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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出来,谁不说就往谁嘴里喂屎。”
战魂一听,嘎嘎笑了起来:“对对对,吃饱了如果口渴,老子这里还提供免费饮料……”
兄弟们一听,轰然叫好。“不死,你太有才了……”残剑在旁边拍手狂笑不已。
六分也冲他俩竖起一个大拇指。
……两个瓜货还真他妈的狠,连这种折磨人的方法都能想出来。
不死和战魂原本只是说笑,哪曾想却歪打正着。道上混的人都死要面子,万一被逼吃屎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些人也就没脸再在道上混了。于是除了昏过去的长发男外,光头等人纷纷张口求饶,煞是热闹。
怒斩此时在一旁又说起了风凉话:“你们这么做捞不到什么好处啊!不如拍了他们的裸照,发到同志网上去卖钱……对了,还可以用手机拍一点录像,哈哈……”怒斩越说越兴奋,笑声听起来极度淫荡。
几个兄弟只顾着调笑,我和六分却没闲着,指挥小弟们把地上几个人分成三堆,捆绑起来,分开盘问,避免他们说假话。
盘问的时候,战魂手里拿着一根铁棍一边晃荡一边到处巡视,嘴里不住威胁道:“不听话的,老子要叫他跪下唱《征服》。”别说,这小子还真有点像游戏里提着“裁决”的模样。
“审讯”一通后,我们才得知光头等人也只是奉命行事。原来龙二挂了之后,他手下一个小头领暂代了他的位置,晚上交待下来任务,让光头他们打我的手机,用刀疤的消息把我诱出去好好修理一顿。至于那个小头领为什么指名点姓要修理我,光头他们也不知道。
虽然没有问出谁是幕后指使者,但我可以肯定幕后黑手就是隋源。龙二只是被隋源利用的炮灰,他挂了之后,隋源便扶植那个小头领上位。一个有钱,一个不要命,自是一拍即合。
放那几个瓜货离开前,我们还是用老办法,逼问了每个人的家庭住址。我冷冷对他们斥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知道他的后台是谁,我从没怕过那人。下次再打老子的歪主意,老子就带人干死他。滚!”
几个瓜货扶起犹自昏迷的长发男,连滚带爬地跑了。
骂走那帮瓜货,我看看时间,快三点钟了。我从裤兜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一个小弟手里,说道:“几个兄弟今天也辛苦了,拿去买点儿酒喝。”
那小弟坚决不允,推辞道:“方哥,老大平时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对我们兄弟那是没话说的。你是老大的朋友,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这些人冒充老大,你能叫我们来出这口恶气,我们已经很感谢了,哪还能收你的钱啊。”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几个小弟也连连点头称是,闹腾着就要回去。
……仗义每多屠狗辈,我这次总算是见识了。眼前这几个小兄弟,可比隋源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强了不知多少倍。
当下我心头一热,便不再坚持,拍拍那小弟的肩膀,对他们说道:“好,就冲你这些话,我方休交了你们这群朋友。以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我能力有限,不过一定会尽力而为。”
几个小弟们跟我们告辞,我让战魂送他们回去,临走前我对他们说道:“如果刀疤回来了,让他马上找我。”
送走他们,我转过头来,正听见怒斩在对大家说道:“这场架打得真他妈的舒服,只是这会儿肚皮有点饿了。”
我笑着接口道:“不就是想让老子办招待么?走,喝酒、吃烧烤,先闪的是龟孙子。”
大家都轰然叫好,只有不死那个瓜货苦着脸说道:“老子弃权行不?床上真的还有MM等着……”
“你打电话让那女人自慰去……”怒斩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按住不死,雷管也上去帮忙,一人逮住不死一只手,把他强塞进龙少的车里,把他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日哦,我好不容易泡到的美女……”剩下的兄弟在不死的抱怨声中各自上车,朝南城开去。
宵夜吃得很尽兴,分手的时候我对众人叮嘱道:“最近你们都小心点儿,见势不对,立马撤退。”众人轰然答应。
我开车送六分回到楼下,六分提醒我道:“隋源不会放过你的,自己当心点儿。”
“放心,我命硬的很。”我嘴上调侃,但心里却是很感激六分对我的关心。
目送六分上楼,我不由得感慨万千。“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真正到了关键时刻,靠得住的还是这帮热血的兄弟。女人,貌似和我绝缘!
