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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捡起来,看了两眼,然后说,“看起来傅总的股票长势确实不错,增长了
两个百分点!”
咦?怎么回事?
祝恒刚才在翻东西的手也定住了,她说了一句,“你刚说什么?”
我也不懂师兄的意思,看向师兄。
不过傅南衡好像很懂,他一直在抽烟,什么也没说。
“这不是你的计算公式吗,我看了一眼,看出来傅总的股票涨了这么多,很替
傅总高兴!”
接着,他的眼睛看向傅南衡,好像表扬了傅南衡一句,看看傅南衡的反映。
不过,傅南衡还是什么都没说。
“哇,你好厉害啊!”祝恒瞬间有一种找到偶像的感觉,“这个题我还没有解出
来,我想我要解的话,估计也得要十五分钟,你不用笔,就心算,就能够算得这么
快,真是佩服!”
“没什么!”师兄说了一句,把纸递给了祝恒。
“我师兄是数学系的博士哦,很厉害的!”我适时地插了一句。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
再看我说的也是实话呀。
祝恒在仔细地察言观色,然后说了一句,“这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那
么多好女人不去喜欢,非要去喜欢一些胸大无脑的女人!”
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喷了出来,胸大无脑,这是说谁呀?我吗?
傅南衡竟然也没有反驳。
“那初欢,我先走了,如果你以后有事,就去天津找我!”师兄又说了一句。
“慢走,不送!”傅南衡特别没有绅士风度。
“我也走了!”祝恒站起身来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她来的时候没有拿伞,估计这次出去又要淋成落汤鸡。
“哎——”我刚要喊祝恒,就被傅南衡压住了胳膊,“别去给她拿伞!”
什么意思?
然后,我站起来,从门口的大玻璃窗里看外面的情况,外面的雨下得还是很
大,祝恒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又好像懒得回来,就钻到了师兄的伞下。
师兄的身影很高大,他也是一手插兜,祝恒在他的旁边,蜷缩着身子,小鸟依
人一般。
原来女强人也有这种时刻,我倒是没想到。
如果今天师兄来我家,莫名地促成了一段姻缘的话,我乐见其成。
我刚要回身转过去,便看到又有一个人进入了我家,竟然是dick。
要命了,现代人都不喜欢下雨天拿伞吗?
dick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我的家门,说了句,“这雨说下就下!”
看到dick,好像傅南衡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说了一句,“来汇报追苏真真的情
况?”
dick点了一下傅南衡,“什么都瞒不过你,按照你说的做了,之前让初欢核实
了一下她的情况,我去的时候,正好下大暴雨,她撑着伞也不管用,雨还是打在了
她的身上,我让她上车,她非不上,我就一直慢慢地开,跟着她,她好像要去停车
场开她的车,还有一段距离,她不理我,我说了一句‘看着我孩子的妈在雨中,我
于心不忍’,她的步子定了定,上车了!”
“这才对么!”傅南衡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上道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今天晚上去哪玩?下了这么大的雨,在家也挺无聊。”
“还能去哪。夜总会呗!”dick张狂地回了一句,好像去夜总会对他们来说,不
过是家常便饭。
我却急了,都有家有室的人,去什么夜总会?去找女人吗?
还有dick,出什么主意不好,非出这个馊主意。
“不行!”我大声说了一句,“别当我不存在!”
“怎么了?你也去!”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去干嘛呀,那里全都是小姐!”我有点儿急了。
傅南衡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去是假的,你赶紧告诉苏真真,别说dick
去,就说你去,让她也去!”
我愣了片刻,心想,这种馊主意他是怎么想到的?这不是明白着要挑拨人家的
关系吗?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微信告诉了苏真真我们要去的位置,傅南衡在车上定好
了房间号,我把房间号也告诉了苏真真。
现在雨略小点儿了,傅南衡开车,dick坐在后面,三个人朝着夜总会开去。
“不是吧,初欢,你可是良家妇女,这大下雨天的出去找男公关?小心你老公
打死你!”
瞧吧,那个简单粗暴的苏真真又上身了。
“我老公也去!”我回。
“你们分别去找男女公关?”这个苏真真,越说越玄了。
“你究竟去不去?”我又问了一句,“不去就算了!”
“去啊当然。这种凑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我苏真真呀!”
“那你快点儿啊,孩子他妈!”我又回了一句。
这次,她没说话。
去了夜总会,包间里有那种自行分配给每个包间的小姐,帮助点歌什么的,我
们这个房间里有俩。
因为看到傅南衡身边有我,所以,这两个小姑娘都很有眼力见,去了dick的那
边。
苏真真来的时候,dick正在唱一首苏格兰情歌,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身边两个姑娘,花枝招展。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苏真真的脸色都白了,本来是笑容满面,冲着我来的。
dick看到苏真真的那一刻,也非常惊讶,只剩下音乐在响,他却没了声音。
我以为苏真真转身要离开的,可是没有,她走了进来,坐在了我身边。
dick也没有别的反映,继续唱他的歌,我和傅南衡本来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他
一直坐着抽烟,我坐在他身边。
不过很奇怪,dick好像和苏真真暗暗地较上劲了。
比如苏真真点一首《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他就点一首《希望你过得比我幸福》,
苏真真就再点一首《单身情歌》,然后dick再点一首《孤枕难眠》,两个人暗暗较量了
一晚上。
连旁边的点歌小姐都看出来不对付了。
我看了傅南衡一眼,傅南衡还在抽着烟,说了一句,“由他们去!别人的事
儿,我们管不着。”
的确。
因为dick在接连唱了几首歌之后,好像顶不过苏真真了,毕竟是外国人吗,即
使中文说的再好,一直看着大屏幕上的字,也有些受不了。
他径自走到了苏真真面前,什么也没说,就拉起了苏真真的手,走到了包间外
面。
我挺不放心的,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门在全关上之前,传来了dick的一
句,“这是几个意思?”
“咱们究竟是谁——”然后门合上。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傅南衡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行了,咱俩也该走了,苏真真吃醋了,目的达
到了!”
我还有些慢半拍地回不过神来,跟着傅南衡就走了,经过他俩身边的时候,看
到dick握着苏真真的手,说了一句,“不是怀了孩子吗,还来唱歌,不嫌吵?”
“你管不着!”苏真真也挺没好气的。
两个人之间火药味挺浓的。
“我管不着?怀着我的孩子,你说我管不着?”天经地义的口气。
我和傅南衡就出来了,也受不了夜总会里的乌烟瘴气和廉价的香水味还有脂粉
香气。
走出了窗外,大雨已经停了,我和傅南衡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就开车回家了。
今天晚上很凉爽,晚上,他要的时候,我轻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不戴套了
行吗?”
“为什么?嗯?这么想跟我亲密接触?”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想你了,想和你的肌肤之亲!”我回了他一句。
他轻笑的声音,通过耳朵传到了我的脑子当中,顿时,分泌了好多好多的多巴
胺,今天晚上——我很想要。
第二天,我起来晚了,看到他站在窗前抽烟,他很少这样的。
我穿好睡衣,走到他身后,刚刚起床,整个人身上还懒懒的,声音也是懒洋洋
的,我说了一句,“怎么了?”
“三十年前的今天,是我出国的日子,那天,我爸没来送我,她把我押送到了
飞机上,说那头有人在等我,她让一个五岁的孩子自己坐飞机,这种事儿,她怎么
能够办得出来?”接着,他冷笑了一句。
我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前胸,“过去了,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有
我!”
他没说话。
“你是——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陈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