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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被她迷倒了,以至于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么一想,苏子叶心再一次荡漾了起来。
美男相公,谁人不肖想?
那笛声方才在苏子叶耳中是聒噪的声音,而此时她倒是觉得它很动听,很美妙。
盛春悦挪动了屁股,坐在床沿边,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裳,之后爬上床,再次压向她……
断断续续的笛声消失了片刻,忽而又传来。
盛春悦的动作停顿又行动,他眸无异色,清冷淡然的看着身下的人,似乎在打量身下的人。
“相公?”苏子叶叫了一声。盛春悦没有回应,伸手摸了下苏子叶的琼鼻。嘴角一勾,低头下去……
他开始他的动作,但是没有给苏子叶一点准备的余地,就直接进入她……令她发出一声恐人的尖叫。
翻云覆雨
苏子叶挣扎而又痛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男子。
他竟然一丝表情也没有,贯穿她那一刻,就如平时拿起筷子将饭送入口中一样,很平常很无所谓。
他,是处男吗?就当是处男,他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还是他玩女人都是这样?苏子叶脑中出一系列问题。
虽说刚才那种痉挛般的痛楚消失了,可她还是疼,彻骨的疼。而且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机械般的进行着他的动作,令她一点性·趣也没有,反而觉得麻木了。
看来,这个男人是欠调·教。她的任务还很艰巨,很困难。她的丈夫可能是个……“性·趣”无能的人。不懂浪漫、不懂调·情、不懂挑·逗,三不懂的死处男!
苏子叶使了吃奶的劲儿,抵挡住盛春悦的继续动作,说:“给老娘停下,你以为老娘是充气娃娃?给你这般蹂躏的?”苏子叶骂完这句话,空气中流动的气流似乎也消失了,似乎欠缺了什么声音……
苏子叶生气,没有察觉少了什么,她现在发愁的就是,盛春悦这个死“处男”怎么解决。
二人□着身子,一个在床里怒瞪着眼,一个在外迷茫的看着她……
虽然不解他为什么就真的这么听话的不再继续动作了,但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句:“给老娘乖乖的躺下!”
盛春悦眼神一贯的迷茫呆滞,似乎不懂又懂却迷茫的看着她。
苏子叶怒了,这个死“处男”竟然竟然不听话……其实她内心还是有些怕怕的,若他爆发怎么办?她会真的被他蹂躏死。
外面传来“咻”的一笛声,盛春悦缓慢僵持的侧身躺下了,而且还拽过了苏子叶身边的被子,给自己盖得规规矩矩,之后看了她一眼,闭目欲睡。
苏子叶哪儿容得这个男人得了她就这般逍遥的去睡?她俯身,“狠狠”的亲了口他的唇说:“这叫亲吻,你刚才的叫啃咬。”之后又伸手轻柔他坚实的肌肉,说:“这才叫抚摸,而你刚才那叫捏和揪。”
被苏子叶一亲,盛春悦蓦然睁开了眸子,她的柔软在自己唇上辗转的感觉,很'炫'舒'书'服'网'。她又轻轻的抚弄他的胸膛以及腹上,他也觉得'炫'舒'书'服'网'万分,而且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产生。
然她停住了动作的时候,盛春悦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一种欲求不满。
苏子叶一愣,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太太太太纯洁了?就连这眼神都那么无辜,好像她吃他豆腐似得。好吧,苏子叶完全受不了一张帅气的脸上有一副孩子般可怜表情的男人。
他,虽然是她丈夫,是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但她对他绝对不会心软,就像这个时候,她夺过了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之后无情的闭目,她才不要被男人玩弄于鼓掌,只有她不甩男人的份,没有男人不甩她的道理。
“娘子。”盛春悦带着磁性的声音传入苏子叶的耳朵,令苏子叶全身酥麻了,就连硬邦邦跟石头一样的心也柔软了下来。TMD,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这不是勾魂的好听啊,简直是让七魂六魄灰飞烟灭的好听!
苏子叶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再不自然的对他说:“原谅你了,谁让你是精神上的处男呢。”说着掀开了被子,“进来吧,入秋了,别着凉。”他赤·裸的身体刚才在她眼中一点欲·望也撩拨不起来,然此时此刻听完他的一声呼唤,她来了兴致了。
盛春悦看着她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眼眸更是出卖了他。他依然缓慢的动作,一点点的挪至她身边,和她盖同一条被子后,他才满足的喟叹一声,闭上了眸子。
苏子叶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个男人性冷感啊。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躯体在这里,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想要甜蜜蜜的睡去,这着实让苏子叶感到了挫败感。
苏子叶窝在他身边,手指圈画着他的胸膛,牙齿咬着下唇,心想该如何让这个男人就范呢?
