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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朱文蜜怒对他们说,恨不得希望他们眼珠子都掉了,看不到她狼狈的模样。听闻朱文蜜这似泼妇的叫声,大家都目瞪口呆了,他们心中也立马认定,表象温柔的女人不一定内心也水样温柔。
苏子叶房内,一把子白胡须的大夫稳坐在床边,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搭在盛春悦的手腕上,悠然的把着脉。苏子叶一边儿走来走去,着急的。
待看大夫拿开手起身的时候,苏子叶立马上前问:“大夫,相公可是被下毒了?”
老大夫轻轻摇头,闭了闭眸子,缓慢走至桌边坐下,慢悠悠的说:“少爷中春·药了,而且……”
“春·药!?”苏子叶不思议的看了眼床上满面通红的盛春悦,心里更是怒了,朱文蜜竟然如此下三滥。“大夫,而且什么,您倒是一口气说完啊!”
“这剂春·药,很猛。”老大夫摇着头,似是病人没得救了。苏子叶蹙眉:“大夫,什么叫很猛,很猛又如何?方才他已经和朱文蜜已经行过房,应该没什么事儿才对。”
老大夫还是晃着他的脑袋,笑道:“少夫人,您没有瞅见少爷一直再忍着,一直在挣扎着什么吗,说明方才少爷并未和婢女行房。”
苏子叶不解,“他……一直颤抖,一直咬牙,似乎一直在忍。您的意思是他……忍着不愿和……”
“是的,故而……”
“故而?”苏子叶瞪着老大夫:“嗷,似乎……”
“是了,就是少夫人心里所想。”老大夫深深叹口气,道:“该怎么做,少夫人已经明白了吧?老夫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子叶顿然红了脸,吩咐冬雪送大夫,又命夏柳去准备洗澡水。
“你说你……怎么就着了文蜜的道呢?”苏子叶走至床边,握住了盛春悦的手。他反握住她的时候,力道十分之大。令苏子叶有些难以承受。
“你再忍一会,就一会儿,洗了澡后……帮你解脱。”简直混账,这种事儿都能在盛府发生,不知二老知道了什么反应。
而盛春悦哪里等得了洗完澡,这会儿没有绳的捆缚,自然行动自如,拉过苏子叶就将她压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传出口:“等不及。”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强力要推开盛春悦,却不得,只能道:“你若为我好,就等洗澡后。”他要用这具被朱文蜜玩弄过的身体去碰她,她完全接受不了。
盛春悦呆了下,缓慢挪身往床里倒去,蜷缩着身子一直颤抖。
苏子叶自是不忍心如此待他,但她更厌恶他身上有朱文蜜的味道。
他这般痛苦,令她明确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一点点的在痛。
但,没有痛入骨髓,没有痛到能够让她不顾一切。
或许,随着接触下来,她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那种能够接受他一切的地步。
或许,她对他的喜欢,完全止于对他的感觉,和自己的想象。
或许,他只是她能够随意肖想的对象,而非真正的夫妻关系的人。
朱文蜜诱·奸盛春悦后的盛府二老,又惊又怒,二话没说,命管家将朱文蜜送入了窑坊。
窑坊,京城有很多家。若说哪儿的窑坊最为折磨人,最为令人难以熬下去的就属“娱城”。
只要进这里的姬子,皆是破身接客的命,这里从来不曾有什么诗妓、歌妓、舞妓,有的只是娼·妓。
娱城娱城,顾名思义,唯“娱”独尊。
一般,被送往这里的女子,皆是不贞不洁,不正不贤,不名不伦之人。朱文蜜却也成为这其中之一,实则其自害己。
盛府中留不得朱文蜜这种人,而盛春悦身边也不能有这么个高危人物存在,漏了盛春悦是个呆子的秘密,方知道送走,那可就后悔莫及。
然,当苏子叶知道朱文蜜被送往“娱城”之时,顿觉盛府二老过于狠绝,毕竟朱文蜜伺候他们多年,说送走就送走,且还是那种不堪的地方……
苏子叶再恨朱文蜜,也从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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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笺定疑
盛春悦□着被朱文蜜折腾,又洗了个澡,这冷热交替,盛春悦发烧了。所以,苏子叶没有法子在盛春悦迷糊不清的时候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寻利广问他。一般与盛春悦形影不离的利广,今儿却不在他身边,以至于他遭了下人暗算。苏子叶很好奇,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人影,利广去了哪儿?
