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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缪的准备;让她的这一系。在魔门内斗时;一开始手上就掌握了较多的资源;替身只不过是其中一着;而虽然羽宝簪没提过。但她底下所有亲信都认为;羽宝簪自己一定也善用替身;搞不好还不只一个。
在厩外的一所农庄之内;香菱一人独坐;等待着手下的到来;这座农庄不是她的产业;也不是她所布的暗桩;在她到来之前。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倒是有几具死尸;横倒在外;都几天了还没人处理。
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几经情报整理后;香菱终于确定;这里应该就是天魔离开战场后的藏身处;也就是天魔遭难的第一处战场;只不过战斗时间极短。天魔与敌人交手不过两三招;双方便打出了庄园;越走越远。
与天魔交手的人;倒是没有留下什么交手痕迹。好像功力差距不小;一开战便给天魔轰了出去。在庄园内的几处战斗;都是一面倒在挨打。当然这也可以解释为;对方刻意不出手;想要隐藏身分;不过;在敌人侵入时杀掉的那几具尸体上;可以明显看出;致命伤口都是剑痕;下手者是高明的剑客;而香菱直接把这个证据解释为:袁晨锋压根就没有隐藏身分的打算。
“也是;他哪需要隐藏身分?卫道除魔;人人有责;他设计为天下除此大害;敲锣打鼓宣传都还来不及了;有什么必要隐藏身分呢?”
香菱低头沉吟着;她特地跑到第一战场来检视状况;就是想了解那晚发生了什么事;留在这里的线索不少;有用的却寥寥无几;因为如果只是找”袁晨锋设计诛杀天魔”的证据;这里到处都是;不过能够说明那晚到底发生什么的;就没有了。
“袁晨锋。。。你到底做了什么?”
香菱总觉得;袁晨锋杀天魔这件事;透着一些诡异气息。首先;袁晨锋不是那种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之人;眼前该他去做的工作多如繁星;有什么理由要把诛杀天魔当成第一要务?十几年前;天魔确实是同盟会的首要大敌;但时过境迁;今时今日;连陆云樵都没有将天魔列为必杀目标;袁晨锋有何必要过度反应?
若说袁晨锋嫉恶如仇;那也不对;这个人的个性;理智、沉稳、内敛;做什么事情虽然不是不讲好处;却也不是不顾风险;如果当真那么嫉恶如仇;大可以用更光明磊落的方式;围杀天魔;犯不着惹来这驱虎吞狼的不光彩之讥。
况且;一个懂得驱虎吞狼;巧妙安排两边强敌同归于尽的人;说他有多正气、多奋不顾身;也欠缺说服力;最说不通的一个地方;就是袁晨锋有什么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只身潜入农庄;独对天魔?
哪怕要玩驱虎吞狼也好;单单以诱饵而言;袁晨锋本人并不是最佳选项;有更多更好的做法;可以将天魔诱出;用不着以身犯险;独自潜入农庄;担任诱饵的工作;以袁晨锋的武功;哪怕天魔伤重;他来担任诱饵;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送掉性命;横看竖看;袁晨锋也不是这么玩命的人;还是有什么理由;他不得不拿命去拼?
“。。。等一下;我是不是想偏了?他一个人潜进来;为的是什么?就单单只是为了当诱饵吗?”
香菱细细思量;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袁晨锋独自潜入农庄;与天魔是一见面就开战?还是两个人之间有过谈话?如果有对谈;谈了多久?又谈些什么?袁晨锋会不会就是不想别人听见这邪;才不得不孤身潜入的?如果能与天魔说上大半天的话;袁晨锋与天魔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天魔又会不会因为这样;大意疏忽;这才为敌所趁的?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一个新的可能性就出现了;香菱一下子睁大眼睛;讶然于自己的发现;”袁晨锋。。。他和天魔勾结?”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天魔与袁晨锋;一邪一正;双方立场背道而驰;更绝不应该有什么关连;但如果那些假设都成立;天魔与袁晨锋之间;就存有某种关连;而袁晨锋冒死诛杀天魔的行为;也就不是除魔卫道;变成杀人灭口了。
想起来真是讽刺;杀人灭口这种事。天魔这辈子不晓得干过多少次;恐怕他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给人灭口吧?不过。这些推测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单纯的自我假设;或者说是女人的直觉还更贴切些;还需要进一步求证;暂时也没有必要去对谁说。。。
思考到这里;香菱听见外头细碎的脚步声;有人靠近;是女子。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女子踏着香风而来;人未至;浓郁的花香已阵阵飘来。芬芳欲醉。这是万紫楼中每次羽宝簪出游;在外头的规格排场;一群武装婢女提带花篮;在前头不停地洒着花瓣;让羽宝簪的每一步都踩在花瓣上。不沾泥尘;如此花瓣雨中的盛装倩影;每次都让观者欢喜赞叹。
富豪大族的千金秀出游;排场大些无可厚非。洒花瓣、香水之类的行为;虽然夸张了点。但女子好洁;这样也不至于说不过去。只是很少有人明白羽宝簪摆这排场的真正意义。
排场大、行为夸张;这样便能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当每次人们的注意力;都被这歇丽夸张的东西给吸引;就很难去判别;那道花瓣雨中的盛装倩影;到底是不是真的羽宝簪?反正;看见这样的排场;大部分的人都已信了七八成。
香风袭人;访客已经进了屋;在一众粉纱侍女的簇拥下;为首一人身着华服;轻纱遮面;体态婀娜多姿;如同一只神气的凤凰;正是羽宝簪亲身驾临;她的衣着与气势非凡;一进入这简陋的农舍;顿令蓬荜生辉;芳香满室。
“秀;久违了;妳近来好吗?妳气色似乎不错;我总算放心了。”
“有什么好不错的?不停在出纰漏;意外状况越来越多;忙也忙不过来;都快疲于奔命了;哪有什么好的?”
