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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没有笑出声来,不过看着祁逸乾那副用白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果然还真是像个白极熊呢。
萱萱每次来到病房看望爷爷的时候都会跟祁逸乾没完没了的说话,她会问为什么猫和老鼠不能成为好朋友,王子为什么会变成青蛙,反正都是一些在大人看来天真的不能再无聊的问题。
但是祁逸乾都会很有耐心的跟她一一做着解释,有时候祁逸乾还会扮成熊二的声音逗得萱萱大笑,莫愉安看着这些场景,心里软绵绵的,亦有些闷闷地。
要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这些变故,她现在也应该怀孕了吧。
祁逸乾和她都喜欢孩子,他曾经还对她说过,他们结婚之后,她要给他生一堆孩子到时候组成一个篮球队,当时只把莫愉安弄得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把自己当作种猪,把她当母猪了。
年轻时候的爱情总是不经大脑,看似荒唐可笑却又单纯可爱,不掺杂任何的污渍。
这些天莫愉安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这一年到底是恨祁逸乾的背叛还是恨自己的软弱?不肯面对现实,他明明也只是听从他父亲的安排,身不由己,她本不该把这些罪行全部都强加到他的身上。
。。。。。。。
一周后祁逸乾拆了头上的纱布,剃光了的头发刚长出短短的黑茬,头上的伤口慢慢结疤了,留下了一道道咖啡色的血痂,原本清瘦的脸上更加的消瘦了些。
祁逸乾只能吃一些流质食物,他又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莫愉安有时候会在家里面煮一些稀饭带到医院里面去给他吃,每次仆人们要帮莫愉安做都被她都回绝了。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给祁逸乾做饭,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她以前幻想的是他们会如同许多平凡的夫妻一样,她在家里面做好晚餐等待着他回家,两人一起吃晚饭然后沿着小区散一下步,欣赏欣赏夜晚的星空,也就是人生中最平淡却又最幸福的事情了。
思绪飘远,粥沸腾起来也浑然未觉,手上被沸水烫了红红的一块,何管家立即吩咐仆人找来医药箱,关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莫愉安神情恍惚的摇了摇头:“没事!”她曾经是最怕痛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什么都不痛了呢?
也许并不是不痛,而是就算是再痛也要自己学会隐忍,痛也是成长的一种形式吧。
简单包扎了一下子就去了医院,祁逸乾一看到她脸上露着不深不浅的笑意,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不会太悲伤也不会太欢喜,就算是这些天他换药的时候都痛的大汗淋漓,他也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莫愉安将保温瓶拧开,祁逸乾一下子就主意到了她手背上的纱布,原先舒展的眉头微微一皱,一把牵住她的手心疼的问:“这是怎么了?”
莫愉安极不以为然的说:“烫伤了。”
“是给我煮粥烫伤的吗?”
☆、80。 冤家路窄,刻意出现的冤家更是难缠。
她微微点了点头,“没事儿,小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他心中又心疼又高兴,强撑着身子起来把粥端过去大口大口的吃着,明明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清菜加鸡肉做的小粥,他却好像是在吃山珍海味,津津有味的恨不得把一整保温瓶的粥都喝了。
期间还因为吃得太快差点儿呛到,呛到连连咳嗽了几下子,眼睛无辜的望了一眼莫愉安,像个怕被大人责怪的孩子一样。
莫愉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他憨态可掬的笑了一下,脸没来由的红了一块儿,“真好吃!”
说完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来,“愉安,你吃了没有?”
莫愉安这些天也没有胃口,摇了摇头,“我不饿,等会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本来就有胃病现在都快要到两点了。”说完将保温瓶放下就要起身。
莫愉安一把按住他,“你要做什么去?”
“我陪你出去吃饭。”他诚恳的说。
“我自己有手有脚,哪里还需要你一个病人陪,你好好躺着我自己去吃就是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心疼,“你看你都瘦了,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的,你快去吃饭吧!”
