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么多年了,裴家在他心中早就是家一样的存在。
裴九从没有想过在任何险境中都无往不利的自己,竟然会在如此容易的事情上栽跟斗。
……
车后座不停传来的衣料摩擦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尽管隔着前后之间的挡板,裴十一也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他却没有一点八卦打趣的心情,想到一向喜怒不幸于色的家主在他刚才一打开车门时那个嗜血的目光,裴十一就胆颤心悠。
他终于明白刚才九哥为什么一下子就跪了下来,那个女人恐怕早被家主放在了心尖还不止。而九哥却因为疏忽,差点就让她身临险境。
“加速”,后面传来冷躁的命令,裴十一立即收起思绪,踩大油门儿将车彪出。
红灯限速都见鬼去吧。
若是让家主和未来主母的第一次云雨在车中进行,且还有自己这个旁听者,恐怕他小命堪忧。
裴缙将呼吸促促双眼迷蒙的女子揽在怀中,感到后颈被两条绵软火热的手臂缠住,他脑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也随之崩断。
大手猛地托住女子的后脑,他便急切地吻上了那两片早已艳红的唇瓣。
寸寸舔舐,粗鲁啃咬,裴缙的舌头在她的口中酣畅恣肆,如同缺水了许久的鲸鲵被放归海中,一息间便扬起滔天波澜。
两具热情如火的身体在宽敞的后座中越缠越紧。
裴缙一秒都不想将嘴唇离开她的肌肤,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停地搅动着他身体中早就被唤起的欲望。
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将这个女人一点点揉烂,然后混入自己的骨血中。
希蓉却浑身难受,像被扔进了火焰山似的。她混沌一片的大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紧紧抓住那片清亮不舍地放开。
“热”。
轻声而又混浊的一声呓语让裴缙收回了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他抬头轻吻着她的脸颊,低声安慰道:“很快就好了,很快。”
车子终于戛然一声轻舒平稳地停在了绿柳区公寓前。
裴十一立即从车里下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这算是没耽误家主的事儿吧?他有些不安地想。
等了片刻也不见家主下车,裴十一不敢提醒,只好又站远了些。
裴缙深吸了一口气,为希蓉整理好开裂的衣服,然后拿起早在混乱中卷下车座的西服外套遮住女子艳丽异常的面庞,半抱着人推开车门,然后下去。
裴十一看到家主突然暴露在外的形象,所有的不安都变成了风中凌乱。
这个发不齐衣不整,满眼郁燥的人是他们家那个一向冷漠示人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住吗还?
当看到家主身下的窘况时,裴十一又不禁有些同情了。
“曹医生到了吗?”裴缙问道。
裴十一赶紧端正神色,想起路上家主就催了他给曹医生打电话好几次,忙说道:“我再打电话问问。”
裴缙说道:“若是还没到,限他五分钟。”
裴十一一边拨通曹医生的电话,一边还暗自思忖,家主这是不打算把那个……未来主母法办了?
这多好的机会呀,听到曹医生说马上就到时,裴十一不禁暗自感慨。
……
将明显神智不清的希蓉放到床上,裴缙担忧地蹲在床边,一只手也下意识地放在她的头顶轻揉以示安慰,另一只却紧紧握着她滚烫的手不舍得放开。
“对不起,没有早一步出现。”看着她一直红到脖颈处的皮肤,裴缙眼眶发红道。
满心左冲又突的欲望和阵阵的心疼让他的心情更为烦躁,简直到了看什么什么不顺眼的地步。
着急地朝门口看了一眼,裴缙将因为不舒服又朝他攀来的希蓉紧紧搂入怀中,没察觉时,已在她过度高温的脖颈间啄吻起来。
快步走来的曹医生一看到大敞的门后如胶似漆好像交颈鸳鸯一般抱在一起的两人,便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口中连连道:“家主,打扰了,打扰了。”
“进来”。裴缙说道,然后便低声哄劝着把一直缠着他的希蓉从身上拉开。
曹医生旁边快速瞅了一眼,觉得家主这样不舍得用力把人扯开,恐怕一会儿就又被缠紧了吧。
裴缙却是很快就将希蓉按在了被子中。
“蓉蓉乖,很快用了药就好。裴缙会一直在你身边,我陪着你,马上就不热了。”他无比的耐心。
曹医生却是听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家主这是中邪了吗?
