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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敢——”沈琮现在只剩下弄死她的心了,大吼和一庭,“放开老子!”
庄浅见他还大吼大叫,现在也是新火加旧怒——早上乔焱才跟她大闹,令她觉得小年轻脾气简直坏,且不想现在还来个坏得跟畜生一样的!她也是作,心想乔少爷到底算是跟我有点真感情外加革命情谊,我不敢打舍不得打,现在你个非亲非故的小畜生还不能收拾你?
如此一想,还不等人痛完,她“啪啪!”两巴掌又甩了过去!
趁着拉架的和一庭跟那非主流少年还处在短暂的怔愣中,庄浅捂了捂刺痛的脸气不过,又贱兮兮凑过去,跟踢死猪一样再踢了那少年一脚,在对方终于挣开,冲过来要打死她的时候,她风一般飞奔进了电梯。
“小琮——”
庄浅最后见到的画面就是,和一庭被那小畜生挥了一拳,那画面刺激得她面部肌肉都抖了抖。
……
电梯门合上后,对着光洁的四壁,她小心翼翼照了照自己的右脸,自我怜惜地揉了揉,结果疼得龇牙咧嘴。
糟了,左右脸好像不大对称了,庄浅被这个残酷的发现吓得不要不要的。
她想:我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现在搞不好还要留下个残疾……
简直愁死个人。
☆、第015章
沈琮二十几年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更遑论这种*的痛苦是来自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不够出彩的女人,此刻若不是沈思安出来,他还真能干得出冲下去堵电梯的事情来。和一庭自然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倒不是怕了这位少爷,而是压根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因此他明智地选择了中立。
“小琮可能对庄小姐有点误会。”和一庭摸了摸泛青的下巴,对沈思安说。
“这就是你不回京城的原因?为了个小家子气的女人?”沈琮大吼,多像是个护主的忠臣,痛心疾首地指责红颜祸水。
结果表情一狰狞又牵动了红肿的脸蛋,疼得他龇牙咧嘴,偏偏还要努力摆出愤怒的表情。
沈思安看着他的模样频频皱眉,“搞成什么样子了,头发弄成那样……”
沈琮烦躁地抓了抓鸡窝头。
“不弄死那女人老子就不姓沈!”
“行了,她那秀气的两脚算是便宜了你。”沈思安点了一支烟,转身走进会议室。
沈琮怒气冲冲赶进来,原本张嘴就要理论,结果还未来得及开口,迎面就是兄长一通臭骂:
“还嫌闹得不够丢人是不是?你就学会了拿女人撒气这点本事?真这么行你又跑来找我干什么?”沈思安靠沙发上吸了一口烟,等和一庭出去了,才冲沈琮道,“我说过这边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你偏要揽事,既然有那个能耐担了,那就像个男人点担到底。”
沈琮被他严厉的语气吼得一顿,这才终于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他原本还烧着怒火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哥,我也是想帮你,你不是想尽快拿下港口那块地,可那里龙蛇混杂,牵涉到安城黑白多方利益,好多户居民都不肯搬……”
“不搬?不搬你就能干出放火烧屋的事情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当地痞流氓还能嚣张过市不成?”
有电话打进来,沈思安一看来电显示,是一家报社的总编,当即烦躁地捻灭了烟蒂,关了机,神色阴郁。
沈琮烦躁地抓抓脑袋,也有些恼火,“都怪赵廷那猪脑袋,尽出些馊主意,哥,咱们现在怎么办,不会犯法吧?我不想去坐牢啊哥!都是赵家那小子在我耳边唧唧歪歪,我一时酒劲上来才会——”
“还能怎么办,不烧也烧了,难道让你去警局自首?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沈思安重新点了烟,吸了一口,沉着脸道:“既然都是姓赵那小子的主意,就让他顶上好了,他家老爷子不是上头有人么,给消防那边通声气儿,就搞成是自然火灾就行,事后赔偿尽量丰盛一些,别让人闹到政府去,丢人现眼。”
“你没蠢到自己去放火吧?”沈思安又问。
沈琮连忙回答,“没,没哪,都是那小子安排的人。”
“那他也不算冤了。”沈思安往沙发上一躺,抖了一下烟灰,说:”好了,你最近就别再跟姓赵那小子联系,没事就回去多陪陪妈,别整日里心急火燎的,净搞出些狗屁破事儿来,”最后又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了一句:“就算要搞也搞得干净点。”
“可是——”沈琮还没天真到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他迟疑了一下道,“媒体那边怎么办,明天纵火烧屋的事情就要见报了,当时火烧起来不久我就看到了记者……”
“媒体那边我会处理,你明天就离开安城。”
沈琮不想再挨骂,讪讪应是,说给妈妈买了套古瓷器,正准备这两天亲自送回老宅。
至于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鬼知晓了,反正在离开之前,他铁定是要先收拾了那个对他拳打脚踢的女人。
兄弟俩刚谈完,和一庭就走了进来,见沈思安一个人闷着抽烟,笑问:“咱们二少爷又干大事儿了?”
