不耐,叶谨谦尚且迷迷糊糊。
“总裁,出事了。”
不久前,B组生产车间的组长发现其中的一个员工偷盗半成品,上报之后相关部门给予开除通知。收到通知后,该妇女于昨夜在家上吊自杀,今天家属在公司门口闹事,讨要说法。
叶谨谦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打点自己的衣着,碰上这种事儿最是无耐了。
本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是很容易就被道德绑架,他想,这大约就是人性的悲哀了。向着弱势的一方,本着同情弱者的善意,然后肆无忌惮地攻击所谓的强者,殊不知强者也有他必然存在的弱势。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到公司门口时还是被可怕的人群怔住,这个门口,乃至人行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应了一句老话,看热闹的不闲事大。
叶谨谦无语地被挤在人群外,挣扎了许久终于放弃了,直接从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绕行,然后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人群中央。
程婴本来就焦头烂额,见叶谨谦来了蹬时上前去,抓着救命稻草,“总裁,你那可算是来了。”
“先把他们请到我办公室去。”叶谨谦实在讨厌现在的氛围,总有自己是一只耍杂技的猴子被围观的错觉,这让他很不悦。
“他们不进去,我们已经交涉了好几次了,他们除了在这儿嚷嚷啥都不愿意配合。”程婴抓抓头发,向来刻板没有表情的脸上奇迹般的划过慌乱。
一闹事的中年男人见两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死死盯着叶谨谦,询问另一个男人,“你说那个家伙是不是负责人?”
“我看是,前几天新闻里还在播他。”
叶谨谦无奈,看来是时候自己去说几句了,于是便上前交涉道,“先生,您好,我是臻宇的负责人叶谨谦,我们先进去再说,行吗?”
“我们才不进去,你们草菅人命,进去了之后你就不会管我们,只会推脱责任!”男人不宜不挠,许是因为有些紧张,口齿也并不十分的清楚。
“那你们想怎么样?在这里继续闹对你们没有好处,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我办公室谈,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叶谨谦头疼更甚,正午时分,即使入了秋太阳依旧热辣,加上人群中间的空气极差,这让他倍感不适。
“你别想忽悠我们,您就是怕事情传开了影响声誉,所以才想骗我们进去。”男子哼了一句,一副看破诡计的模样,毫无配合的意思。
叶谨谦状态不是特别好,所以也不想继续跟他们纠缠下去,盘算着或许自己真的进去了,这些人便会跟着进去,比较在他本人看来,这群人无非就是想讨要些补偿。
于是,他摊摊手,轻声地道,“OK,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我也没办法解决问题。”说完,便转身走向公司里头去。
那群人见状,确实乱了阵脚,一个男人面色极其难看,愤怒的眼中似要燃出火焰来,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操起了棒子,快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叶谨谦的后脑勺便是一棒。
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叶谨谦脚下突然一软,程婴眼疾手快,感觉伸手扶住,“总裁。”
叶谨谦抬起手按着被击打的部位,闭着眼缓了好久,才慢慢直起腰杆,推开程婴的搀扶,转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已经被保安制服的男人。
“咳咳咳,死者是你的什么人?”叶谨谦故作无事,挑起眉端。
“她是我的妻子,都是你们,你们开除了她,要不然他就不会想不开!”男人似乎找回了刚刚冲动时所拥有的勇气,冲着叶谨谦嘶喊。
“他儿子在医院,老李自己又得了肝炎,她老婆死了,他们一家子要怎么活?”一个年龄与男人相仿的女人开始嚎啕大哭,“可怜他儿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母亲死了,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叶谨谦最受不了哭哭啼啼,刚要开口时忽然身形不稳,勉强扶着摆在身后的棺材堪堪站稳,“您先别哭,让他们先把这些东西撤走,我答应你,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交代?你交代了我老婆就能活过来吗?”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束缚,推了一把叶谨谦,小心地护着棺木,“你不要碰!”
“那你还想怎样?”叶谨谦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许多,甚至出现了细细地喘鸣音,好死不死的,哮喘非要在此刻发作,再这样纠缠下去他怕是坚持不住的。
程婴明白过来,立即上前靠近叶谨谦,掏出喷雾剂,解释道,“是胡先生,他要求我随身携带。”
叶谨谦点点头,却推开了喷雾,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没事。”
“总裁,要不,您先进去,这里交给。。。。。。”
叶谨谦抬手打断了程婴,声音略有些浊,不响,但是恰好所有人可以听到,“报警吧。”
语罢,便径直地走进公司,离开了现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