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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考虑==)
轻咳一下以掩饰我神游太空去了,我故作轻松的拍拍汪洋的肩膀,不想让这个话题变得太过沉重,毕竟我现在身残了,可是我志不残,我不需要别人这种意义上的同情。
“没办法,我三鹿奶粉喝多了,你知道这年头没啥东西是安全的。”老大对小弟的口气我运用得十成十的像,听得汪洋都快信以为真了。
“三鹿奶粉不是破产了吗?”
“破产之前我就喝很久了,别为哥伤心,哥至少也成为过传说。”
我愉悦的看着汪洋背过身去吐,感觉又像回到从前,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很久没这么亲近的跟汪洋在一起了,让我觉得很不真实。
汪洋恨恨的回头,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后变成了凶恶,他上前抓住我的衣领,快要把我提起来:“施恩,你他妈别把我当傻子,喝三鹿!你怎么不说你喝敌敌畏了?其他我不说,光是你失踪了一年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一回来就穿个裙子在我们面前乱晃,还装不认识我们,你到底搞什么?!”
“呦,现在还有心情谈情说爱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人打断,心里极度不爽。汪洋松开了我,我回头看到六七个小流氓对我们虎视眈眈,领头的那个黄毛看着碍眼得很,估计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汪洋,你可真能跑啊,跑了大半个城市才找到你,没想到你还有精神在这晃悠,看来昨天的拳头你还没吃够。”黄毛见我们看他,一脸流氓样的开口。
我冷笑了下,转身朝他走过去。汪洋想拉住我,可是我瞟了他一眼他就乖乖的把手放下了。
我笑眯眯的走进黄毛,他对着我吹了声口哨,然后他身后的小流氓开始哄笑起来。
笑?我就让你们笑!
我抬腿就对着黄毛□一脚,他鬼叫着弯下腰去,接着我屈起手肘对着他的脊椎用力砸下,就2秒,直接搞定,看他趴地上晕死过去小流氓也没了声音,瞪着我的眼神带着惊讶和愤怒。
我对着黄毛的腰又狠狠的踢了脚,骂道:“妈的,没看见老子正跟人说话吗?没事插什么嘴,纯属欠揍!”
有个小流氓冲着我挥拳,我后退着躲过,不过我眼尖的瞟见有两个拿家伙的流氓从巷子口走了进来,**,原来还有帮手。
我后退两步,头也不回的对汪洋说:“你先走,我等下追上去。”
汪洋没回话,我回头看他,发现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半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我心里急,冲着他就发火了:“妈的,你被敲到脑袋痴呆了?叫你走没听见啊?”
“想走?只怕没这么容易吧。”
几个流氓朝我们逼了过来,手上的棒球棍在手里一直晃,我看着心里直叹气,好好的体育用书都变打架用具了,妈的,肉腿才拿家伙干呢,看我赤手空拳就收拾了这群社会的害虫。
我扭扭脖子动动手腕,朝他们勾手指,满意的看到他们眼中的怒火,我心里爽啊,整整一天受的苦,还有为了拿可恶的80分受的魔鬼训练,老子今天要在这群混混身上发泄个够本!
果然,这群混混跟我想的一样肉腿,五分钟后,我踏在被揍得爬不起来的混混身上,露出嗜血的白牙,“还来吗?”
他们对我有些忌惮,不敢再轻举妄动,就在我准备发表胜利宣言的时候,一直没反应的汪洋从后面拉住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叫我快跑。
为什么我赢了还要跑?
我疑惑的跟着他跑,回头瞟见那些人瞪着我们,却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
似乎感觉到我的疑问,汪洋回头对我说:“刚才你打架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有人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再不跑等下就跑不掉了。”
想想也是,我明天要考试,早点回去也好。
跟着汪洋跑了一段,周围的人变得很稀少了,也不知道几点,想去车站搭车,可是远远就看到有两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小混混蹲在路口,辗转了几个路口都看到可疑的人在那里蹲着,看来今天他们是要赶尽杀绝不可。
上不了大街就没办法搭车跑路,汪洋受了伤,如果跟他们硬碰硬我们根本占不了便宜,我拿手机出来看看能不能打电话叫振宇过来,可是跟所有无聊的言情剧里的狗血情节一样,手机没电,而在这该死的居民区街道里连个电话亭都没有,到底便民设施便民在哪里啊?现在就不便民啊!!
