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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翔天也没有隐瞒,便将事情的大概解释了一下,其余的都以军事机密为由一带而过。
御首丰鱼闻言高兴地说道:‘没想到连日本军部都对你这么看重啊!如此一来,当你在政界发展的时候,也会更加容易一些。’
御翔天可没有从政的想法,他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这次股东会议以及御首重工的经营现状。
‘父亲,我以前从来没把心思放到家族的事业上,希望父亲能够把家族的现状再为我说明一下,也让我为您分担些重担。’他故作关心地说道。
御首丰鱼闻言,兴奋的情绪立时回落不见,他面向窗外,凝思片刻后沉痛地说道:‘御首家族本来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名门贵族,可就是这种门第观念,才使得你的祖母以及父亲我受尽了屈辱和苦难……’
接下来,他便将整个御首家族的历史,以及自己的发展史讲述了一遍。
总体来说,御首家族在幕府时代就是闻名京都的大名,在随后的历史长河中,家族几经兴衰,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才凭借船舶制造业发展起来。御首丰鱼的父亲御首家康是家族长子的长孙,拥有家长继承权,但是在年轻的时候,他却叛逆乖张,平时只喜好吃喝玩乐,更与早故堂兄的寡嫂私通生下御首丰鱼。
事情败露后,家族中的长者立即将母子两个驱逐出门。当时正值战争时期,物质非常匮乏,御首丰鱼母子自然受尽苦难,才勉强得以生存。后来由于御首家康始终没有子嗣,家族内部为了争夺家长权力,几乎到了分崩离析的程度。有鉴于此,族中长者们才想方设法找回他们母子,算是承认了他的身分。
严酷的生存环境将御首丰鱼的性格锻炼得既孤僻内向又坚强果敢,他的回来自然少不了受到争权者的排斥羞辱,他的母亲更是在指责和漫骂中屈辱地活着。令御首丰鱼愤怒的是,御首家康对他们母子也毫不关心,除了一日三餐外,他甚至都不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当御首丰鱼长到十八岁,被正式授予继承权后,他的母亲忽然上吊自杀了。在她留下的遗言中,充满了对御首家族的怨恨,她嘱咐自己的儿子,一定要夺得御首家族的掌控权,然后对那些迫害他们的宗亲施以惩罚。
随着日本战后经济的腾飞,过去的家族管理模式也彻底解体了。虽然他在父亲死后成为了家长,但是这时候的御首重工已经改组成为股份制的上市集团,那些拥有雄厚经济实力的亲戚们,因为占有大部分股份而成为集团的实际掌权者,而他的父亲只留给他一些破败的工厂厂房。好在当时日本的地价飞涨,他也因此获得一笔可观的资金,这才没有被心怀叵测的宗亲们挤出集团的管理层。不过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带着家长头衔的第四大股东,在集团的管理上只有发表意见的权力而已。
经过详尽的介绍,御翔天发现自己需要扳倒的亲戚实在不少,考虑到时间的紧迫,他只能先选择最大的股东,他的堂叔──御首正直,其他的只有等到他做了执行董事后才能一一解决。这一次家族股东大会的议题,是决定集团的下一步发展是否向高科技信息领域转型,提议者正是御首正直。他的理由是目前高科技信息领域利润极高,且从全球化进程来看,风险也不大。而御首重工的主业──船舶制造业,正面临着全球市场的萎缩,以及中、韩两国的强势竞争,所以未来的发展空间已经出现瓶颈,转型是必然的。
御翔天仔细研究了一下父亲递给他的资料,心有定计道:‘父亲,我看这是个重掌御首重工的好机会。如果家族的大部分股东都倾向于御首正直的提议,我们就反其道行之,收购他们手上的造船厂股份,等到他们陷入高科技泥沼的时候,再将他们手中其他产业的股份全部收购过来,那时候御首重工就是我们父子的了。’
御首丰鱼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由仰首笑道:‘儿子,看来你在商业上还是太嫩了!如果实现你所说的收购计划,我们至少需要准备二百亿美元的收购资金,这个数目可是你爸爸现有资产的二十倍呀!你以为会有哪家银行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为我们贷款的?那简直就是妄想啊!’
