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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蓉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同意?难道你真的在骗我吗?”
焦急慌张一齐袭上心头,蓉蓉只是记忆空白了,她的聪明却并未减少一分,谢舆顿时嗓音干涩道:“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担心那人会对你不轨。”
“这个谢总尽管放心。”裴缙冷漠开口,接着又对裴一道:“你去叫医生来。”
“蓉蓉”,谢舆突然说道:“你是不相信我吗?”
希蓉直觉地摇头。
“那就别去听他的话”,他说着,紧紧握住了希蓉的手腕。
片刻,希蓉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我相信阿舆。”
第一眼他温柔宠溺的笑容,就已经让空白无依的希蓉交付全部的信任。她想她不应该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话,而去怀疑全心全意对自己的这个人。
然后她转过头,对裴缙道:“我不去和你说话了,我要送阿舆去医院。”
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她不太相信刚刚把阿舆打成这样的男人会真地给他找医生。
裴缙却突然笑了,笑声由小而大。
“蓉蓉,你爱这个男人?”他的声音艰涩。
希蓉要回答是,但在看到他的目光时,却不知为什么张不开口,最后只得说道:“跟你没有关系吧。”
裴缙按了按左胸越加灼烧的伤口,对希蓉道:“你不用去医院,也不用来听我要说什么,我会让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
裴家的保镖除了留下了一个裴十一,也都无声地跟着退了出去。
“沈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无人时,裴十一问道。
希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舆的伤很重,医生说最少要卧床静养半个月,然而不过四五天,他的一身伤口竟已完全恢复。
知道这种情况肯定和那老者所送的赤果有关,谢舆第二天感知到伤口大好时,就找借口让医生离开了。
第三天时,他就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
希蓉见了欢喜异常,也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给谢舆炖补品时却更加有劲了。
看着在厨房中忙忙碌碌的身影,谢舆心中一片温软。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看着她忙碌了好一会儿才道:“蓉蓉,咱们换个地方生活,好吗?”
谢舆从心底不想破坏她的学业,然而更无法想象没有了她的生活。
搅动着蔬菜粥的勺子顿了顿,希蓉压下心中的疑惑,说道:“我喜欢皮特大学。”
谢舆轻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烙下几个湿吻,含糊道:“蓉蓉心里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吗?”
希蓉想要摇头否认,却在顿了好久,才转过身看向他问道:“我真的不是裴缙的未婚妻吗?”
谢舆掩下暴躁,点头肯定道:“不是,一直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那……”希蓉咬了咬唇,把话咽下,阿舆对她那么好,她不该这么轻易地就怀疑他。
谢舆也没再提离开这里的话,两个人吃过蔬菜粥,希蓉见他气色大好了,也不想再在家里闷着,便说要和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谢舆自然不可能去医院检查,只好再三对希蓉保证,他已经好利索了,见她依旧不太放心,便作势解衣扣道:“蓉蓉如果不相信,可以亲自来检查一下。”
比起前几天,希蓉已经知晓羞耻为何物了,又见他一副调戏姿态,不由过去在他胸前垂下两拳道:“这样才好检查出到底恢复地怎么样?”
谢舆笑着抓住她的拳头,便揽住人的腰往上一提,咬住她的嘴唇就啃噬起来。
……
裴缙胸前的伤口却有些溃脓,每天都需要烤半个小时的日光电。
医生换好药离开时,不忍心地嘱咐道:“裴先生,您这个伤口本来就是枪伤,若再不注意保养,日后就算好起来,也会对身体有所损伤的。”
裴缙在看一份国内传过来的报表,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
医生见此,也不再多说,摇了摇头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裴缙放下报表,对门口的裴十三道:“下次换个话少的医生。”
裴十三也不敢多劝,只低头应是。
半个小时后,裴缙看完报表,点开了手机。
“你在看什么?”女子的声音响在安静异常的房间中。
裴缙眼中的冷漠微微化开……
门口的裴十三自责不已,如果当初他发现不对劲,就直接把沈小姐带回来,家主如今也不必这么自我折磨。
短短十几分钟的小视频很快结束,裴缙的目光有些涣散。
那天晚上,他真的想让人打死谢舆,但是看到她眼中的厌恶时,他才清楚地认识到,他承受不了她的分毫不喜。
但是,他就只能这样远远望着她吗?