“即使如此;秀妳愿意出来主持大局;姊妹们都开心得不得了;只要能与妳一起共事;就是天大的喜事。”
“是吗?我倒是觉得;妳们该为我多叹几口气;本来可以远走高飞的;现在又给拉回来啦;一个弄不好;说不定还要费神争魔门大权;真是惨透啦。”
“这都是秀记挂着姊妹们;才肯在危难时候回来领导大家;似您这样的好主子;是我们所有人的福气呢。”
很普通的对谈;尽管有些没规矩;不合主仆分际;但考虑到主仆情深;有若姊妹;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真正会让人大惊失色的地方;是这段对话分从两个身分颠倒的人口中说出。
“把这块东西摘下吧;我也很久没有好好看看妳了。”
“是。”
应了一声;”羽宝簪”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的一张俏脸虽美;却不是之前与孙武多次并肩作战的羽宝簪;反倒与正懒洋洋斜倚在桌上的香菱有些相似。
“秀;妳。。。准备好了吗?”
“抱歉;这一次交换的时间太长;我又意外被天魔老爹放逐;本以为再也不会回去了;都没有替妳们着想;妳们都是跟着我一路走到这里的;特别是香菱妳;我们一直就像姊妹一样;抛下妳一个人在魔门;我觉得很歉疚;还好我现在回来了。”
话说到这里;一切都变得清楚了;羽宝簪确实有替身;就是这个多年来一直伴在身边;名为香菱的贴身婢女;虽然名义上是婢女;事实上却一直做为羽宝簪的替身、半身来培养;本身亦是千中选一的良才;后头所接受的一切教育、修练的一切武技;都是比照羽宝簪的规格来进行;只有在要求上有所不同;修练起来没那么玩命;也没有那么多拔苗助长的强行提升。
有着这么一名高水准的替身;羽宝簪办事当然就多了不少便利;平常一起坐镇中央;分工合作;效率大幅提升;有事时候一人外出料理;一人留守中央;即使是替身;都有能力独当一面;让人一时间难分真假;这些年来有效地发挥作用;让羽宝簪得以度过不少难关。
孙武的出现;是预期之中;也是意外;比起万紫楼的运作;孙武才是日后争夺魔门大权的钥匙;所以羽宝簪做出判断;再次与自己的姊妹交换身分;自己成了”香菱”。与孙武一起旅行;藉机了解这个人;并且培养感情。
最初;羽宝簪不是没想过。由自己的替身与孙武同行;等到感情培养出来后;再由自己切换上去;这样省时省事;万紫楼内也不会生出乱子;但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甘冒奇险;把万紫楼的事情先放下。一心一意处理孙武的事。
“秀当初的障眼法真是巧妙;那位少爷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别拍这种马屁;为了一点小事就歌功颂德;这种话听起来比恶毒嘲讽还刺耳。那不过就是一个屑俩而已;换做是别人;应该很快就会察觉了。”
羽宝簪还记得与孙武动手的那一次;一开始在那里的”香菱”就是自己;与孙武谈话。让他对这个温柔可人的婢女生出好感;而后;自己便躲在珠帘之后;和孙武动手拆招的一直是替身。只不过每次替身回到珠帘之后;自己便将积蓄多时的内力注入她体内。两姊妹所修的武技同出一源;合两人之力。自然更是强得惊人。
替身的修为稍逊一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