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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竟然也有朝这种人变化的趋势吗?
可是好想有一个人,给我多得望不见头的好,能让我尽情地挥霍啊!
希蓉捧住脸,觉得这个突然出现在心底的声音真是太过份了。
裴缙换好衣服下来,见她捧着脸仍坐在餐桌边,心中一紧,暗咒自己刚才竟然扔下她不管。
“蓉蓉”,他长腿阔步,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抚着她的衣领道:“对不起,我不该无缘无故就……”
希蓉转身抚着他的手臂一起站起来,笑道:“你怎么说起对不起啦?刚才明明是我说话没分寸。”
裴缙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心口没由来的就是一痛,继而是强烈的怒意。
他宁可她朝他一通无理取闹。
这样客气,将各自的本份划得分明。
“蓉蓉,你到底拿我当什么?”裴缙自语道。
“嗯?”希蓉看着他笑道:“我拿你当未婚夫啊。”
裴缙看向她,眼前这个笑得比六月骄阳还灿烂的女子,却让他有种无论怎样都捂不热的感觉。
苦笑一声,他转身大步离开。
蓉蓉,你的心呢?在哪里,我怎么感觉不到?
希蓉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成了困惑,怎么比刚才更生气了?
这么喜怒无常的人,看来以后的日子有的气生了。
可是她很不喜欢这种一生气就冷战的感觉,宁可像爸妈那样吵一架。
裴缙停在了门口处,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不走?出去吃饭。”
希蓉应了声,正要上楼拿外套,然后就看到搭在楼梯上的大衣,微怔,她拿起来穿上便快步跟了过去。
饭间,裴缙除了给她夹菜,和她几乎没什么交流。
希蓉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消气,来的路上她已经尽力和他沟通了,所以现在虽然觉得压抑,她也不再开口。
反正现在还没有结婚,裴缙如果觉得她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女人,分开也很方便。
两人还没吃完饭,希蓉就接到了伏冷宴的电话。
“沈女士,下午好,我是伏冷宴”,那边的声音温和有礼,“您什么时候方便接受我们的采访?”
裴缙正面无表情地往高脚玻璃杯内倾注红酒。
希蓉看了他一眼,客气地轻轻说道:“我随时有空。”
“那今天下午三点,我们在阿尔帕斯楼的会客厅进行采访,您看可以吗?”伏冷宴很想早点见一见这个传奇式的女子。
希蓉笑道:“没问题。”
收起电话,她看向裴缙道:“我要去接受一个国内的采访,你自己吃吧。”
裴缙仰首把杯中酒液一饮而尽,看了眼她面前没有动多少的菜,问道:“你吃好了?”
希蓉点头,起身拿起外套离开。
裴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在侍者的引领下消失在门外。
他不由苦笑,不管这几天里他们曾经多么水乳交融,原来只需一条细小的裂痕,就可以在他二人之间划出一道天堑。
手臂扬起,晶莹的玻璃杯狠狠撞在墙面上,瞬间碎成粉末堕地。
希蓉和伏冷宴谈了两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当伏冷宴起身和她握手,并说出所有采访中都会有的结束套话时,希蓉才有种这是在做节目的感觉。
见摄像关闭,伏冷宴说道:“希蓉,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请你吃一顿晚饭。”
聊天中,希蓉觉得被人一直称呼沈女士很别扭,问了伏冷宴年龄,比她大一岁。
因此希蓉便让他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伏冷宴也并没有客气。
而此时其他几个人听了伏冷宴的话也连连起哄,“是啊,我们还有好多话要问你呢。”
希蓉笑着对旁边的伏冷宴道:“你一上来就是家常式接待,让我都忘了这是在采访了,怎么该说的还没有被掏完吗?”
