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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一笑,那女子的表情反而像是受了惊吓似的:“你的头发……”她手指指着叶新月的头发问道。
叶新月满头黑线,她的发型不就是现代感强了点嘛,好吧,是强了一些,至于让她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吗?
“我是来自精心庵的,尚未完全出家。”叶新月懒得多解释,就这么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她可没有说自己是要出家,只是这样说,也让那女子省了份儿心。不然她要是以为自己和段莫离有什么关系,那还不如让她再去静心庵撞次墙。
而且,尼姑是光头,普通女子是长发,自己这是不长不短的发型。那为什么大家在听到她说来自静心庵之后,就不约而同地不再觉得她的发型十分奇怪?叶新月一点也想不通。难道文商国的尼姑在正式出家前,有个过渡期?而且在这个过渡期里还有个过渡发型——BOBO头?
那女子眼中的惊疑果然少了很多。叶新月的嘴角有些抽搐,难道在她的头发长成那么长之前,她必须向每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解释吗?
如果真的得要这样,叶新月觉得自己要是回了现代肯定要留下一个心理阴影,那就是见到BOBO头就会觉得人家跟佛门颇有渊源。
说话间,段莫离已经拿着一件折叠整齐的红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新月眼尖地发现,咦,那不是她第一次见到段莫离时,他穿的那衣服吗?他打算把这衣服送给旁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吗?文商国是拿衣服做定情信物的吗?那要是在大街上一见钟情的两人,为了交换定情信物岂不是要一起裸奔?
但见段莫离走到那女子面前,微微笑了一下,只见他一对长眉飞入云鬓,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笑意好似是春日被暖阳融化的雪,清澈而宁静。虽然男生女相,可是却不见他有丝毫艳丽之气,倒是英气逼人。而笑容只是简简单单地一闪而过,那女子却不由呆了一呆,叶新月也跟着有些看得发怔——乖乖,这简直是个妖孽嘛。
“周姑娘的心意段某心领了,这红衣应该给更加适合它,更加配得上它的人穿。”段莫离的话也在同时一字不拉地落入了在场的两人耳中。
叶新月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那位“周姑娘”的脸,后者果然立刻显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来。虽然不晓得一切跟这红衣服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听懂了,段莫离的话很明显是在拒绝某人的心意。
这男人的神经是不是和海底光缆一样粗?他就不会考虑一下女孩的面子吗?没看到有自己这么大个电灯泡杵在这里吗?这样当着另一个女子的面被自己喜欢的男子拒绝,滋味绝对不是“不好受”三个字就能概括的。
只见那周姑娘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叶新月忽然很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或者她能立刻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让这两人的事情自己爱怎么解决怎么解决去。
第二十七章 又受伤了(求粉红票
叶新月本来想,按照她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的经典桥段,这位周姑娘接下来应该是掩面而泣,外加飞奔而去,要是性情再刚烈一点,就直接打算自我结束生命了。
谁知她只是飞速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便勉强笑道:“段大夫,衣服我收回了,本就是普通的红衣裳,偏偏被我姐姐误会了,真是对不住您。”她轻轻接过那件衣服。叶新月却细心地发现,她的手指正在颤抖。
这红衣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叶新月不由在心里想。
“段莫离,你……”有点看不下去啊,为什么他还能满脸挂着笑容呢?这样的拒绝才最无情。叶新月正要出声说些什么维护周姑娘的话,段莫离淡淡地丢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算了,强扭的瓜不甜。自己这会儿跳出来,不过是让这位周姑娘越来越难堪。叶新月识时务地重新闭紧了嘴巴。
周姑娘又朝叶新月看了一眼,便告辞了。
段莫离刚刚关上门,转身走至院子中,却又有人敲门。他一怔,转身又去开门。叶新月也只以为是那周姑娘去而复返,不想一开门,却发现,门前站着的人赫然是段锦。
段莫离又是一怔,叶新月倒是露出满脸笑容,因为脚痛,她几乎是连蹦带跳地来到了门前:“你是来看我的吗?”她笑盈盈地问。
段莫离低头看这个清瘦的小少年,后者对他看了一眼,随即对叶新月点了点头:“嗯。”
叶新月立刻开心地拉着段锦的手,一瘸一拐地往里走:“我们进去再说。”俨然她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而真正的主人,段莫离则完全被晾在了一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段锦随着叶新月走的身影。这孩子是寂寞了太多年了吧,难得有个肯*近他又这样活泼的人,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吗?