一念至此,我心里顿觉黯然。田甜不肯听我解释,也不知道张蓉蓉的话她能不能听进去。说真的,我虽然对田甜的刁蛮性格有些不满,但内心却觉得自己愧对于她。毕竟,她为我付出了初恋,但我却背着她和夏姐发生了暧昧的关系。
想起夏姐,我才猛然醒觉,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还没机会给她说。有些话不吐不快,憋在心里难受的很。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个女人
更新时间:2008…10…7 17:58:04 本章字数:4041
上楼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想摸出夏姐家的钥匙,手伸进裤兜里才意识到钥匙早就还给夏姐了。没有广告的怎么办?我不禁有些踌躇。一个大男人凌晨去敲一个单身女子的家门,让邻居们知道了好像也不太合适,多少会对夏姐的声誉带来不好的影响。
犹豫了半晌,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夏姐打了一个电话。
夏姐大概正在睡觉,接通电话后迷迷糊糊地呢喃道:“谁啊?”
我压低了声音答道:“是我,方休。我在你家门口。”
夏姐“啊”地轻呼了一声,显然觉得很意外,随即有些紧张地问我道:“你在我家门口?出了什么事?”
“开门再说。”我小声应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我可不想站在夏姐家门外同她煲电话粥。
约莫过了一分钟,门打开了,我刚闪身进屋,就看见夏姐缩着肩膀,嘴里哆嗦着“好冷、好冷”,一转身趿拉着拖鞋跑回了卧室。
待我关好房门走进夏姐卧室,夏姐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已经进入春天了,还用得着这么夸张么?
夏姐见我发笑,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上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身子仍裹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她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个时候来造访,于是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夏姐床边,对她说道:“夏姐,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扰你,我……想给你说点儿事。”
我说话的时候,夏姐盯着我看,待我说完后,她忽然问了一句:“你喝酒了?”
也许是因为面皮薄的缘故,虽然我酒量好,但每次一沾酒总会面红耳赤。我嘿嘿一笑:“嗯,刚刚才跟几个朋友吃烧烤,喝了一点儿酒。”
夏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埋怨道:“你啊,就是太贪耍了,不上班也不能熬夜啊,也不注意好好休息。”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陪笑着辩解:“反正现在不用上班,也没人打我的考勤,什么时候困了什么时候睡都可以。我现在是啥都缺,就是不缺时间。”
一说到考勤,我忽然想起以前刚到翔龙的时候,夏姐“威胁”我迟到会被扣奖金,当时我很郁闷,为此还背地里把夏姐叫做“母老虎”。那时候每天下班后约上几个朋友打打游戏喝喝酒,日子倒也过得自在。现在想来,还真有点儿怀念那段单纯而充实的日子。仅仅相隔了一年,时移事易,再回首却有犹如隔世的错觉,那种生活……我是再也回不去了。没有广告的
“狡辩!”夏姐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快结婚的人还跟单身汉似的,小田怎么管得你?”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夏姐原是一句玩笑话,但在这时候提及我和田甜的婚事,无疑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
夏姐看出我神色不对,大概也意识到我有心事,忙挪了挪身子问道:“阿休,你没事吧?对了,你刚才说有事要对我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跟田甜已经分手了。” 我黯然说道。
夏姐闻言后身子一震,连声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便再次把昨天我去跟颜惠茹告别,得悉当年之事的缘由,抱头痛哭时被尾随而来的隋源和田甜撞个正着,田甜一气之下绝情而去的前前后后向夏姐说了一遍。夏姐一直没有打断我的话,只是屈膝坐在床上静静聆听。而我则正是要这样一个倾诉者,将内心的烦闷宣泄出去。
这是我第四次回想田甜同我决裂的场景。第一次是事发后独坐江边,当时只觉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沮丧;第二次和第三次则是分别对六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