冥想期间,一阵笛声缓缓传来,苏子叶有些怔愣,又是这个笛声……
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身边的人给华丽丽的压倒了。他睁着眸子,眸子中依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的动作,和方才机械般的完全相反,他在亲吻她,而非啃咬……
苏子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种亲吻是学她方才吻他的那样吗?啊,是了,这个帅哥开窍了。她开始慢慢回应他,而他得到鼓励似得,吻得更加卖力……
可是,时间过去很久很久了,他还是那一种亲吻的姿势,一点变化都没有。苏子叶郁闷了,看来她得从头到尾的教这个男人。
睁开眸子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苏子叶笑了……谁亲吻还睁着大眸子的?她伸手遮住他的眼,和他拉开距离说了句:“闭目,一切跟着我来。”
苏子叶虽也是第一次)经)历(网)这种事儿,但带颜色的书她可没少看,尤其是黄色。而且她曾经还搜罗出了爹爹买的春·宫·图,细细的欣赏,慢慢的琢磨。要抓住男人的心,自然得在床上让他欲·罢不能。
苏子叶凭借着自己从书上学来的“经验”,让盛春悦得到了满足,让他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云雨。
此夜,翻云覆雨的二人很“逍遥”。
而在外阁吹笛子的人,却痛苦万分。他往时给少爷吹笛子,从来不会有什么欲·念产生,今日可算是让他尝够了。因为,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一次次的穿透他的耳膜,一次次的打倒了他!
利广从来没认为他家少爷能够真正体会什么是房事,可是今夜,他不得不承认少爷也是有·情·欲,有感觉的人。如此一来,他利广是不是一辈子要在墙角“享受”着他们的逍遥?
或者,少爷不再用笛声控制了?
他苦着脸,就差流眼泪的低眉看了眼嘴边的小笛子,心想:少爷如此逍遥,试试不用吹笛子,看少爷的举动如何吧。想罢,就缓缓放下笛子,听闻房内的声音……
“相公,你累了吗?怎么不动了……”少夫人不满的声音传出,吓的利广一个激灵,立马拿起笛子又吹了起来,看来利广他真的得一辈子在这犄角旮旯窥听少爷的情·事……
幽静而又深邃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皎洁的弯月,秋风渐起,吹散了一地黄叶,发出沙沙声响。
盛府各处灯火通明,扎眼的大红色绸幔在亭、台、楼、阁、轩、榭各处悬挂,秋风过,它们随之浮动,漾起一种名为寂寞的东西……
东院,盛府二老所住之处。
庭院不大,不过三进。但下人颇多,每到一处便有二三人站立,皆是垂着脑袋深沉样。东院厢房中,灯火通明,细细传来细语声……
“老爷,咱们悦儿……”
“她总归会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早晚问题。”坐在床沿,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捋着烟丝的盛霆笙沉气说了句,而后狠狠吸了口烟,又道:“想尽法子让她怀孕,咱们盛家不能绝后。”
坐在他身边一身华丽服装,面容富雅的盛安氏一脸的忧郁愁苦,拿起帕子擦拭了下眼角:“悦儿哎……”
盛霆笙拍了拍盛安氏,安慰道:“盛家有先祖佑,莫要担心。”担心什么呢?是盛春悦的命,还是盛家无后?盛春悦的命,很硬,不会有事儿。无后才重要吧……可是,能指望浆糊儿子生儿子,难!
风又起,撩拨起庭院中树间的摩擦,发出恐人之声。
似是在嘶吼,又似在怒骂……
为苏子叶不甘,为苏子叶不值,还是为苏子叶感到无比悲哀?
是了,苏子叶还在温柔乡中,享受着美男的“温情”,她何以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狼窝,再也爬不出来?
翌日,天微微亮起时,一阵笛声悠悠传来,床上紧紧抱着苏子叶的男人蓦然的睁开眸子,木讷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赤·裸·裸的起身,衣服也没有穿的就出门而去。
外阁盯着黑眼圈的利广看到少爷出来,立马取了衣物给站立如士兵的少爷穿衣,口中小声说:“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