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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林晓强自嘲的笑笑,“你要让我说,腰不腰疼我不知道,但我的腿是挺疼的!也许你们不知道,在两年前,我还不是医生,当然,也不是现在的杀人嫌疑犯,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的时候,一个企业就握在我的手里,如果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将它占为己有,只要我耍点手腕将它变卖出去,当时我最少能拥有三千万的身家!”
“三千万?”老赤与老曾咋舌。
林晓强没说大话,当时已经扭亏为盈的来福记确实在他的掌握之下,只要他想,三千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三千万对你们来说,也许是一笔无法计数的财富,可是对我来说,那仅仅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林晓强缓缓说:“而且仅仅只是区区三千万,我真的还瞧不上!”
那你能瞧得上的是多少钱?老赤与老曾有那么点惶惑的想。
“呵呵,你们不用猜,我想要的,永远是你们想不到的!”林晓强淡淡一笑。
老赤与老曾沉默了,心说难怪我们是配角的命,因为我们想像力不够啊。
“老曾,你说你很看好我?”林晓强又问。
老曾点头,老赤却不发表意风。
“你认为这里是我的新起点?”林晓强再问。
老曾再次点头。
“那你认为在这儿我能搞出什么花样呢?”林晓强考究似的问。
“我。。。。。。。”老曾唯之语塞,保安族山寨虽然山清水秀地沃太阳高,可是公路不通,离省城又远,一个全国通缉的重犯想在此建功立业出人头地,那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尽管这个事情很悬,但老曾仍是相当看好林晓强,想了想说:“我虽然不知道能搞什么,但不管你想搞什么,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跟你搞。
“老赤,你呢?你又怎么想的?”林晓强问。
“我,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老曾想回来,我和他是形影不分的,所以我也跟着回来了!”老赤仍是死鸭子嘴硬的道。
这个答案让林晓强感觉不太满意,因为他品出了老赤话中的潜台词:我之所以回来,完全是看在老曾的份上,但老曾服你,并不表示我老赤也服你!但林晓强并未表露任何不满,只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一会你们去找阿怒,让他给你们安排住宿吧!试用期三个月,零工资!”
工资不工资,老赤与老曾倒是不在乎,关键是要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可是那个阿怒对我们好像诚见很深啊,他给让我们留在这里吗?”老曾不无忧心的说。
“呵呵,老曾,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也太看小我这个结义大哥了,他才是真正说一不二拥有阔达胸襟的纯爷们啊!”林晓强笑笑,“放心吧,你们就说是我让的,他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而且还会妥善照顾你们的!”
老赤与老曾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
到了傍晚,上山的一行人终于回来了,草头药虽然采集了一些,可是仅仅只有几味,离四十六味还差得远呢!然而草头药还不是阿怒老爹担忧的问题,积石山地大物博,只要肯花时间与力气,总能把这四十六味药凑齐的,他最忧心的,还是那个药引。
保安族有早婚的习俗,女孩十五六岁,男孩二十左右,便已开始谈婚论嫁,找一个二十芳华的处*女,何其困难,更何况还要她最宝贵的处*女血来下药,这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尽管每个人从山上回来后,都因采到了草头药而兴奋,老爹的心情却完全相反,先别说这药难凑齐,就算凑齐了,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那也是个未知数。古方流传了那么久,从未有人试过,能不能有效,恐怕只有仙人才知道了。然而这种忧虑,他又不敢向外人道之,只能把苦闷留在自己的心里。
是夜,冰妮早早就睡了,待得一个囫囵觉醒,已经是深夜了,上一趟厕所回来却发现爷爷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于是就敲门进去。
“爷爷,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冰妮疑惑的问,爷爷一向早睡早起,可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没睡,确实属于反常了。
“呃,妮儿,爷爷睡不着!”阿怒老爹闷闷的抽着旱烟。
“怎么了?爷爷心里有事?”冰妮倒了一杯茶放到阿怒老爹面前问。
经不起小妮子的再三询问,阿怒老爹只好说出了原由:“妮儿,我正为你叔叔解毒的事情烦心呢!”
