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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飞机秀爱终以林玲的乖乖接受告终,她脸上的幸福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她看向手上钻戒的频率可以以秒计算,等到了下班时间,她跟在萧鹰后面,拉着他的手,就象个跟随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二世祖们失望地将手里的手机啦、鲜花啦扔了一地——和人家的比,那也叫花?狗屎还差不多。
萧鹰领着林玲的手,心里的得意比天高。有钱有势,还是有它的好处的,普通人养得起直升机吗?租一个都没处租吧!
开车拉二女到了一家西餐厅,虽然他不喜欢吃西餐,但偶尔也可以尝尝。
坐定,吩咐侍者弄一大两小全熟牛排,一大杯冰镇嘉士伯,两小杯冰镇科罗娜。
白玉担心被人笑话,他告诉她安啦。
去他妈的,管他什么七分熟八分熟,吃饭图个爽图个舒心为的是自己的肚子,又不是吃给谁看的。
他最看不上西餐厅那些穷讲究,人五人六的,装个屁。
侍者不一会儿就把酒菜上来了,三人边吃边聊,基本上都是萧鹰和白玉在说,林玲只在一旁默默听着。
“小铃铛,怎么不说话?”萧鹰注意到了她的沉默,温柔地握起她的手。
林玲轻轻将手抽了回去,大眼眨了两下,似乎下定了决心,把钻戒取了下来,“萧哥,还给你,谢谢你刚才那么帮我,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知道我是有主儿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苍蝇了,对于你的帮助,我十分感谢。”
萧鹰皱眉望着她,“你这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搞那么多事出来,只是单纯地帮你吓退追求者吗?”
白玉听了,也停了进食的动作,不明所以地望着林玲,“小玲,你怎么了?你萧哥的心你不懂吗?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比较了解他了吧。”
林玲点头,飞快地瞥了萧鹰一眼,“可是我觉得这样象我卖给你了,都没有好好相处过,太快了……”
萧鹰心下一松。还以为是什么呢,以为有多大的障碍,原来是女性的感觉——俗称小心眼,只要不是观念、家庭的阻力,其他都好说。
“这好办啊,以后我天天给你送花,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只要别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就行了。”
林玲笑了,“去,不是那些表面的东西,那些只会让我厌烦,我不希望弄那些做作的浪漫出来……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在乎家里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权,你是个好人,我真不想错过,但是,最重要的一条,我需要时间来爱上你,呵呵,萧哥,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她的意思是,虽然相处甚欢,但是她对他的爱意仍未明显。
萧鹰逗她,“我明白了,不过我们色狼一族有句谚语:只讲结果,不讲过程。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表态,你要么答应和我好,要么我就把这钻式收回来。”
林玲怎也想不到一直对她很君子的萧鹰说出这种话,她的脸瞬间变白,勃然大怒,“把你的臭钻戒收回去,!你和那些富贵公子哥有什么两样,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有两个钱就可以污辱我的人格吗,你打错了算盘!”
糟,这下玩大了。
萧鹰后悔不已,“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啊,天哪,我冤啊,我比窦娥还冤!我要是有那意思,我就不是人,是狒狒!”
说着,他做个孙悟空眺望远处的模样。
林玲“噗哧”笑了,“去你的,哪国的狒狒象你这样的。”
萧鹰抹汗。好嘛,吓死人啊,时代女性维护贞节的决心,一点不比古代那些烈妇差。
白玉幸灾乐祸地笑。能看到萧鹰吃瘪的时候并不多。
钻戒既已送出,哪有收回之礼,双方推辞一番末了仍是戴在了林玲手上,她说只是“代为保管”,萧鹰点着头,心里说你要是能把它再摘下来算你能!
