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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与徐乔进她房间收拾东西,葛思白就在客厅候着,亲眼见着自己的闺蜜如今有一个好的归属,葛思白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她在客厅帮忙整理着杨静原来用过的东西,恍惚间才发现自己这些年一直都只有杨静一个朋友。
杨静与徐乔从屋里走出来,对徐乔说道:“你先去阳台,我有话跟思白说。”
徐乔点了点头,转身往阳台走去,杨静跟葛思白在沙发上坐下,眼圈有些发红,她叹了口气,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找个人合租吧,一个女孩子挺危险的,上次贼进了家门你都不知道。”
“没事儿,”葛思白耸了耸肩,笑着摇头道:“一个人住其实也挺好的,而且我回来就只是睡个觉,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公司,怎么搞的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杨静也笑了,“就是担心你啊,”拍了拍葛思白的肩,她说:“哎,说真的,你个人问题也得尽快解决了。”
葛思白不知为何一下子红了脸,低头喏喏道:“应该……快了吧。”
跟杨静说完了话,葛思白看着徐乔从阳台走进来,他对着葛思白点了点头,牵起杨静的手,却对葛思白说道:“我想邀请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葛思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又转过头去看杨静一眼。
杨静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皱眉盯着徐乔。
徐乔笑了笑,似乎把牵着杨静的手捏紧了些,然后吸了口气,对葛思白道:“我跟杨静结婚时想邀请你当她的伴娘。”
听到这话,葛思白不假思索应道:“好啊。”
她去看杨静,却发现杨静已经愣住。葛思白突然意识到徐乔这是变相地在向杨静求婚,他跟杨静在一起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葛思白轻轻拉了拉杨静的袖子,杨静回过神来,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
葛思白打心底里再次为杨静开心,她笑道:“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送走杨静与徐乔后,葛思白一个人呆在卧室里,她坐在窗前翻了翻最近刚买的有关摄影的书籍,随手拿着一块冷冷的干饼啃着。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猛地站起来。走到客厅 ,她走到进户门处扭了下门把手,已经反锁住了。她拍了拍胸口,想着大约是杨静走的时候顺便在外面把门锁住了。
杨静还拿着这个房子的钥匙,葛思白想起自己刚刚跟杨静笑着说,这里依旧是杨静的家,跟徐乔吵架了欢迎随时光顾。她其实一点儿都不希望杨静回来,她希望杨静跟徐乔好好的。
葛思白笑了笑,又进了屋。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进来,时间久了,身上就沾了些太阳的暖暖气息。葛思白拿出一个苹果吃着,她拿出笔在美学介绍的书上画着重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呆在现在的公司这么不开心,她何必要勉强自己呢,如果年后的摄影比赛她能有幸得奖,就去找一个跟摄影有关的工作好了。
没经验可以慢慢实践,没相关知识可以慢慢学习,总而言之,那是她的兴趣而已,如今阳光正好,尚好的年纪干什么都还来得及。
想起杨静让她迅速解决个人问题的事情,葛思白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眯了眯眼睛。
是谁经常也这样眯眼睛来着?葛思白嘴角不知不觉翘起来,转过头来,她发现桌上的郁金香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高能预警,两斤跟四百同学要有实质性进展了!
Chapter 24
杨静搬走的这一晚,葛思白失眠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有什么不对,仔细一想,似乎杨静不在的那几次自己也都不是一个人。
快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葛思白接到了宋嘉远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即便宋嘉远不打电话过来自己也是要给他打过去的,只是这几天有些忙,忘记了。
宋嘉远似乎还在工作,隔着电话葛思白都能听见他敲键盘的声音,他问:“那天送你的花收到了吗?”
“收到了,”葛思白如实道,顿了顿,她又说:“以后别这样了。”
“什么样?”宋嘉远声音似乎有些急,敲键盘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葛思白沉默了一会儿,吸了口气,说道:“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说句实话,做朋友我都会觉得有些尴尬。我爸妈的事情谁都不怪,你也不需要觉得愧疚,我们两个就是很单纯的前男女朋友关系,分手后最好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一口气说完后她没听到宋嘉远的反应,但是心里却舒服了许多。她并不觉得两个人分手后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做朋友,在一起时经历的甜蜜与心酸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分手后继续做朋友并不代表释然,而做朋友也不是表示释然的唯一方式。
宋嘉远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好,”他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
“你放心,”葛思白应道。
她从小与宋嘉远一起长大,两家父母的关系也一直不错,在她父母去世之前,她一直都把宋爸爸宋妈妈当作自己的父母一样。如今宋妈妈生病了,自己理应去看一看,至于去看的立场与身份是什么,在生死面前都微不足道了。
跟宋嘉远打完电话后,葛思白起床准备热一杯牛奶。在等待饮水机热水烧开的时候她刷了刷朋友圈,看到杨静一脸甜蜜地与徐乔站在新居外的合照,她笑着点了个赞。
喝完牛奶后,葛思白重新刷了个牙上床,热牛奶下肚,困意逐渐袭来,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许久未做的噩梦就像是洪水溺的她喘不过气,她感觉自己像是醒来,又好像还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大脑只知道眼泪糊了一脸有些难受。
半睡半醒间她睁开眼睛拿过手机,屏幕上刺眼的光让她的眼睛眯起来,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没有注意,只是打开通讯录凭着直觉找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电话响了好久,她的眼皮耷拉着,梦与现实交接时终于有人接听,梁晋的声音很急,“你在哪儿?”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不清楚,葛思白迷迷糊糊地应道:“在家。”
二十分钟后,她是被手机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的,葛思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连手机屏幕也没看,摸过来手机凭着直觉接听了电话。
“开门,”是梁晋的声音。
他不应该在家吗,葛思白猛地坐起来,甩了甩头发,突然一下子就醒过来。电话还没有挂断,她慌忙间对着电话说了句“等等”,刚才所做的事情走马观花般在脑中放映。
真的是……太丢人了!
葛思白还穿着睡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糊在脸上,已经干了的泪渍也不知道能不能被看出来,她匆忙间奔到厕所洗了把脸,连鞋也没有穿就跑去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葛思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门口那个薄唇紧抿,连扣子都扣错一颗的人似乎和她印象中的梁晋相去甚远。
她呆了一下,门口的人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梁晋终于开口:“不让我进去吗?”
他的声音冰冷,与平时跟她说话的声音几乎不是一个人,葛思白回过神来,挠了挠头,“请进。”
刚才洗了把脸,这会儿又来了个自己迷糊中叫来的“不速之客”,葛思白一下子睡意全无。
她打开客厅的灯,屋里亮堂的一瞬间她才发现梁晋的头发丝还在滴水。
“下雨了?”她问。
“没有,飘了点儿雪,”梁晋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又恢复到葛思白初见他时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要喝些什么吗?”葛思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她实在是感觉现在的状况有些尴尬。上次与梁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场面还记忆犹新,她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有酒吗?”梁晋抬起头眯着眼睛问她。
葛思白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我去冰箱看看,应该有。”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外面的天乌黑一片,葛思白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钟。
“抱歉,我……”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梁晋拿着酒瓶给杯子里倒了杯酒,笑了笑,身上似乎还有从外面带进来的冷气,“你刚刚做噩梦了?”
葛思白不想瞒他,索性直接点了点头。
“梦见什么了?”梁晋喝酒的姿势说不出的性感,微眯着眼睛看向她。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