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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吗?”更何况那里还有居心叵测的男人在惦记着她。
她不敢看他这时候的样子,“我不去那里上班,我还能去哪里?”其他地方不都被你给阻断了吗?她心里默默腹诽道。
他慌然失措,也是啊,自己阻断了她所有的后路,“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去愉园食品有限公司。”
她又不说话了,他知道她的性格,宁可走投无路,也不愿意接受他的任何帮助。
他接着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看到你爸爸的愉香园食品厂是怎么重新崛起的吗?我其实也不是非要你去,你可以考虑考虑,当然也不是说你想进去就能够进去的,毕竟公司现在的竞争力也很大,想要进去的人也不少,到时候你能不能通过面试还不一定。”
她抓着安全带的手捏紧,她确实想看着父亲的食品厂重新被世人所接纳,这是她这一辈子的愿望。
当初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就后悔自己当时只知道养尊处优,安于享乐,从来都没有主动去了解过父亲公司的运转情况,所以到了后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氏企业落败,公司被收购。
祈逸乾的提议让她动心了,可是她有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更主要的是她虽然很感激祈逸乾重新开办愉香园,但是她本意上还是不想欠他太多。
她并没有立即否决他的意思,而是选择了长久地沉默,祁逸乾很了解她的脾性,就像是弹簧一样,不能把它压得太紧了,不然会让它弹得很远。
将车调转方向,朝着华龙小区开去。
莫愉安沉沉的闭着双眼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了,这些天在看守所确实没有怎么睡好,一路上都睡得格外的香甜。
车子开到楼下,莫愉安对着祁逸乾打了一个招呼,“帮我找出他吸。毒的证据这件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就脱身。我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这样见外的样子祈逸乾看着有些恼然,“你非要跟我这么客气吗?”他低吼一声。
她没有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当即有些吓住了,愣愣的看着他,像做了做事的孩子一样惶恐无措的看着他。
他心里一软,语气柔和了一些,“别跟我这么客气好吗?我不喜欢。”他说那句话时候的神情既无奈又怅然。
看着他满脸疲惫憔悴的样子,莫愉安心想他这些天为了她的事情一定是操碎了心,心里闷闷地,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哦!”
☆、109。神秘男人
他没有再说什么,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车子里面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她只能选择逃了。
“那我。。。。。。先上去了。”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伸手拉车门,手被他握住,她转过头来看着他泛青的眼,“还有。。。。。。事吗?”
他伸手捋了捋她垂落在两鬓乱糟糟的头发,指腹摩擦了一下她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就好像是莫愉安安抚那只小猫的时候的神情,里面有心疼也有溺爱,莫愉安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默了半响才开口,“好好休息!”
脸也没来由的红了,她点了点头,“嗯!”
“去吧!”他收回了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
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喉头一滚一滚的,嘴角边还有细细密密的胡茬,忧郁的眼神里面好像很空旷,又好像很深沉,就好像是海水一般,广而阔,似乎一眼就要看透,却又看不透。
她知道他应该是还有话要对她说的。可是他选择了沉默。她当然不会想以前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去追问他到底要跟她说什么,你不说我便不问是不是也算得上是自我成长。
开门下车,朝着楼道疾步跑去。那样子是要多白痴有多白痴,就好像是沉寂在爱河里面失了魂魄,丢了智商的少女。
回到房间躺下去,就听到了车子开走的声音,同时也有手机响动声音,是他发过来的一条短信。
“愉安,你记得那次在果园的那天晚上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莫愉安回想起那个月光浅浅的晚上他们并肩坐在石头上他问的那个问题,“愉安,你知道人最怕什么吗?”