“还不过来用药?”裴缙转头,目光冷厉。
曹医生连忙应是,只是还没走到跟前,便又听家主道:“管好你的眼睛。”
“属下知道,非礼勿视。”曹医生回道,动作麻利的从药箱中拿药取输液袋。
电话中裴十一已经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而他刚才那一眼,便已知道这是中了时下帝都黑市中最厉害的迷情雾了。
这种喷剂药力比之助情药强了可不止百倍,不需很多它就能将人变成一个只知道宣泄欲望的生命体,使用过量直接暴血而亡都不稀罕。
曹医生一边从药箱中多种药中选择最适用的,一边暗自心惊,眼下这位的情况只怕用量绝少不了。
深知高门阴暗的曹医生不用问就能猜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动手的人具体是谁。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动手的人根本没有把这床上的女子当成人看。
恐怕若非家主出手,此女不死也得残了。而家主却是早已动情还在生生忍耐,不是对此女无情便是用情极深。然而根据刚才所见,家主这是用情极深无疑了。
曹医生仔细回想,自己好像没有得失忆症,也没有离开裴家太长时间,那家主对床上这女子如此深的情意是什么时候产生并茁壮成长到这个样子的?
心中思绪翻涌,但曹医生手上注药扎针的动作却丝毫不减。
将滴速尽量调大,扎好针之后曹医生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开在一旁观察情况。
直到药液滴了将近二十分钟,一直不舒服地磨蹭扭动的女子才沉沉安静下来。
曹医生上前将滴速调至正常,转身对裴缙道:“家主,那我就先下去了。这瓶滴完,你换到旁边黄色药液的那瓶,无色的最后滴。取针的时候再喊我就成。”
裴缙点头,但见希蓉这时却是连呼吸都轻到几乎没有,不由担心问道:“她怎么这么安静,你药是不是有问题?”
曹医生上前看了一眼,说道:“家主,这姑娘可能是身体不怎么强健,承受不住那么强的药性。不过现在这也是正常的,药滴完这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裴缙一直吊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看了眼她手指上的血迹,说道:“留下治伤的药膏,你就下去吧。”
曹医生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色坚硬的塑料盒,放在了离床不远的小桌子上,便提着药箱脚步轻轻地离开了。
只是在走到门口时,他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家主,您要不去卫生间清理一下,要不让十一给找个女人过来,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说完这句话,曹医生便脚步极快地走了。
裴缙却是根本顾不上自己,他只怕一个错眼,她就被这种霸道之极的药毁了。所以即便是她脸上脖颈处不正常的红已经消退,他依旧守在床边没有离去。
三个多小时后,曹医生被通知上来取针。
当看到一向衣装整洁高雅的家主仍旧是他离开时的状态,头发凌乱,雪白衬衣皱皱巴巴,一半束在皮带里一半垂在外面……曹医生眼皮直跳。
待拔了针,曹医生忍不住又劝说道:“家主,这位沈小姐没事了,您要注意身体……”
裴缙抬手止住曹医生还要继续下去的话,轻声道:“你出去吧,今天先在这里住一晚,等确定她没事了你再走。”
曹医生应声,然后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回到楼下便看到不知何时到来的裴九正满面凝重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向大大咧咧的裴十一也是忧虑忡忡的样子。
之前那段时间已从裴十一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牵扯到了裴九,都是一直供职在裴家的人,曹医生也为他的结果忧心。
走过去同在沙发坐了,曹医生说道:“阿九,这次虽是你疏忽了,但是任谁也想不到那样一个背景简单的人会遭人这么狠的暗算,所以你也不要太自责。至于家主那里,或许只是在气头上才会说让你离开裴家的话。”
“家主从来说话算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