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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赎罪也好,“守洁”也罢,总之,她余生的任务就是好好把念念抚养长大,培养成像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别的什么也不想。
说到念念,简丹叹了口气,哀怨地说:“哎~真是没想到小文和念念会是同一个爸爸。”这层关系还真是让人尴尬又羞耻。
简苏愣了下,旋即失笑,“丹丹,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念念的爸爸不是关莫为,是单少扬。”
“……啊?”简丹懵了,“这,怎么回事啊?”
于是,简苏把当年自己为何与关莫为结婚的来龙去脉和盘告诉了简丹,简丹听完半天没回过神,这也太离奇了,要不是真发生在她身边,还真以为是哪部狗血电视剧呢!
不过,这是好事,少扬哥哥总算还有血脉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第二天,简丹就去了“濠生”,因为有叶楚这层关系,人事部很快批准,并让她明天就来上班。
而简苏在请了大半个月的长假后重新回到电视台,让她惊讶的是,听说陆漫漫最近也一直请假,什么原因无人知晓。
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简苏刚坐到座位上,就见陆漫漫走了进来。
女人脸色比先前好了许多,不仅目光变得神采奕奕,嘴角还挂着喜悦的笑容。
当她看见简苏时,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完全无视地从她面前飘过,去了自己办公室。
这么高兴?难道她和纪寒时和好了?
简苏心里微微一拧,一股莫名不爽的感觉由然而生。
刚这么想着,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
嘿,纪寒时!
她立刻接起,口气有点冲,“有时间了?”
估计是没料到简苏一开口连开场白都没有就直奔主题,纪寒时在那头愣了2秒,随即冷声道:“晚上7点,老外街咖啡馆。”
随后,又是不等简苏说话,直接挂断。
靠!这个霸道的男人!凭什么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
简苏气恼地把电话扔到桌上。
等等……为什么要在那个咖啡馆?
那是她和单少扬的甜蜜之地,他又不是不知道。
难道又想勾起她的伤心事?
他这是安得什么心啊?!
算了算了,他肯露面已经很好了,她也不去计较在哪里,早点把事情解决就行。
随后,简苏又给叶楚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陪自己一起去,万一纪寒时耍什么花招,有这个律师在谅他也不敢造次。
晚上7点,简苏和叶楚如约来到咖啡馆时,纪寒时已经坐在了临窗的一张桌子旁。
见到他的时候,简苏心里骤然一惊,纪寒时脸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也很淡,没有什么血色。
难道他真的病了?
不过,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还是这么帅!
老天真是不公平!
只是当简苏还抱着他是不是生病了的想法时,即被下一秒纪寒时开口说的话击得粉碎。
“哟~叶先生效率挺高啊,我这还没脱手,你这么快就接盘了!”男人双手环胸,靠在沙发椅上,唇角勾起嘲讽的笑轻睇着叶楚。
他冷嘲热讽的语调让简苏瞬间火冒三丈,叶楚倒是显得平静,一句话也没说,云淡风轻地看着他。
见他一副装逼的样子,纪寒时冷哼了下,漫不经心地拿起小勺缓缓搅动面前的咖啡。
简苏从包里拿出事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你看下吧,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下面签字,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纪寒时连一眼也没有瞟那张纸,拿起咖啡轻啜了口,旋即皱起眉头,似是品鉴地摇了摇头,说:“味道没以前好了。”
被他赤果果无视的态度惹得有些发毛,简苏恨恨地咬牙,想要发火但还是忍住了,继续好声好气道:“你还是看看这份离婚协议吧,要是你觉得不妥我们再修改。”
话是这么说,不过简苏觉得一定没什么不妥,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她不要纪寒时一分钱赡养费和任何财产,净身出户。
放下咖啡杯,纪寒时视线终于舍得转到简苏手里的那张协议书。
不过只轻瞟了一眼便立即收回,随后挑起俊眉,轻飘飘地来了句,“离婚?离什么婚?”
第147 陆漫漫跳楼
简苏脸色骤变,“纪寒时,你反悔?”
