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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死叟去,妻随其亡,倘使大叔要杀你,而我绝不独活于世!”
这个想法定型之时,苏子叶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惊了。她竟然……竟然有这般决死跟定他的决心,她什么时候对他产生如此深的眷恋了,她怎么不知?
盛春悦本吃惊于她踢他,而这会儿完全惊诧于她这句脱口而出的话。
可,她是细作!
盛春悦头脑清醒了下,压住心中的悸动,清冷了言语道:“睡吧。”
两个字,将他本升温的心冻结住了。
苏子叶顿时心怅然,那股子失落感令她心痛,“春悦……我是真心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真的……”她底气不足,有怕意的出口。
盛春悦的心随着她出口的每一个字猛然跳动,抬眸看向她那期期艾艾的样子,心悸一动,伸手拉过苏子叶,一个旋转将她压在了身下,低沉口吻说:“别诱惑我,你会深陷其中!”
苏子叶从惊恐中回过神,调整了焦距对上盛春悦的眸子,低声道:“从第一天,我便已经深陷其中……”语闭,双手犹豫的勾住了盛春悦的脖颈:“不可自拔了。”
盛春悦低头双唇紧啄住苏子叶的,啃咬了起来。她的甜美,他从来没有认真品尝,因为作为一个傻子只能机械般的去做事……
他,已经压抑很久了。
亲吻她到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她嫣红的面颊和勾人的迷离眼神,沉闷的声音传出:“我不容你有背叛我的一日。”不待苏子叶回应,他再一次袭击苏子叶的唇,而此时一手移至她的高峰,缓慢轻柔,动作甚如掠夺。
苏子叶强迫自己睁开眸子,看他闭着眸子,心越发雀跃了。听说,亲吻之时对方闭眸说明他心里有对方,所以才闭目享受另一方的存在。
她也缓慢闭上眸子,感受他。
衣服一寸寸的被剥开,心房一片片的被占据,灵魂一点点的在升华……
他摄魂般的亲吻,触电般的爱·抚,都令她难以抑制内心·欲·爆·发的触动。
今次,她不敢呻吟,不敢出声,她怕这一切似梦似幻,被声音敲破。
他的亲吻转移至颈间,胸口……
只听她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盛春悦心中一抹心疼之意:“随心而行,莫抑。”
苏子叶似是得到解放,双手紧紧抱住他,感受他,终是轻缓出声。
帐帘不知何时落下,遮住了床帐内羞人的一幕……
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从帐帘内传出,似是为这个寂静的夜带来了一曲百合乐章。
潮涌前夕
红烛尽,天微蒙。灰暗的房内透着清冷之气,仅觉些许凉意。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往被子里缩了缩,嗫嚅道:“春悦,冷。”
盛春悦睁开眸子,搂紧了怀中的女人。然行为和脑中所想完全形成对比。
他为什么会得了痴心疯似得,疯狂的爱她,为什么完全不受控制。而这会儿脑中一直在叫嚣放开她,推开她,可手却越收越紧。
这张泛着红晕的小脸这时候如孩子般可爱。那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覆盖在脸颊上,嘴角还有一抹恬静幸福的笑容。
睡梦中的幸福,是真实代表她心的表现吗?
盛春悦不懂,不懂这个细作娘子。
“春悦,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大叔把你怎么样。”苏子叶瞅了眼紧蹙眉头的盛春悦,而后窝进他的怀里。她该怎么办,他和天恩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仇恨,为什么一方面对他这么好,另一方面逼他露出原形之后杀了他!
