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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他对五年前的顾宁笙虽然记忆还算清晰,可是最清晰的,还是自家屋里那个霸道蛮横的小女人床头柜上的合影——
其中,除了笑的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自己,还有一个,便是面前的这个。
有时候,免不得会让人觉得崇城其实挺大的,有些人哪怕生活在一个城市,似乎总怎么也遇不到,可是又有时候,不管是否是缘分这东西在作祟,恍然便有一种,其实这个城市也就那么小的想法。
“三哥,你都有你家这么可爱的小泰迪了,就不要和二嫂争了吧。”
陆时九听着忍不住嚷嚷起来。
室内开着冷气,在炎热的夏夜,凉快的不少,邢楠瞥扫了一眼陆时九:“你要是觉得可爱,我可以送你一窝。”
“……”陆时九直接被堵得没了话。
他可不要一堆小泰迪霸占他的窝。
邢楠见他不吱声,便转头敲响顾盼生,余光很自然的也拂过傅越承的脸,扬了扬眉毛:“二嫂和我来一圈,要是你赢了,这狗还你。”
到底是还有个变通的办法,顾盼生听了,自然是嘘了一口气。
“我不太会打牌。”
顾盼生拧了拧眉,还是想到了这一点。
“不用担心,赢不了,可以继续玩,总有一次会赢回来的。”
她的身后,男人的声音沉敛而悠然的响起,顾盼生转身,便迎上了额傅越承那张染了笑的脸来。
顾盼生看他,他也回眸和她对视,别有深意的继而又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要是晚上赢不了,这儿也可以住下,明早起来继续也是一样的。”
傅越承这么一解释。
顾盼生要说没听懂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话,就差没直接开口说:我有时间陪着你耗,你总会把够还给我的。
“……”
邢楠的面色一尘不变,可是听到傅越承的话儿时,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
傅越承绝对是一个很好的麻将师傅。
不过,也仅限于对现如今坐在麻将桌上的这个女人。
手把手的教,连平日里清冷到了极点的声音到了如今,明显变得和煦了不少。
“八条打了。”
傅越承坐在顾盼生的身侧,在顾盼生拿着牌要打的档口,骤然开了口,顾盼生先是一愣,随即又拧了拧眉,虽然她不懂麻将,可是傅越承让她这么打,简直就是在赌。
万一幸运女神不眷顾她,可便是输了。
“我相信你。”
傅越承的唇角染笑的瞧着她,对于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思绪,他就好像是读懂了似得。
顾盼生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瞧的有些心慌。
瞧着面前的牌色,心底好是一阵的摇摆不定,最后,却还是狠了狠心,将手中的要打出去的牌,换成了傅越承口中的八条。
……
“清一色。”
当最后一局落幕,傅越承的余光轻扫的落在顾盼生的脸上。
便从小女人那张素净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
唇角勾起弧度,只是,一直搁在女人手背上的那双手,依然没有收回。
“二哥,你这样真的好吗?”
满口抱怨的声调儿,自然从石冬的嘴里蹦了出来。
愁眉不展,一脸的憋屈。
他可是今天输的最彻底的,就差没从他身上把那一身还算像样的衣服给扒下来了。
“五哥,二哥如今春风得意的紧,你看我,多聪明,都没敢上桌。”
陆时九笑眯眯的站在石冬的身后,轻拍了下他的肩,唇角的弧度显而易见。
“我就一个凑数的。”
石冬排开陆时九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嘀咕了一句。
“狗归你。”
邢楠其实还是很心疼的不愿意交出常胜将军的,可是到底有些话儿也是一早便从她嘴里蹦出去的,也没有收回的道理。
只是,瞧
着面前一脸好似春风得意的傅越承,邢楠只觉得——作。
什么时候,老二也变得这么作了。
“谢谢邢三哥了。”
说到底,这常胜将军好歹也被邢楠照顾了一阵子,加上邢楠那脸上黑线的程度,顾盼生虽然作为这狗的原主人,到底还是知道,这个事儿上,她到底还是给人家平添了不少堵的。
“得,不用谢我了。”邢楠搁下手中的牌,抬眼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顾盼生,口气淡淡的,倒是没听出真的在生气,“放心,我还不是那么小肚量的人。”
虽然心底不乐意那是真的。
“老三,要是舍不得,改明儿我送你一只。”
傅越承挑了挑眉,微带调侃的说了一句。
“你还怕我跟你抢一只狗啊?”邢楠听到傅越承的话儿,那是一万个不乐意,他也不是贼,有必要这么紧迫盯人的防着他吗?
