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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晔看着床上突然坐起来的女人微微蹙起眉,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太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你……”怎么看着这么别扭?
此时的楚暮晚已经受不了他的注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在自己身上有过这么专注的目光,她紧张地攥了攥手,鼓起勇气由背后环抱住他。
夏天本来就穿得少,肌肤相触,就在她收臂收紧的一刹那,容晔终于确定了不对劲。
这根本就不是陆弯弯!
啪地一声扭开台灯,果然看到楚暮晚红透的脸颊暴露在光线下。
怎么是你!
这句疑问被他硬生生卡在咽喉里,神色却一下子冷下来,他说:“放开。”就连声音都是冷肃的。
这态度与刚刚简直与判若两人,让楚暮晚禁不住打了个颤。她怔怔地看着他,那俊毅的五官棱角分明,却泛着如冰雕断裂般的冷意。
这一刻,楚暮晚突然就懂了,是啊,这才是他平常对待自己的态度,而不是像刚刚那样。虽然听来清清冷冷,可是并不像此时这般绝情。
“你……以为我是她?”明明已经猜到,却不死心地问出来。女人就是这样,非要亲耳证实才肯死心。
容晔连回答都懒,直接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拂下来,然后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楚暮晚,却并没有将她脸上的惨白收入眼底,他说:“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的?”
开口便是质问。
楚暮晚听了,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眼睛里也有了委屈的泪光,她抬着头,看着他来问:“我不可以,她却可以,是吗?”她揪着自己的胸口,觉得痛得快窒息过去一般,却犹在为自己抱不平。
他们也曾订婚两年,可叹她从没有进过他的房间。甚至专属于他的东西都不准许碰,只要不小心碰了他便会生气,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想她堂堂楚家的掌上明珠,每天与他相触都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讨好,只能趁他不在偷偷溜进去他的房间,偷偷地触摸他的东西。哪怕他好声好语地跟自己说一句话,心里就窃喜着,可以高兴半个月,多么可悲。
“马上出去。”容晔的心是冷的,对她从来没有怜惜。
“晔,我可以的,她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她豁出去一般,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容晔彻底怒了,动手捏住她一条纤细的手臂,直接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却不小心扯裂了她身上那块布料。不过他没有理,将她拽开后就按了床头的铃喊佣人来。
佣人上来的时候,烦燥的陆弯弯正端着杯子去楼下倒水,见佣人站在二楼的主卧门前,敲了敲门板,喊:“容少。”
她不由停住脚步,不可否认,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容晔拉开房门,说:“帮我把床单、被褥全部换掉。”说着抬眼间,便见到陆弯弯站在那里。
这时他卧室的大灯已经打开,透过敞开的门,可以将房间内的情影尽收眼底。
楚暮晚衣衫不整地跌在床上,脸埋在凌乱的床被里,隐隐传来伤心的哭泣。
陆弯弯只感到胸口骤然一刺,目光与容晔相对,一秒后移开,转头便往楼下走。
容晔反应过来,想着她大概是误会了,便追了下去。
陆弯弯穿着拖鞋,可是脚步很急。她将手里的杯子搁在路过的柜子上,记得自己的车钥匙就搁在鞋柜上,走过去抓了就走。
“弯弯。”容晔在后面喊。
此时陆弯弯脑子里都是楚暮晚跌他床上的画面,还有他开门时只着了一件浴袍,头发是湿的,带子都没有糸。对于他的喊声根本充耳不闻,快步走向车库,发动引擎便将车子开出去。
可是铁闸是关上的,她使劲地按着喇叭。
“不准开,谁也不开。”容晔喊。
这些人自然是听容晔的,陆弯弯干脆自己下车,跑进安保室。那些人知道她是容母的客人,也不敢硬来,还是被她按了开关,出来时容晔已经追了上来。
她拉开驾驶座的门,容晔拽着她的手臂,喊:“弯弯。”
“走开。”陆弯弯推开他,坐进驾驶室里。
容晔一急,也跟着挤进去。
“你下去,下去!”她一边推一边喊着,一点章法没有。
容晔并不想惊动母亲,在狭隘的空间里将她推进副驾驶座,发动引擎便将车子开了出去。
“容晔,你停车,把车还给我。”她顺着去抢他的方向盘。
容晔吼她:“别闹。”
她都没搞清楚事情的原尾,不知道这样闹什么?