莫愉安看着他那副急切关心的样子,鼻子又忍不住泛酸了,那些曾经相互依偎相互照顾相互取暖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可是此时非彼时,心境也不一样了,就连他的关心也是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不开心不高兴。
。。。。。。
那天莫愉安照常在莫氏别墅煮好了粥带去医院给祁逸乾吃。
走到医院大门口就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行色匆匆从里面出来,在看到莫愉安的那一瞬间,她脸上有些诧异和惊讶。在看到莫愉安手中提的保温桶时,她神色暗淡了不少。
“莫愉安,你怎么会来……医院?”方清雅用手撸了撸脸颊两边的头发,微不可观的轻轻拭了一下眼角,虽然她她刻意隐藏,但莫愉安还是看见了她眼角未干透的泪痕。
所以说,她刚才是哭过了?
莫愉安漫不经心的反问道:“方清雅,我觉得你这人挺奇怪的,我每次到一个地方都要跟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吗?”
上次在思南大学她也是这么问她,这次又是。
冤家路窄,刻意出现的冤家更是难缠。
方清雅报以歉意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莫愉安,你不要每次看见我都那么大的火气不行吗?是!我们曾经都喜欢过同一个男人,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祝福你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拆散你们,你们现在不在一起了。作为同学和朋友,我也替你们感到……惋惜。”
她不想拆散他们?还为他们感到惋惜?莫愉安差点儿就要笑出声了,高学历的人还真是连带着思想道德情操都高尚啊。
她淡漠笑着看着她道,“方清雅,装圣母白莲花谁都会装,但是不代表谁装起来都像。你要是正大光明的说出你的心思,我倒是觉得你还挺有趣的。”
方清雅今天化着精致的妆容,衣服和发型都精心打扮过。甚至是有些打扮的刻意过度了。
要不是来见心上人,用得着这么劳心费神吗?
方清雅脸上有挂不住的尴尬之色,她确实是刚刚上去看了祁逸乾,不过人家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给他递水他不喝,她给他削苹果他一把把苹果丢在地上。
还指着门口对她语气凝重的说道:“方清雅,请你马上离开我的病房。”
当时那么多医生和病人都看着他们,她觉得自己样子极为可笑。
她抹着眼泪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
她只是一个爱他爱到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她也要面子,她努力奋进,朝着他的方向用力奔跑,却始终入不了他的法眼。
他语气软了一些,但态度坚决:“谢谢你!但是我真的不需要关心。”
她苦笑着问:“你不是不需要关心,是不需要我的关心吧?”
他默然。
……
她拿着单肩包的手紧了一下,也不藏着掖着了,“是!我今天是上去看祁逸乾的,你们现在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所以就算是我去见他,或者去追求他,也跟你没多大关系吧,我们现在是平等竞争的关系。”
莫愉安终于失笑,“就算你嫁给他或者他娶你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这样我倒是觉得你坦诚真实多了。人生嘛!又不是在演戏,何必要扮演自己不想扮演的角色呢,多累!”
☆、81。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方清雅也笑了,笑得无比张扬和讽刺,“莫愉安,你知道我一直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从来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藐视别人,是!你以前是出身高贵的大小姐,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你转,祁逸乾以前也是凡事以你为中心,爱你爱到骨子里,但是你现在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还有你和祁逸乾之间的差距。且不说你们两家之前的矛盾不能让你们在一起,就单独说你,你认为现在一无是处的你还能够配得上他那么爱你吗?我觉得不管是祁逸乾,还是霍庭琛现在都跟你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莫愉安握着保温桶的手指发白,脸上神情依然淡然自若,“所以说,你今天来得目的就是劝我知难而退了?”
方清雅眼中尽是得意之色,“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有些距离,你曾经那么矜贵聪明的人不用我提醒也应该明白的。”
莫愉安灿然一笑,“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