“春悦,告诉我你和大叔之间为什么……”苏子叶的话未完,整个人便被盛春悦松了开来。他怒瞪着她道:“苏子叶,不觉得太急躁了吗?你以为要了你,我就会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
苏子叶离开他怀抱有些凉意,裹紧了被子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之后好想法子怎么解决啊。”不知道问题根源,她怎么向天恩求情。
“‘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盛春悦坐了起来,靠在床壁上,侧头满是戏谑的看着一脸惶恐的苏子叶。
“就是……就是……”苏子叶语顿,她确实有些笨了,竟不斟酌着说话。“就是,我并没有试探你什么,只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想法子解决矛盾。”
盛春悦别了她一眼,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说:相信她,她值得你信任。而又有一个魔幻般的声音冒出来:女人乃祸水,最不可信便是女人……
“我说过,我不容你有背叛我的一日。”盛春悦沉声道。苏子叶微笑,“不会,绝不会背叛你。”他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准予她留下,他也会守住她不会让她做出背叛之事。当然,苏子叶绝不会做背叛他的事儿,因为她身心都是他的。
苏子叶这一辈子,除了为亲人着想,便是为爱人着想。“春悦,我不问了。我等你信任我,只有你彻底信任我才会跟我说,我会等。”
盛春悦闭目不语。
苏子叶也随着坐起身,彻底清醒之前她还在想醒了后该怎么面对盛春悦,她觉得自己会害羞的钻被窝不出来,没想到二人却冷漠的令人产生错觉,像是昨晚那一切都是假的似得。
因苏子叶是裸·着身子的,起身就捂住了前身,后背全部露在外面,感受到冰凉的空气时候,不禁瑟缩了下。伸手去够床尾的衣衫,却不得。
盛春悦睁眸,立马将她抱在怀里:“生病没人管你。”另一手去将她的衣服取了来。
苏子叶没有回过神,而是窝在他的怀里,嘤嘤的小声低泣了起来。她受不了了,时而幸福,时而跌落云端,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我只需要一个关护我,疼爱我的丈夫,很简单的要求……”
盛春悦眸子一凛,抽搐了下嘴角,说:“你需要的是单宗泽那样的痴情男人,而不是我这个满是面具的人。”
这回苏子叶不言语了,离开他的怀抱,夺过他手里的衣服,径自穿了起来,她就不该和他提起一点关于他和天恩之间的事儿,只要一提起,他们原本就只有一点点的维系也会破灭了:“起床吧,咱们早些用了膳去看账簿,一会儿丞相大人来了。”
盛春悦意外于苏子叶这变化,方才还小女人嘤嘤哭泣,这会儿又如女强人般十分坚强自傲,自若到仿佛方才一切没有发生过。
女人,果然善变。
今日,凤子祯来时将近寅时,较之昨日晚了很多。而他一来便黑着脸,命苏子叶打发了一同看账簿的盛春悦,才开口说关于亏空一事:“苏小姐,如果本相告诉你此次亏空同盛春悦有关,你会如何?”
苏子叶微蹙了下眉,立马松开了来,轻笑道:“丞相大人取笑子叶嫁了个傻子,还拿这种玩笑来戏弄于我?”和盛春悦有关,怎么可能!
“你知道,傻子向来只会干傻事。”凤子祯悠闲之态优雅品茶,末了开口郑重道:“此事确与盛春悦有关。”
“那丞相大人是不是也给了我一个好消息,便是我的夫君并非是傻子?”当她还蒙在鼓里么,就算蒙在鼓里又如何?得知盛春悦不傻,她也不会去抱怨盛春悦什么,因为令他欺瞒她的不是他,而是天恩。
凤子祯眸眼飘过苏子叶,从她那盈盈眸间只看到寒意,而非喜悦,怎样一个怪女人,得知这样的消息无动于衷:“信抑或不信,请告知本相。”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难道我还会将盛春悦推入火坑让天恩治罪,抑或你的目的是看着我去责怨盛春悦?”账簿之间,暂且没有一点跟盛春悦有关的痕迹,怎么可能与盛春悦有关呢。还是天恩紧找一个借口,让盛春悦……
想起盛春悦的话:“因为,他们要找一个十分合理的,众人能够接受的理由来杀了我。”
一个十分合理,众人能够接受的理由……
财务亏空,贪墨国银,若真与盛春悦有关,他没活路了……
“你知道,皇上要谁死,只是一句话的事。”
“生死全掌控在皇上手里,谁人都阻碍不得。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拉盛春悦入圈。”盛春悦就一世家之子,看似备受皇帝庇护的人,可谁又知这背后说不清道不明的真实情况?
“……告知你也无妨。”也好让你死心。凤子祯那双含情眸子悠悠的看着苏子叶,继续道:“当年,皇上命盛春悦追查遗落民间的五皇子,可盛春悦回来装傻隐瞒实情欺瞒皇上,此为叛主。”
“你的意思是……盛春悦救下五皇子,却将其藏匿起来?”五皇子,这个陌生的皇子,苏子叶从未听说过。以前是有疑惑过为什么皇宫八位皇子中,偏生没有五皇子,以为殁了便从没有提起过……原来,是有五皇子存在的。
凤子祯语而寒笑,一副冰冻三尺的模样:“藏匿之罪我想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苏子叶不淡定了,藏匿之罪的下场她当然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