一个扎着包包头的女子忙接道:“私事私事,我要问希蓉姐的私事。”
“比如说,您的恋爱史啊?还有您左手戒指的另一半啊。”摄像小哥也笑着接道。
央一的节目一向做的比较专业,这些偏向八卦的事在节目中还真没有涉及。
希蓉好笑道:“我没有恋爱史,另一半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顿了顿才道:“今天不太方便,明天我请你们。”
有人还想继续纠缠,伏冷宴已经先开口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几人在正门分开时,伏冷宴看着不像有人来接希蓉的样子,便说道:“希蓉,用我们的车送你一程吧。”
正说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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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孰轻孰重
正说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了过来。
希蓉笑道:“这不接我的人来了”,她朝几人摆了摆手,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里面是裴家主吗?”有人问道。
“不知道”,一人接着道:“希蓉姐这么爱笑的人,以后会不会被裴家主冻成冰啊?”
“我哥在裴氏工作,听他说裴家主一年到头都没笑过,说话都可以和文言文相媲美了。”
伏冷宴咳了一声,说道:“走了,咱们不是娱记啊。”
这些人都是专门配给伏冷宴打下手的,因此听了他的话便吐吐舌头不敢再多说。
采访车里的伏冷宴却是暗想,希蓉的笑恐怕只有在面对外人时才会很多吧。
裴缙见希蓉的脸色有些发红,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果然很热,他便将车内温度往下调了些。
“你好了吗?”希蓉身体略往前倾,看着男人冰冷的神情问道。
裴缙看向她,目光里尽是疑惑,随即似反应过来地笑笑。
好了吗?想问不生气了吧?
“好了”,他回道,嘴角不自觉勾起。
跟她生气,他也舍不得。其实中午的时候,她便是给他一拳,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希蓉见他虽然神情依旧冰冷,但眼神里含着笑意,不由地松了口气。
“你如果觉得我哪里不好,可以直接说的”,她想了想说道:“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平稳行进中的车子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
希蓉正要问怎么了,就见裴缙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很快,希蓉就感觉口内咸腥蔓延。
她用力拍打裴缙的肩膀,想要把这个一言不合就上来咬的人推出去,但她那点儿力量,连让人摇晃一下都没有。
把她口腔中的唾液吮吸干净,又逗弄了回小巧可爱的舌尖,裴缙才松开了对希蓉的束缚。
此时车后已经堵了一条长龙,喇叭声响起一片。
希蓉正要发脾气,车窗被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敲响了。
裴缙放下车窗,“不好意思,马上就走。”
想要发火的中年人却是怔了怔,他看了眼车内明显的小两口,流利的D语就溜了一串。
希蓉只听懂了大概意思,大男人不要跟小妻子一般见识,有什么事值得在路上停下车吵架的。
裴缙没等人说完,就上了车窗把车缓缓开走。
中年男子也没生气,兀自说着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时才跌足叹道:“我说刚才那个东方女子怎么那么熟悉,那不就是慕诗音吗?没能趁机要个签名,太可惜了。”
在他的叹息中,后面的车队喇叭声鸣个不断。
……
一场激烈的云雨过后,裴缙吻了吻希蓉布满细碎汗珠的额头。
见她神情散乱,他趁机诱哄道:“蓉蓉,告诉我,你爱我吗?”
希蓉没力气理他,因此并不说话,裴缙却锲而不舍,用尽各种手段寻求一个答案。
希蓉闭着眼睛,无奈道:“……我爱你。”
“我是谁?”裴缙紧接着又问。
“你是裴缙……混蛋……”
夜色沉沉,庄园中散布的昏黄灯光有些颓靡,偶尔传来一声狗吠,划破夜的安静。
希蓉抱着被子侧躺着,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就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她并不是老古董女人,但是也没有裴缙那么折磨人的。
一只大手轻轻放在被子裹住的肩头,安慰性地拍了拍。
见她丝毫不理,倚着床头而坐的裴缙突然嘶了一声,听起来十足忍痛的样子。
希蓉立即闭上了眼睛,当做没听见。
“脖子上被谁家的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