沈思安来气,丢了烟,一脚踢开面前的一张椅子,怒说,“都他妈猪脑袋,能干什么事,没搞出人命算是长了教训了。”
……
庄浅也是长了教训了,被个小禽兽砸坏了脸之后,下午只能顶着巨大的压力去上班,在同事们想看又不敢细看的眼神下,遮遮掩掩地在自己办公室照镜子。
升职之后她已经有了独立办公室,终于不用跟那群妖妖娇娇的小丫头一起,她总算找到了点平衡。
焦练练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她半毁容的消息,不声不响地跑到她办公室来,跟看奇葩一样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问她,“被老公打啦?”
“没有。”庄浅尴尬地捂住脸。
“婆婆?”
“不是。”庄浅皱皱眉,“我都不晓得他名字,是个疯子。”
焦练练不信,在她办公桌上坐下来,一把夺过庄浅手上的小镜子,左照右照,边说,“听他们说,你跟顾惜蔷那女人闹翻了?”
庄浅脑袋一耷,“患难见人心。”
焦练练咋舌两声,好奇地打量着她,“说来你也是命好,别人挤破脑袋都求不来的位置,结果让你给捡了漏,也难怪外面那些个丫头少年们不服气了,不过你早点跟姓顾的女人掰了也好,你玩儿不过她。”
“你来就跟我说这些?”庄浅从她手里抢回小镜子,又开始照脸。
焦练练真是服了她的智商,凑过脑袋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家老爷子现在重病在床,说不定哪天就驾鹤归西了,现在‘安盛’不断有大股东开始退股,甄持根本镇不住董事会那些个老家伙,你这时候不回甄家表孝心,是想等‘安盛’破产了半毛钱得不到?”
“没那么严重吧。”庄浅放下了镜子,目光游移。
“傻大姐,你现在就该在老爷子病床前尽孝,而不是在这儿照你这张破脸,”两人到底是穿开裆裤的情谊,焦练练都替她急,“经此一事,无论老爷子能否保住命,甄持是必定要接管董事会的了,一旦老爷子将手上‘安盛’的大半股权转赠给自己儿子,岂不是等于送了你一半?”
“到时候甄家破产也好,甄持找小三小四也罢,你只管安心离婚,离后卖了股份该怎么逍遥怎么逍遥,想找什么样的情人没有……”
庄浅咬咬嘴巴瞪她一眼,“你乱说什么,什么情人——”
“哟,跟姐姐装正经了呀!”焦练练嗤笑,“我不相信科学,就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个照片的真假,你自己心里有数。”
庄浅话一哽,呛咳了一声,然后沉痛脸道,“你也知道,我跟我老公之间没啥感情,我……”
“打住!”见她又开始祥林嫂附身开始作了,焦练练懒得理会,风风火火起身拉门离开,只嘱咐她好好替自己打算,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哭瞎了都没用。
庄浅又悄悄摸出小镜子,继续靠着椅子照脸。
有的时候她很难理解焦练练,就像焦练练也很难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庄浅这种奇葩?但这并不妨碍她们相处。
但焦练练提醒了庄浅一点:先发制人。
庄浅想:与其指望沈思安摧垮安盛,最后肥了他的腰包,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取而代之?
于是她还没下班就请了假,直奔中心医院他公公的病房,结果被通知病人还在手术,要家属静候消息。
正逢她老公赶来医院,见到她,甄持有些意外,庄浅却率先红了眼眶,几步跑过去抱住了他,紧紧地,“阿持,你瘦了很多……”
“你的脸——”甄持看到她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