想的有些恼,可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邢楠无趣的冷哼了一声,推开椅子起身:“你们继续,我出去抽根烟。”
“老三。”
眼瞧着邢楠已经走到了房间,傅越承冷不丁的把人叫住了。
“做什么?”邢楠转身,浓眉一皱的瞧向身后的傅越承。
傅越承面容淡然,视线轻扫了一眼跟在邢楠屁4股后头的“小尾巴”,笑笑:“你任性抛弃它?”
说话间,邢楠已经低下了头。
棕色小泰迪蹲在邢楠后头不足一脚的距离,“呜呜”的嗷叫着,那一双漆黑而滚圆的眼珠子瞅着邢楠,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眼,都能从中读出“可怜”这两个字的含义。
邢楠的脸黑了一黑,他当了三十多年的硬汉子,如今却被一只小赖皮狗给折腾的恼了一天。
面容绷劲,冷嗤了一声,抬头也没给傅越承一记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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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坐在回去的车上,常胜将军异常规矩的蹲在后座上,毕恭笔挺的,就像是训练有数的军犬。
顾盼生扭头瞄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转头望着开车男人的侧脸,忍不住怀疑,这狗是不是被掉包了,可是,要是真掉包,估摸着也不会和她这么亲昵了。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给邢三哥添堵的。”
顾盼生可从来不认为,平日里傅越承是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
凡是对傅越承了解一点的人,向来知道,这个男人,平日里还是很惜字如金的。
车窗外,夜静悄悄的,只有车子在街头行驶的声音。
“我这难道不是为了你?”
傅越承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顾盼生,脸上神色不变,低沉的声音响起,总透着几分别样的意思。
“可是,你也没必要啊。”
这都赢了,为了她什么?她可没让他这么胡来吧。
顾盼生有些不相信傅越承的话,每个男人都有劣根的一面,傅越承也不例外。
“我不说点什么,他能输?”
傅越承没去瞧顾盼生的眼睛,冷不丁的蹦出一句。
顾盼生听着,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的道理,想了想,也不着重这个话题问他什么了。
只是,车内的沉默却并没有持续太久,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开车的男人却很自然的补充了一句:“你是嫂子,以后别一口一个哥的喊,别扭。”
一开始没听懂,顾盼生先是愣了一愣。
随即才反应过来,傅越承这口中一口一个“哥”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盼生心底转悠着寻思起来,怪异的瞄了两眼傅越承:“你吃醋了?”
☆、153。153)还是泽睿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话?
关于傅越承到底吃没吃醋,直到两人回了别墅,顾盼生也依然没有听到傅越承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
常胜将军骨子里一向不是一个安分的狗,在车上的时候,还毕恭毕敬的蹲在车上,可是真的下了车,进了别墅,那便完全不一样了,脱离了邢楠的掌控,常胜将军被压制了好些日子的活跃因子彻底的被激发了出来。
“嗷呜——”
所以,当车门一打开,便瞧见一抹黑影从车上飞跃而出,直奔进了别墅。
这会儿徐妈还没有休息,听到狗吠,转头一看,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狗影,常胜将军还是记得徐妈的,先前,也是吃过徐妈给喂的饭件。
而这么直接了当的奔到屋里,在寻到徐妈后,迅速的哈着舌头,蹲下的模样。
明显有些讨喜的味道在里头龊。
“原来是你啊,瞧这瘦的,最近一定饿着了。”
徐妈先是一阵诧异,随即伸手摸了摸常胜将军的狗头,又进了厨房,给它弄了些吃的。
……
所以,当顾盼生进屋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常胜将军吃的欢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