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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饭的功夫又有谁招惹他了吗?
他闷闷地吞着饭菜,今天怎么味道这么难吃?
脑海里面回响着刚才谢俊问他的话。
“祁总,莫小姐是你的同事吗?”谢俊谦恭的问道。
祁逸乾点了点头,谢俊继而又激动又羞涩地问道:“祁总,那您知道。。。。。。她有男朋友吗?”
祁逸乾当时脸刷的一下子就黑了,“不知道。”
谢俊察言观色的领悟能力确实不怎么样,继续问道:“那您有她的。。。。。。手机号码吗?”
“你要她手机号码做什么?”他警惕的问道。
谢俊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我妈说她长得好看,人又善良,所以我想跟她有进一步。。。。。发展,我。。。。。。想追求。。。。。。她。老板还请您帮我的忙。谢谢了!”
进一步发展?去他姑妈的大舅爷的四姐夫的小姨子的进一步发展。他在心底骂了不下十句字正腔圆的国字脏话。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想跟他抢媳妇儿,没门儿!
他恨不得就要夺过打饭阿姨手中的喇叭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她是我的女人,谁都别想打她的主要。”
可是他是这里的老板,他不能丢了份,只能发挥他老板的专权,“你一天没事干吗?没事干的话多把心思放在产品研究上面,这个月底我必须要看到新产品的研发成果。”
他不回答莫愉安的问题,直接将碗里的一块鸡腿丢进她的碗里面,下命令般的说道:“快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你不知道?”
莫愉安瘪了瘪嘴,他是吃火药了?
两人闷闷不乐的吃完了这顿饭,祁逸乾下午还要在厂里面考察一些工作,莫愉安自己先回了四合院。
等到祁逸乾回来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莫愉安煮了谢大妈拿来的红薯和玉米做晚餐,祁逸乾一听是谢大妈送来的,就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已经吃过了。”
提着笔记本电脑就去了他的办公室,这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是将门关上了。
莫愉安坐在院子里面竹编的躺椅里面悠闲无比的啃着玉米,啃完了两个玉米又吃完了一只红薯终于有些困意了。
就着和谐清美的月色美美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只感觉到一双大手托着她的身子,然后就是身子一轻,晃晃摇摇的像坐摇椅一样,等她醒过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不对!准确的说是祁逸乾的床上,而他正躺在她的身侧,这还是这一年来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而他的手正不紧不松的扣着她的腰。
她试图着移了移身子,他的手没有松开,莫愉安觉得他并没有睡着。
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扑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那是种很熟悉的感觉,也是曾经她迷恋的感觉,现在刻意回避的感觉。
月色已经照进了屋内,朦朦胧胧的,空气中似乎都带了些旖旎的氛围,她翻了个身子平躺,尽量跟他保持着距离,心里的拨浪鼓一波一波的撩拨着。
辗转难眠,浑身上下都觉得有千万条虫蚂在攀爬,她心中在抵制的同时又好像带了那么一点点儿期待,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无论他给她曾经带去了多少的伤痛,但是她很清楚,她到现在都还依然深深地爱着他。
早上他说他要帮她把失去的都找回来,他也在言行必出的做着实际的奋斗,说实话,她是有些感动的。
他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悠悠开口,“别动,就这样静静地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他用手握住了她手,他手心***了一片,莫愉安静的真的就没有动了,岁月静好,时间停驻也许就是说的现在吧。
本来心里已经在朝着唯美感伤的景况里面渐入佳境了,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肚子痛打扰了平静,更丢脸的是,肚子里面的气体直接冲破肚皮的层层阻碍,在空挡的房见里面肆意奔放。
还一环扣着一环接轴而至,节奏感也是相当的强烈,那气体的味道更是堪称一绝。
莫愉安顿时就羞得恨不得遁土消失了,祁逸乾还不忘在他身旁阴损了她一声,“叫你吃那么多,搞得跟没有吃过一样。”
莫愉安悻悻的回答:“家里面没有吃的,我饿了,所以。。。。。。谁叫你不准备吃的在冰箱里面的。”她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愤愤然抽开。
几步跳下床,他也跟着爬起来,“干嘛去?”