裴缙极度反感这种只能远远关注着她的生活的感觉。
正满心烦躁时,裴十一出现在门口,回报道:“家主,沈小姐出门了。”
……
和谢舆从过山车上下来,希蓉虽然还有些手抖脚软,但是脸上的笑容依旧满满。
“游乐园好玩的地方真多。”她说道。
谢舆有些无奈,都这样了,竟然还能说出好玩来?半抱着她的腰说道:“去那边歇歇再继续”。
天上的太阳很大,谢舆便特地找了一处遮阳的地方,希蓉坐好后,他便道:“坐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给你买水。”
买水的地方很近,也就十几步远,否则谢舆不可能放心地把她一个人丢下。
希蓉点点头,保证听话,让他尽管放心去。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了,谢舆却依旧没有回来。
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希蓉就有些担心,她想了想便站起身去了买水的地方。
这里却并没有谢舆,希蓉刚才并没有把目光一直跟着他,在他离开遮阳处后,就逗了逗一个同样在那里歇息的小姑娘。
难道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那些人还敢动手吗?
希蓉想着就害怕起来,她拿出手机给谢舆拨了电话,却被提示不在服务区,问周围的人,也没有人注意到。
正着急时,希蓉看到了不远处的坐在长椅上的裴缙。长椅后是一株已经冒出翠绿的白杨,远远看着却有种冬天朔漠的感觉。
她狠狠地握紧手机,一步步朝那人走去。
越是接近,她便越清楚地注意到他的脸色的苍白,到跟前时,他朝后梳理得整齐的黑发中露出的一两根白丝,却让希蓉莫名地有种呼吸一滞的感觉。
本来要出口的质问,也换成了一句疏远的关心,“你的伤好了吗?”
裴缙伸手要拉她的手腕,希蓉下意识地避开。
裴缙不由自嘲一笑,“我好多了,你主动到我身边来,有事吗?”
“我找阿舆”,希蓉说道。
裴缙眼中的伤痛一下子就浓稠地流都流不动,却冷漠道:“我不是负责人口失踪的民警。”
“可是你前几天才让人打过他”,希蓉一下子也急了。
裴缙眼中的伤痛迅速被血腥覆盖,由于坐着,他需要抬头仰视希蓉,然而他的气势却完完全全地把她覆盖。
“蓉蓉,我不介意告诉你,我更想杀了那个男人。”他说道:“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夺妻之恨。可是为了你,我忍了。”
希蓉摇了摇头,“但是这不能成为你半夜闯到我家,还让人打阿舆的理由。”
裴缙猛然站起身来,狠狠掐住了希蓉的双肩,一双瞳孔已经红透。
“蓉蓉,我爱你爱得连尊严都不要了,你怎么能把我说忘就忘?”他压抑低吼。
那晚福萨和另一位精神领域的医生柯兰给她的检查结果竟是毫无异样,裴缙无法理解,她怎么会把他给忘了?难道他在她的心中真得一丝一毫的分量都没有吗?
希蓉看着他,那夜的恐惧和厌恶却再难升起。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他心中的绞痛和绝望,不由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话没说完,双唇就被他狠狠堵住。
按着她的后脑勺,裴缙的唇舌在她的口中疯狂地掠夺。
血液的咸腥味很快便充斥在口腔中,希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口中的咸腥越来越苦越来越苦,甚至把她的眼泪也苦了出来。
意外看到付秋扇而被缠住的谢舆,当听到她的一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时,顿时愣在了当处。
然而不过片刻,他就回过神来,眉目冷肃道:“就算想要讹我,你要找个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