“当时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也没有问我最怕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最怕的是‘我所能给予你的西,你都选择不要。’”
眼眶红了又红,走至窗前,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蜿蜒陈旧的小路上,外面不知道何时起,已经是月满枝头了。
天空中瞬间绽放了五光十色绚丽多彩的烟花,烟花很美,整个夜空都因为它的绽放而变得不再孤独,美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也挪不开眼睛,一边绽放一边坠落,那种感觉就好像边拥有的同时又似乎在失去。烟花和他们之间都一样。
原来今天是中秋节,只是注定得是一个人过了。
自己煮了一碗方便面,打开电视播放着中秋节晚会,整个屋子似乎不再那么冰冷了,浅浅淡淡的吃着面,给安安和自己煎了一个卖相不怎么好味道也不怎么好的荷包蛋。
她吃完,那小家伙却好像很嫌弃的样子,并没有吃她放在盘子里的荷包蛋。
也不知道是再生她莫名消失一周的气还是别的什么的,它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面倒是连一周前给它到的猫粮都没有吃完。
吃完饭蜷缩在沙发里面静静地看着电视,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她看着看着突然很想哭,可是还是放弃了,成年人的世界里面,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给舅舅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询问妈妈的近况,她这一年来都不敢直接给妈妈打电话,虽然妈妈的手机号码她倒背如流,可是总是缺少了踏出去的那一份勇气。
妈妈刚刚疯癫的那些日子,她每天都不敢靠近她,她每次一走近妈妈的房间就被她用东西疯狂的砸向她,有好几次她趁着妈妈睡着了之后去看她,想要摸摸她的手,可是就算是睡着了之后的妈妈也对她保持着警惕,只要她的手一碰到她的手,就被她狠狠地扇开了。
她不知道一向好强的妈妈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疯癫了,可是她知道父亲的死和她一味地要嫁给祁逸乾一定占着很大一部分因素。
最后医生给她的建议是为了不继续激化妈妈的情绪,加重她的病情,只能是两个人分开生活。
“舅舅,妈妈她现在。。。。。。还好吗?”她保持着平和的心态问。
俞正坤还是一如既往地叹气,“哎!还是老样子,这些天这边冷了她也不愿意去外面了,每天都靠在床头发呆。不过好像她最近老是喜欢说一些过去的事情,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她眼眶灼热,深呼吸了一口气,“舅舅,那妈妈她有。。。。。。提起我吗?”
那边是沉默,不用舅舅说她也知道,妈妈是绝对不想提起她的,虽然很难受,但是也没有办法,她继续说,“舅舅,今天是中秋节,你和妈妈等会儿去买点儿好吃的吃。”
俞正坤在电话那边说:“我知道了,愉安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总想着把钱寄过来给我们用,你妈妈的病其实在国内慢慢治疗也可以好起来的,你其实不必送她来这个地方花这么多钱的。这边的医生说了,你妈妈现在情绪基本上是稳定下来了,可以回国治疗的。”
愉安吸了口气说道:“舅舅,我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和妈妈好好的就好。”
俞正坤在那边沉沉的叹气,模模糊糊,隐隐约约中,愉安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久违了的妈妈俞芳菲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振宇……你看……下雪了……”
愉安握着电话的手抖得像筛糠,妈妈忘记了所有人,唯独还记得爸爸,在她的记忆里面,爸爸并没有去世,永远都还活在她的身边。
这算不算上是上天对妈妈的另外一种安慰。
虽然越洋电话费很贵,但是她舍不得先挂掉电话,舅舅在那边说着安慰妈妈的话。
突然,电话那边多了一个声音,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音色富有磁性而又沉稳,像极了莫愉安小的时候,父亲年轻时候的声音。
“是呀!下雪了,我们要不要去外面看看雪……”
“嗯!好呀好呀!”这是妈妈的声音,也是莫愉安自从妈妈生病之后就没有听到过的样子,雀跃而又兴奋。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好不好……”又是那个男人温和的声音。
☆、110。盛淮
那边妈妈没有再说话,而是一阵轮子滚动渐行渐远的声音。
现在这个季节英国应该是没有下雪的,不过妈妈从来都喜欢看雪景,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