她用手捂着肚子,“我肚子痛,要去上厕所啦!”
然后以光之速度奔向了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方,祁逸乾还在后面冷冰冰地假装关心的提出良好建议:“以后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接受,不要乱吃,你真当什么都是你能吃得下的吗?”
莫愉安蹲在厕所里,心中暗暗腹诽,这男人真是有病,这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
不过好像她真的是吃得太多了,难道玉米和红薯还不能一起搭配着吃嘛,神啊,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被祁逸乾这个虐待狂饿死了恐怕也没有人收尸吧。
☆、101。他是不是好人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阵翻天覆地排空了之后,她才觉得人生顿时真是畅快无比啊,托着几近虚脱的身子爬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祁逸乾就坐在她的床上,而床边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杯赫红色的水。
“这是什么?”莫愉安指着桌子上面的水问道。
“是毒药!”他愤愤地答道。
她倪了一眼他冷漠的脸,“切!祁逸乾你今天晚饭是吃的炸药吗?”
他并没有理会她,难道他还会说他是在吃醋吗?看来他把她带来这里还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明天看来得把她送回去了。
他面无表情的从床上站起来,从她身旁走出房门,“明天早点起。”
“明天是要回去了吗?”她激动地问。
“怎么?还舍不得走吗?”他声音闷闷地。
“也不是说舍不得,就是谢俊说明天带我去他们家里吃他妈妈做的糯米糕。”她有些遗憾的说。
“你肚子不痛了,还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了?“他咄咄逼问。
她抿了抿嘴,“不是!就是觉得都答应人家了不去好像有些不太礼貌。”
他转过头来,火气更甚,脸色黑得发绿,“莫愉安,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吗?还是你觉得你来这里是来吃喝玩乐,享受生活的?”
莫愉安泄气的嘟着嘴,“我就是说说嘛!难道不让人吃还不让人说了?”
“不准你再想着他们家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真是莫名其妙嘛!她反问:“为什么啊?我觉得谢大妈和谢俊人都很好啊,你不是他的老板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不是吗?”
他哼笑两声,“你跟他才认识几天,就觉得他是好人了?”
她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的判断做定论:“他就是好人,一看就是好人。”总比眼前这个难以揣测的怪咖要让人容易看透。
他差点儿要砸东西了,手心里面气得都是汗,“他是不是好人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完直接风一样的出了莫愉安的房间。
莫愉安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ko的手势,今晚看来他不只是吃了炸药,吃里面还吃了枪子。
莫愉安坐回到床边,端起水闻了闻,原来是益生菌颗粒,看着他还算是良心未泯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愉安就起床了,当然祁逸乾比她的更早。
她收拾好,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车子喇叭声在召唤。
莫愉安看着他站在车子旁边,还是一脸碳色的等着她。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站好,“早啊!”
她嘻嘻笑着。
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转身进了驾驶室。
莫愉安想着这大清早的,他又更年期提前了?
不理就不理,她也没有再必要再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将手提包塞进座椅上,正准备坐进副驾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两声声音,“莫小姐,等等。”
莫愉安转过身去,就看到谢大妈和谢俊笑着朝着她走过来。
谢俊今天穿得格外的考究,谢大妈也是一身红色的正装,手里面提了一个篮子走到莫愉安面前笑嘻嘻的将篮子递给她。
“小莫啊,这些糯米糕都是我今天早上一大早的蒸的。”
莫愉安隔着白纱布都能闻到了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她喜盈盈的接过来,“谢谢谢大妈了。”
谢大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谢什么,本来谢俊说邀你去家里面做客的,可是你们都是大忙人,以后常来我们这里玩,到时候我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
莫愉安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