陆弯弯本来就觉得委屈,她哪里肯听他的?积攒了一晚上的郁卒都爆发出来,甚至有点失去理智,更加疯狂地去抢方向盘,忽略了所有的安全隐患。
容晔技术再好,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最后被她将方向盘拽着往右转了一下,动作很大,车子在山路上划出一个蛇形,便直直地朝着山壁冲过去。
容晔赶紧踩了紧急刹车,却无法阻止车子急速前进的速度,巨响传来的那一刹那,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她的头抱进怀里。哐!地一声,车头与山壁相撞,车子震动,碎石如雨点般哗啦啦地砸在车身上,滚落在地。
当陆弯弯从巨变中醒过神来,抬眼就看到挡风玻璃都砸成了蜘蛛网,虽然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幸好并没有破,更没有碎玻璃里掉进来。
陆弯弯起身,才发现是容晔将自己抱在了怀里的。头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抬眼就看到他脸色凝重,不看着她也不说话,更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你没事吧?”她紧张揪着他手臂上的衣料问。
容晔这才转动头,沉沉地看着她,问:“你关心吗?”这话似乎带了怒意,更像在指责她无理取闹。
陆弯弯听了,心里也很委屈。她咬了咬唇,开门便要下车。
容晔见她脾气还是这么倔,还没完没了了,便动手将她拽过来,身子将她压在椅背,吼:“你闹够了没有?”两人差点就没了命,难道她就不能安份一点儿?
陆弯弯被他吼的耳朵嗡嗡作响,心里更加不服气,她挣扎着,赌气地喊:“我不用你管,你去管你的楚小姐……唔……”
话没有讲完,就被他直接封住嘴。这个女人,他真恨不得给她的屁股来两巴掌,可是又下不去手,只能用这种方式。
陆弯弯的头晃动着躲避,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接受他的吻呢?他刚刚亲了别人的女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可是不管她怎么躲都躲不开,还被他的舌搅进嘴里去。
心里一急,便朝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容晔及时松开了她,并没有让她得逞。
陆弯弯因为挣扎,而呼吸急促,眼睛猩红地瞪着他,说:“你走开,不要拿你亲别的女人嘴来碰我,脏死了。”
“脏?”容晔重复着这个字笑了,不过那笑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陆弯弯回视着他,说:“容晔,你刚碰了别人还来碰我,你不觉得脏吗?你恶心!”
容晔看着她像被困住的小野兽般,恨不得嘶咬自己。看着看着总算明白过来,这丫头是在吃醋呢。薄唇得意地微翘了下,还没有形成一个弧度,他的脸就紧绷起来。
他问:“陆弯弯,你不是卖给我了吗?知道何为卖么?那就没有说不的权力。脏?就算脏,只要我要你就必须给。”说着,头又俯下来,开始啃咬她的脖颈。
陆弯弯哪里还管那么多,她只觉得恶心,反抗得更加厉害,嘴里骂着:“容晔,你走开,走开。”
挣扎得他实在不耐烦,顺手抽下自己的浴袍带子,将她的两只手捆在车子后座上,然后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陆弯弯看着他眼里的兽光,知道今天是逃不开的。最后也不挣扎,只将目光望向窗外。
容晔将她的头扳过来看向自己,他吻着她,一点点啄,然后完全封住,舌头窜进她的嘴里去,强迫她接受自己。她觉得脏,他偏与她的唇舌勾缠。
“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就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放过我,我玩不起你这样的游戏。”她没有办法接受,在看到他与别人刚上过床之后,再来碰自己。
“陆弯弯,这不是自己选择么?”他问。
陆弯弯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眼底的睫毛下凝聚一片水渍。
她说:“我不玩了,我玩不起行不行?容晔,你们门当户对,将来联姻,怎么幸福都好,不要再将我牵扯进去了好不好?”
四年前的伤害,她不想再经受一次。
容晔知道她刚刚是在吃醋,所以故意逼她。可是听到这会儿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