利广是从朱文蜜被二老送走后才回来,一回来发现府里发生大事儿,猛然惊诧,得知盛春悦因发烧昏迷,这才稍稍放心,不待苏子叶遣人来寻,率先去盛春悦房间门口候着。
“少爷吩咐你去买桃花笺?”苏子叶听完利广的回话,些许的不信。“少夫人,您看。”利广从云袖中取出一个黄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给苏子叶看。正是几个制作精致未着笔墨的桃花笺。
“为何不命家丁去买,非要你这个贴身小厮去?”苏子叶眯了眼瞅着利广,这小子出门幽会去了才是,不然怎么这么晚回来。
利广将桃花笺给了苏子叶恭敬回答:“每次买少爷常用的都是小的去,少爷说小的做事儿利索,故小的从没有将少爷吩咐的假手于他人。”
苏子叶对利广的这点做的倒是满意,接过桃花笺,把玩了下道:“少爷可对你说过,这些准备题诗后送给谁呢?”苏子叶有自知之明,这个时候的盛春悦是不会给她写代表爱意的信笺。
利广一愣,呵呵的傻笑了下道:“少夫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少爷他题了诗,自然是送给您的。”
“哦,你确定不是给文蜜的?”苏子叶抬起黛眉狐疑的看着利广。
“哎哟喂,我的少夫人啊,您可别误会啊,少爷这桃花笺就是准备题诗给您的,怎么会给文蜜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利广心里抹了把虚汗啊,少夫人可真是疑心重,况且朱文蜜都被送走了,少爷想送也不能了啊。
苏子叶“呵呵”了两声道:“误会什么,就算他准备送给别人,也与我无关。”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将桃花笺收起放入袖中。
利广忙的解释:“少爷只给少妇人您,绝对不给别人。”苏子叶扯了下嘴角,挥手道:“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会儿这儿也不需要你伺候着了。”
“少夫人,这少爷发烧昏迷,还是小的来伺候吧。”可担心少爷睡梦中说些不该说的,被少夫人听到。苏子叶眸子一凛,一丝怀疑闪过,笑道:“我的夫君,我照顾不好,还得你来伺候?”她明显感觉到,利广很害怕她单独和盛春悦在一起。
真的不是苏子叶多心,而是一直观察着盛府,从入门那日来,苏子叶只有晚上有机会和盛春悦接触,而且都是在床上。唯一一天和盛春悦接触最多的是,回门那日。而那日回来他依然没有和她在一起。
“不是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不是担心少夫人累着么……”利广心里可劲儿把自己给臭骂了很多遍。怎么这么不济,怎么这么愚蠢!
苏子叶道:“不是就好,下去吧。如有事儿会唤你。”
利广称是,行了别礼后三步一回头的看向内阁,却怎么也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
苏子叶瞅着利广那张脸,怀疑越发明显了,莫不是利广和盛春悦也有一腿?好吧,苏子叶承认,盛春悦是帅到掉渣、帅到令苏子叶一见钟情。可是,男人能不能正常点别肖想她的盛春悦!
“快走吧,我又吃不了你家少爷!”苏子叶忍无可忍,怒道。利广一个激灵,立马快速离开。
见利广离开,苏子叶立马叫进冬雪和夏柳道:“去查这笺的出处,今儿利广是不是真的特意去买桃花笺有待查证。”
“是,奴婢这就去。”冬雪接过一个桃花笺后和夏柳同应声,而后领命离去。
苏子叶回到床边,拧了棉巾为盛春悦擦额头渗出来的汗珠子,这张英俊而又时常漠然的脸庞,此时却显得那般的天真,如孩子一般沉睡着,对外界是一点警惕感都没有的。
“娘,我难受……难受,娘。”盛春悦果然说了梦话,苏子叶听着惊了下。他跟个孩子一样,只有孩童的时候生病才会叫爹娘,而盛春悦这么大个人了……这么喊着,着实让苏子叶汗颜了一把。“相公,相公?”拍醒他,要让他用了药才能继续睡。
“娘,文蜜欺负我……娘。”盛春悦紧紧蹙着眉头,无血色的唇轻轻蠕动着,然这句话却十分的清晰,传入苏子叶的耳中的时候,苏子叶一脸惊诧的样子。她不敢相信盛春悦这个优秀的男子竟然有如此之严重的恋母情结。
“好吧,原谅你发烧不醒人事。”苏子叶原谅他睡梦中没有她的存在,念的是朱文蜜。再者,这完全告状的口气,来自于盛春悦吗?他怎么能够和小孩子们一样!
“春悦,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