‘父亲,我可不是在说笑,我也不是不懂其中的深浅。我与大友国际银行的下任总裁是生死之交,他说过会鼎力支持我的。二百亿美元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数目。’他认真地说道。
御首丰鱼闻言不禁挠了挠头,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怎么不到一年时间,你竟然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我不是在做梦吧?’
御翔天尽量平和地笑道:‘父亲大人,有些人只有到了发迹的时候,才会体会到人生可以有如此大的变化,您当初在经历行乞要饭到锦衣美食的巨大变化时,不也是难以置信吗?以中国人的易理命术说法,你儿子我是到了鸿运当头的时候。’
此时轿车已经行至丸之内区的会场大楼门前,御首丰鱼沉吟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下车前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果决地说道:‘儿子,你说的不错,我也早就想脱离这种应声虫的家族地位,怎么说我也是家族的家长,这一次我听你的,跟他们一拼到底了……不过你现在还是问一问你那位银行总裁朋友,是否能够提供二百亿美元的收购资金。’
御翔天轻松地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伊藤忍的电话。
御首家族的会场设在一栋高层办公楼的顶层,而整栋办公楼都属于御首正直的产业,他也是家族中唯一涉足房地产行业的一员。当御首丰鱼很郑重地将儿子介绍给在座的家族成员时,御翔天终于看到这位父亲的地位是如何微不足道,因为真正起身回应他的人只有寥寥几个,那些坐在大股东位置的宗亲们,甚至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
御翔天也不多说,只是将御首丰鱼拉下坐好,静心等待会议的开始。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御首正直和他的儿子御首次郎才姗姗来迟,不过在场除了他们‘父子’,几乎每位宗亲都起身欢迎这位来迟的执行董事,其场面之差异确实让人感受良多。
接下来在御首正直的主持下,家族股东大会终于开始了。其过程正如御翔天所预计的,在执行董事一番晓以大义的劝说下,以及某位高科技信息领域专家的鼓动性分析后,几乎所有的股东都同意了这项提议。御首丰鱼虽然投了反对票,却寡不敌众,根本影响不了最后的决议。
然后会议又开始讨论股票套现的议题,按照御首正直的安排,日本第一大造船业‘井冈制造’将以市价收购众人手中的造船厂股票,然后再按照现在的所持股票比例,重新融资收购一家高科技信息企业。为了以示公平,每个股东所出售的造船厂股票也是按照比例摊派的,也就是说御首正直在集团转型后,仍然做为执行董事进行掌控管理。
到这时,御首丰鱼终于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提出由他收购所有股东股票的方案,因为依照相关法律,做为家族股东拥有优先收购的权力,集团以外的收购方,只能等到他吃不下的时候才能插足进来。
御首正直闻言立时带头嘲笑起来,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御首丰鱼,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在家族股东会议上胡说八道。收购我们手中的造船厂股票,最少要有一百亿美元以上的资金,你上哪里去弄这么多钱,难道你想半夜去抢花旗银行吗?是不是你从小偷东西偷惯了,现在还改不了这个毛病。哈哈……’
在众人的笑声中,御首丰鱼铁青着脸,冷硬地说道:‘御首正直,怎么说我也是御首家族的家长,请你以后说话客气点儿,不要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至于我能不能弄到一百亿美元,那是我的问题,怕只怕我拿出钱来的时候,你又带头变卦不再出售股票了。’
御首正直也是商场老手,见他这样反常,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不过他在打了几个电话后,立即强硬地说道:‘只要你有违约赔偿的胆量,我们可以立即签署股票出让合同,我的股票是现成的,不知道你的一百亿美元什么时候能够到位?’
御首丰鱼看到御翔天在桌子上画了一弯新月,便立刻说道:‘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会将钱转入你们的企业帐户。’
御首家族的股东会议,在御首丰鱼签署完一份份预期股票转让合同后,终于落下了帷幕。
御首正直在众人离开后,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刚刚走出办公室的御首丰鱼父子,不由皱起了眉头。
‘次郎,你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紧他们父子,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把戏来!另外你也通知一下井冈制造那方面,说我们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