刚才还泰然处之的叶楚,此时也坐直了身体,皱起眉头,面色紧绷地盯视着纪寒时。
睨了眼面前情绪激动的简苏,目光又瞥向她身边一脸警觉的叶楚,纪寒时只觉好笑。
他冷冷笑了几声,好像故意要让他们着急似地就是不回答。
“纪寒时,你答应过我的,说会和我离婚。”简苏气得胸口起伏,说完,狠狠灌了一口水。
“没有婚,怎么离?”纪寒时理直气壮地哼笑。
“咳咳……”刚冲进喉咙口的水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下喷了出来。
叶楚贴心地拍了拍她的背,夹杂着审度、探究和不悦的目光直直射向纪寒时。
简苏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只想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什么叫没有婚?
“纪寒时,你,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她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简苏,我们根本就没有办理过结婚证,所以,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从来就不是夫妻。再说白点,你我这场婚姻就是我的一个骗局。”
“……”有短暂的懵怔,简苏如一个呆滞的木偶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大脑一片空白。
叶楚眉头紧紧拧结在一起,目光不断地纪寒时脸上逡巡,似乎想要探究他是不是在说谎。
“纪寒时,你骗人!”简苏终于回神,但是她信不过他的话。
她记得在婚礼前,他问她拿过身份证和户口本,说是让律师办理结婚证用。现在他怎么又说没有结婚证?
所以,他一定在骗她!
纪寒时哼笑一声,手指轻佻点了点叶楚,“是不是骗你,让你这位叶大律师现在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简苏强压心里的慌乱,看向身旁的叶楚,只见男人已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叶楚和那头的人把情况简单说了下,在线等了几分钟,他收起电话,脸色凝结地朝简苏点了点头。
侥幸在这一点头的瞬间彻底浇灭。
简苏脸色刷白,搁在桌上的两只手被握成拳头,许是不忍直面这个残酷的现实,她双目紧紧闭着,只有微颤的睫毛泄露出她此刻震动不已的心情。
刚才她一直在心里宽慰自己,这是纪寒时不想与她离婚故意瞎说的,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
他,没有说谎。
她,被他耍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他之所以能对她毫不手软、肆无忌惮地折磨和禁锢,就是因为仗着有这段婚姻的保障,她才默默忍受,不敢呐喊、不敢反抗。
可到头来,他却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告诉她,
简苏,你被我玩儿了!
你的苦白忍了,你的罪白受了!
望着纪寒时恶心到令她想吐的得意笑脸,简苏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同时,排山倒海的愤怒和屈辱冲出了她的胸口。
咻——
滚烫的咖啡瞬间淋湿了纪寒时英俊的脸孔,流进他修长的脖子,洁白的衬衣被沾污一片。
啪——
简苏只觉不够,又将一记带着满腔怒火的巴掌重重拍到了男人脸上,苍白的面庞瞬时出现五根红指印。
简苏将空了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他,“纪寒时,你不得好死!”
纪寒时撸了把脸,无谓一笑,好似完全无视她的诅咒。
简苏连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个恶魔呆在一起,她拿起包,从椅子上站起来,“叶楚,我们走。”
叶楚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跟上简苏脚步。
望着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纪寒时脸上强撑的笑容渐渐垮了下来。
简苏,也许有一天真会如你所愿。
我,不得好死!
用纸巾擦去脸上的咖啡渍,纪寒时慢慢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谢谢你,把电脑记录改回来吧。”
挂上电话,胸口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痉挛,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盒,就着冰掉的咖啡将药丸吞进嘴里。
咖啡是苦的,药也是苦的,心更是苦不堪言。
医院走廊里,当陆漫漫一看见纪寒时身影时,立刻朝他奔了过去,脸上写满担心和焦灼,“寒时,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你找不到,吓死我了。”
“我去见一个朋友。”纪寒时淡淡道,脚步向病房迈去。
陆漫漫紧跟其后,埋怨道:“什么朋友这么重要?你才刚刚苏醒,不能到处乱走的。”
纪寒时无所谓地笑了笑,“其实我已经没事了,等下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不行!胡博士说你还需要观察。”陆漫漫坚持反对。纪寒时这次发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差点……
随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他,“寒时,别再倔强了好吗?想想我,想想我们的宝宝,还有纪氏。大家都需要你,你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动手术吧。”
见他仍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