“爷爷不是有解毒的药方了吗?怎么还烦心呢?”冰妮不解的问。
“药方是有了,可是这药难凑齐啊,特别是这个药引!”阿怒老爹长长的叹口气道。
冰妮只知道爷爷有了解毒的药方,却不知道还需要什么药引,忍不住问:“爷爷,那药引是什么啊?很难找的吗?”
阿怒老爹愣了愣,这才想起今天他们在讨论解毒事宜的时候,冰妮在服侍林晓强,并没在场,没办法,只好给她又解释了一遍。
冰妮知道了这奇怪又特殊还很羞人的药引之后,脸上红了红,沉默了下来,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心里摇摆不定的模样。
阿怒老爹见时候已经不早了,便道:“妮儿你去睡吧,爷爷也要睡了!”
冰妮点点头,道了声晚安就走了这出去,只是回去之后,她也好像失眠了,因为她房间里的灯,整晚都未曾关过。
正文 第六十章 思考
更新时间:2010…1…8 16:02:16 本章字数:3929
林晓强没说错,阿怒果然是非常厚道的人。
阿怒与众人在山上回来后,又一次看到了老赤与老曾,心里多少有些不悦,质问道:“你们两个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
“我。。。。。。。”老赤脸上一窘,喃喃的无语以对!
老曾则是比较圆滑,赔着笑对阿怒说:“阿怒兄弟,我们现在已经被全国通缉了,去到哪都难立足。。。。。。。”
“打住!”阿怒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被通缉,有没有地方落脚呢!反正我兄弟不喜欢你们,我也绝不会允许你们留在这里的!你们马上给我滚,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阿怒一声呼喝,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出了十数个魁梧健壮的阿訇人。
“阿怒兄弟,你别急,你别急,听我说完嘛!”老曾一看这阵势,顿时就紧张了起来,“阿怒兄弟,我们留下来,正是你兄弟林晓强的意思啊!”
“是吗?”阿怒愣了愣,脸上僵硬的表情有所松驰的问。
“是真的,我们已经和林晓强冰释前嫌了,他说让我们转告你,你就会给我们安排衣食住行了!”老赤底气很不足的低声道,因为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林晓强到底有几斤几两,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么有用。
“是真的,阿怒兄弟,不信你可以去问他的,我们不敢骗你!”老曾诚恳的道。
“如果真是他说的,那就不需要去问了!这个世上,除了我爹,我就信我兄弟。”阿怒挥挥手,那班神出鬼没,仿似随时都在大宅附近的阿訇人顿时消失无形。
老赤二人见那班凶神恶煞的阿訇人消失了,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被关在牛栏里不能见天日的日子他们真的是受够了,至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你们两个跟我来吧!”阿怒说着,领着二人往一处很漂亮的房子走去。
老赤二人被安排在阿怒老爹给林晓强建的那个新房里,流离浪荡餐风宿露了十几天的他们总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独门独户的大宅,清香可口的饭菜,舒适安逸的单人单间,没有阿訇人的威胁,没有老女人的骚扰,没有法路,老赤与老曾漂泊不定的惶恐之心也暂时得到了安歇与平静。
所谓安居乐业,那是有了安稳的住所才能够开心的工作,仍是冰妮失眠的这个夜晚,老赤正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老曾却去了找林晓强。
“林兄弟,你睡了吗?”老曾轻轻的敲门。
“还没呢,是老曾吗?请进吧!”林晓强现在日夜颠倒的活着,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到了晚上就整宿的睡不着,巴不得有人来陪他说会话呢!
老曾走了进去,坐到林晓强的面前,张口道:“林兄弟。。。。。。。”
“老曾不用客气的,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不也叫你老曾吗!”林晓强笑笑说。“咱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那好,我就叫你晓强!”老曾也爽快的笑起来。
“老曾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林晓强开门见山的问。
“晓强,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呢?”老曾话中有话的问。
“估计还得两个月!”说起这伤,林晓强也很是头痛,好吃好喝的被人当是大少爷一样服侍着虽然不错,可是连嘘嘘都让人端着,特别是让一个没有肌肤之亲又娇颜如玉的女人给端着,那滋味确实并不是那么好受,不过还别说,一想起这事,他下面又有那么点急了!
“那你好好安心养伤吧,什么事都等你伤好了再说!”老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