只是,他的命里,本就不该和任何人扯上牵连,这样于他也好,对别人也好,都是最好的。这孩子的命,是早就注定了的,
段莫离漆墨一般的双眸之中,有一丝疼惜和黯然闪过,随即还是换上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也跟着走进屋子去。
叶新月自在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笑眯眯地看着段锦:“谢谢你把我送到这里。”
段锦淡淡地道:“不用谢。”他不是很适应叶新月简直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意识地撇开头,避开她的视线。
虽然段莫离也是美男子,并且只是普通的一身青衣,也依旧是风华绝代,光彩照人,难掩其华。但是,叶新月有一个认知——他是个成年男子。她绝对不会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一个成年男子。但是,对小正太就另当别论了,叶新月对小正太的喜爱就好似小时候喜欢洋娃娃一样,是纯粹的对精致漂亮一类事物的喜欢。并且,不用担心被人误会。
所以,见到段锦的举动,她笑得更加开心——谁叫她正好恶趣味地喜欢腼腆类的小正太。
段莫离走了进来:“你的手肘没事吗?看来不用我这个大夫出马了。”
经他这么一说,叶新月赫然觉得手肘火辣辣地疼,卷起袖子,只见两只小手臂的下侧都已经被蹭破了皮,红了一片,有些地方泛着青色,还有些磕得深的地方,已经有几丝血迹了。
段锦则有些惊讶,奇怪,她是什么时候伤到手臂了?
而段莫离则猛地怔然,随即拎住叶新月就往房间里走:“你是笨蛋吗?”
叶新月一愣,气急败坏地道:“你凭什么说我是笨蛋?”你才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段莫离脸色难堪地道:“你怎么能随便在陌生异性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这个女人有没有常识?
叶新月听了这话,脸都绿了——*,这帽子扣得也太严重了。其实她就是露出两截小手臂,而且还没有露全好不?话说姑奶奶当年上大学那会儿,大夏天还穿着吊带衫下楼买冷饮呢。
“他只是个孩子好不好?哪有这么严重。”叶新月见段锦没有跟进来,对段莫离的小题大做有些不以为然。
“那我呢?”见叶新月依旧没有把袖子放下去,段莫离不得不提醒她,自己也是男子。
“你不是大夫吗,我不给你看伤势,怎么让你医治?”叶新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段莫离。
段莫离语塞,叶新月说得的确没错。他皱起眉来,看了看也走了进到房间来的段锦,没有再说什么。
段锦很少跟除了段莫离以外的人接触,而且他年纪尚小,段莫离也尚未向他灌输过男女有别的意识,所以他除了天生的性别意识外,并没有受太多礼教这方面太多的约束。
叶新月来自现代,大夏天吊带,抹胸穿上街的她看得多了去了,所以,现在本该觉得自己最正常的段莫离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不再说话,走到一边拉开橱柜门,给叶新月找药膏。
而段锦则走了过来。
他看着叶新月手臂两侧都红肿起来,不由问道:“疼吗?”
叶新月笑了笑,虽然那笑容有点龇牙咧嘴:“还好,不是很疼。”
段锦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她的伤口,然后道:“我小时候也受过伤,很疼,不过现在好了。”
叶新月问道:“你也伤在手臂吗?”
段锦摇了摇头:“不是,是……”
段莫离则在一旁忽然说道:“锦儿。”
段锦闻声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叶新月疑惑地看了一眼制止了段锦说话,就又继续找东西的段莫离,知趣地没有再问下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段锦却好似得到了段莫离的警告,一句话也不说了。
段莫离却看也不看这边。
叶新月不死心地又说道:“名字告诉我总没什么关系的吧。”她朝段锦眨了眨眼睛,后者却还是沉默,后来索性转身似乎要出房间。
“喂,你别走啊……”叶新月一着急,本来坐在椅子上的她又站了起来。谁曾想,刚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