接下来的几天比较累,每天要忙活吴美媚周媚集团和白玉林玲集团,后来林玲过意不去了,说白玉有车就不用来接她们下班,萧鹰这才得点时间。
围绕白玉林玲集团的苍蝇大大减少,有,也是小兵兵了,没什么大块,她们甩几个白眼就可应付。
事实上,富贵子弟虽然骄蛮跋扈嚣张无礼,但是象小说、电影中说的那种为了追女使出下三滥手段,什么闪着阴谋眼神准备多少春药求上几多黑社会,那在现实中有是有,但是并非是他们的常用手段,因为他们也不是傻子,和法律对着干没好果子吃,这谁都懂,碰到白玉林玲这种软硬不吃的刺头,他们一般不会再多纠缠。
也没必要纠缠,美女多的是,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他们也没什么自尊——也许与生俱来,他们就没有自尊这种高尚品质。
陈姐仍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萧鹰,双双却渐渐不干了,因为他陪她们的时间大大减少,对青春年少的她们来说,那是一种折磨。
小燕亦是这种情况,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男子朦朦胧胧的爱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多接触萧鹰。
萧鹰本不想和她有瓜葛,可当他发现她竟然对他极为崇拜之后慢慢变了心思,不再回避她,也愿意和她有说有笑了。因为以他的经验,一个怀春少女如果对心爱的男人生出崇拜心理,想把她的心情转变,那比拉九头牛回头都难,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为了她就破这一次例,又如何。
他的套间她越来越多地进去,非常随便,上完课学生往外走,她都要磨蹭走在最后,或者干脆先走开,过会儿再回来和他说笑一会儿。
这天,知道萧鹰弄教案不回自己的学校,放学后她又玩起这手,上楼来想和他叙叙,未想到却吃了闭门羹。她很奇怪,按说萧鹰应该在的,怎么可能走了,去厕所了吗?
不想就这么走,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她的小脸刷的白了,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娇喘声。
小姑娘只听得心潮起伏面红耳赤,在性知识普及在电影电视大肆利用情爱戏的今天,她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自己象掉进了寒窟,生理上被刺激得难以控制,内心却痛苦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泪水,汩汩而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滴落尘埃。
不知何时,里面已经没了动静,她回过神来,马上联想到可能他们就要离开了,连忙紧跑两步躲进厕所里,偷偷张望。
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夺去了她的幸福!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出来的,竟然是小双!
好啊,这个小妖精,竟然监守自盗!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惊叫出来。
小双两边望一眼,便往女厕走来。吓得她连忙往里躲,进了最里面一间,锁上门。
刷刷的脚步声,开门声、锁门声、冲水声和洗手声,终于离开。
她等了半晌,小心翼翼开了门向外张望,确定无人后才敢走出,仍扒着门边望向办公室。
天!她看到了什么,他们正在锁门,伴着萧鹰的非是小双一人,还有大双!
她们一左一右坠着她的萧哥的胳膊,毫不介意酥胸抵着他的肘部,那种情人特有的亲密无间让她立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而萧鹰锁完门,回身每人吻了一下,三人一起微笑着下楼去了,画面竟十分温馨。
她慢慢走出厕所,觉得浑身力气都抽空,内心的伤痛是那么深,行进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她就象一具行尸走肉。
朦胧的爱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她明白,她彻底爱上了那个男子。
几天后,萧鹰获知一个让他不安的消息:小燕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听她的同学说几天之内如一轮满月般美丽的小燕已经不成样子,憔悴而消瘦,同学们去看她她也无精打采,话都不愿说一句,她父母说领她去了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什么病,只好先在家休息。
有点儿不对劲,那天见她还那么健康活泼,怎么这么快就病啦,还查不出来什么病……
回想她一惯爱到他办公室来玩,他隐约猜出点什么。也许那天双双的“问罪”,他的“赔罪”,都被她看了去!
那么,要不要去看看她呢?
想了一节课,下课后他拿定了主意,从学校方面查了小燕家的地址,开车直奔她家。
为他开门的是小燕的母亲,一见是他十分热情,“萧老师,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
“我代表学校来看一下小燕,她在休息吗?”他递上一些果品。
“谢谢你,还拿什么东西呢,真是的!小燕这孩子也是的,不知到底怎么了,也没感冒也没发烧,就这么突然就病了……她应该在睡觉吧,来,请跟我来。”小燕母亲一迭声说着,等他换了拖鞋,领他往小燕卧室走。
小燕家装璜得很漂亮,面积应该有一百平左右。室内很吵,看了一眼,洗衣机正在工作,声音很响。
“唉,这几天为了她,我都没上班,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好上学去,这孩子一直学习成绩不错,可不能……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