我抬头看居民楼里亮起来的灯光,考虑去求救的话成功率有几成,刚才我揍那几个臭流氓的时候,我就看见楼上有人在偷偷关窗。
我跟汪洋一路没说话,沉默的找出路,可是天不从人愿,我似乎听见了一群人逼近的脚步声,这在空荡荡的街头显着异常清晰。
这实在是一个糟糕的夜晚。
我有些气愤的蹲在街边的垃圾边,试图翻出根水管什么可以当武器用用,汪洋站在我身后拉了下我书包,我回头看向他,他冲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浅浅的,透着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章节名无能。。。。实在不知道要取个什么标题好了。。。。。
摊牌
更新时间:2012…5…8 7:43:15 本章字数:3637
汪洋拉了下我的书包,把我从垃圾堆里拎起来。
“别翻了,又不是捡破烂的。”汪洋显然对我在垃圾堆里捣腾的行为很不齿,连看向我的眼神都透着“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讯息。
我自动忽略掉他的“好意”,不服气的反驳:“我不找点武器,等下我们就只剩挨打的份了,你居然还敢嫌?”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没那么糟糕,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躲一下。”汪洋没理我,自顾自的往前走。
“有地方你不早说,害我瞎转悠这么久。”
“我看你逃命逃得挺在状态的,没敢打搅你。”汪洋回头看我,嘴角翘得高高的。
我面无表情的瞪他,恶狠狠的瞪,用力的瞪,直到他发觉我对他报以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怨念,这才发觉自己讲了个冷笑话,摸摸鼻子说:“……你跟着我来吧”,说完也不敢再看我,啪嗒啪嗒的跑前面去了。
废话,不跟着你我跟着鬼啊?心里是不忿的,可是对于汪洋在这个时候没计较我隐瞒的事,而是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为主的做法倍感欣慰,至少他心理上并不排斥我,这个认知让我的心也跟着平静起来。
只要他肯听我说话,那么我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冰释前嫌……呃,为什么我会想到冰释前嫌呢?貌似我没有干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干嘛要觉得对不起他一样,难道自己当女人当久了,有了琼瑶阿姨善于哀天悲地的被害妄想症?
光是想想就觉得恶俗。
跟着汪洋东弯西拐的跑了几分钟,其间躲过几个蹲点的可疑男子,揍晕了几个发现我们行踪准备大叫出声的疑似小流氓的男子,我越跑越觉得眼前的景物看着眼熟,这里不就是虹桥附近吗,怎么转来转去最后却跑回这里来了?
“汪……”我开口想问问,可是汪洋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塞垃圾箱后面,空气里只留下一个“汪”的音,有几分像嗷嗷待哺的小狗发出的悲鸣。
街角放置的集中堆放垃圾的垃圾箱很大,有我胸口那么高,我跟汪洋借着夜色缩在后面倒也躲得完全,连从垃圾箱前面经过的黄毛也没发现。
“老大,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汪洋。”
“屁,你耳朵幻听啊,没听见是狗叫的声音吗?别一听到个‘汪’字就直接联想到汪洋,德行!走,刚才小四说好像看见一男一女在那边晃,估计是汪洋那小混蛋和那个臭婆娘。”
“还是老大聪明,到处布下眼线,这回光头老大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跟身后的几个混混骂骂咧咧的一路走过,我听得清楚,无非是骂我刚才踢他的事,还说等下抓到我要先断我的腿,再把我脱光了丢大街上之类之类的。
汪洋也听到了,瞟我一眼后用力忍住笑,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心说实在是没创意啊,如果是我就先扒了衣服拍照,然后以照片威胁,男的去做鸭,女的去当鸡,然后把他们卖身的钱全收自己腰包里,或者逼他们去拍有色小电影,这样至少可以得些外快,可黄毛就这么点创意,难怪到了他这把年纪还混不进黑社会光宗耀祖,只能当个街头混混,整天跟些学生在一起有个屁前途,还不如混进大学当高级流氓,至少说出去会光荣很多,不是有句话说“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吗,这年头流氓不是这么好当滴。
我替月亮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