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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问他“好看吗”的话也梗在喉咙,说不出来。
我上车了。
“怎么下来得这么慢?”上车以后,他发动引擎,哑声说了一句,“说了十点钟的,现在都十点二十了。打扮了?”
我妈也告诉我了,约会的时候,千万不能提前,得让男方等你,否则就写着“送货上门”四个字。
“人家——人家——在——”我的双手在腿上撑着,说自己打扮太刻意了,说什么好呢,也没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啊。
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会撒娇了?”
呃?他这样认为吗?可我不是这样想的啊?
“你感冒好了吗?”我问他。
“没事,就是回去的时候有点儿难受,睡了一觉就好了。”他回答。
嗯,对他来说,果然是小毛病。
车子开到了某部委的大院门口,这种大院进门都非常严格的,傅南衡下车去登记,我在车上等着,他还指了一下车里,意思我明白,大概是说来的是两个人。
接着他就回来了,递给我一个类似进门证的东西,让我戴上,他即使戴上这个,也是无端的高大上啊,我也不知道我戴上是什么样子,我翻了翻头发,戴上了。
上了五层,在一个偌大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此次他要带我见的人,而那个人下首的座位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我十分不想见到的——所谓的陆处长。
我的目光本能地鄙夷。
“陈叔叔,你找我。”傅南衡对坐着的那个中年人说道。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个姓陈的中年人,健硕的体魄和得体的穿着,非常吸引人的,若是年轻一些,相信必然能够吸引很多小姑娘的,他现在虽然五六十岁了,可是气质并不稍减,跟旁边坐着的陆处长比起来,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那位猥琐的陆处长说了句,“早就听说南衡地产的总裁已经离婚了,如今和自己前妻成双入对,果然如傅总所说,初小姐现在还是傅总的人!”
我没理他。
傅南衡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打算。
“南衡,上次图纸泄密了,你还没查出来是怎么回事?”那位“陈叔叔”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对着傅南衡说道。
“心里有数,不过不好说。新的图纸已经研究出来的,并且,我把暖通的设计转包给怡春了!毕竟和部委的合作,怡春也不是第一回了,轻车熟路。”傅南衡说道。
我的目光扫了陆处长一眼,他不屑一顾的神情,这个项目好像他是负责人,不过傅南衡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他并没有同意,显然是挑战了他的权威,因为,他是想让我来做的,不过现在,碍于傅南衡和这位陈叔叔的关系,所以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这样的人,最是阴险。
陈叔叔拿着笔,“答”“答”地在桌子上敲着,好像有什么话,在想着要怎么说出来。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对着傅南衡说道,“南衡,你知道,上次部委的项目是怡春做的,但是我对他们很不满意,尤其是那个叶宁馨,八面玲珑,太有心机,我不是很喜欢有心机的人,我不喜欢她,连同也不喜欢怡春,所以——”
“陈叔叔,我已经和他们签了合同了!”傅南衡说道。
陆处长一听,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南衡,挺直了脊背,似是对傅南衡的做法相当诧异,接着又看向陈部长。
陈部长人非常沉稳,并没有显出来什么异常,只是说道,“签合同了?那好吧,就这样吧。”
“这次我会亲自监工,不会让叶宁馨和您有直接的接触!”
陈部长点了点头。
接着陈部长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了我,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便响起来,陈部长用异常温柔的口气说道,“哦,我知道了,我过两天就回南京!”
呃?陈部长是南京人吗?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傅南衡说了句。
接着拉着我就离开了。
我再次做了一个透明人。
上了车以后,我问傅南衡,又没有我的事,让我来干嘛呀,傅南衡说道,陈叔叔当年和他爸是战友,两个人是过命的兄弟,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陈叔叔去了南京,不过他却在北京工作,所以常常北京和南京两处跑,他知道我现在和我的前妻走得很近,所以想见见我。
“咦?他在北京工作干嘛不把家搬到北京呢?”我不解。
“不知道。”
傅南衡说陈叔叔叫“陈度。”
两个人说话呢,出门的时候竟然忘了把进门证还给人家,那个保安也没有收回去,估计打盹儿呢。
出了门以后,他开车,我就看这个进门证。
除了那跟挂在脖子上的绳子以外,就是这个卡和绳子之间是用一个塑料小圆圈链接的,而且,这个卡还能够活动,因为是用一根很细很细的小皮筋连在塑料小圆圈上的,真是部委的进门卡啊,这么高大上。
我就用手一下一下地拉着那个卡玩,因为挂在我的脖子上啊,所以我低着头,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我把皮筋拉到很长很长,然后,“啪”地收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我的下巴上,我本能地“哎哟”一声。
这反弹力还挺大的。
不是说了嘛,被夹子夹下巴,被夹子捏耳朵,这是最痛苦的事情,虽然不是夹子,可是弹一下子也挺疼的。
我偷眼看了一下傅南衡,正好是一个红灯,他的车停车,他的手肘放在车窗上,朝着外面看,还好还好,他没有看见,这种丢人的时刻,他还是不要看到了。
“打疼了吧?”他的声音传来。
呃,看见了吗?
“不疼。”我死撑着。
绿灯了,他开车,好像唇角憋着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我生气了,“看到我打疼了,乐成这样吗?”
他很头疼地说了一句,“自己的老婆蠢成这样,我有什么好乐的!”
老婆?我现在早就不是他老婆了呀。
他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红灯的时候,他头转向窗外,是不想看到我的“蠢样”吗?
顿时扫了我玩皮筋的兴致,头也偏向窗外。
又一个红灯的时候,他的身子凑过来,问了一句,“上次怀上了没有?”
“没有!”
他的身子压在中间档位的位置,身子低低的,柔和的话语响在我的耳边,暖风熏人醉。
“今天回家去住吗?”他问。
这一刻,他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哄骗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去他家。
我低着头,如同少女般,“我想一会儿去看看步云,然后晚上回家去住。”
“不住?”他又问。
“嗯。”
又是绿灯,他捏了捏我的脸蛋。
回了家,我看到步云,就把他抱起来亲亲,他都两岁多了,很沉,也很帅气,小时候长得挺像我的,现在越来越像他。
他坐在沙发上,我想起来,要送他东西的,便从包里拿出来。
我递到他面前。
“什么?”他抬起头来问我。
“送给你的礼物。”。
第140章 还陪谁睡过?
接着我摊开自己的掌心,里面是我曾经拔掉的一颗智齿,上次我特意跟医生要
回来了,不过怕他嫌脏,所以,我都清洗了,也消毒了,其实说是送他礼物,不过
是开个玩笑而已,他根本不会当真的。
他把这枚智齿从我掌心里拈了过去,好像还有意无意地挠了我的掌心。
他对着阳光看这枚智齿,然后让苏阿姨从他的书房里拿来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子,当成标本一般地放了进去。
我清晰地记得,那日阳光恰好,暖暖入我心,入他心。
而那颗牙齿,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玻璃瓶子里,如同某些事情一样,还没有开
始,就戛然而止。
玲珑来找我,是在两天以后,在我家里。
她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还我的钱。
我挺惊讶的,这才几天啊,周转的挺快的啊。
玲珑不好意思地说,这是他老公的一个朋友借给他的,因为怕我工作室紧张,
并且,她觉得十万块钱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所以就给我送回来了。
我心中疑虑的是,若是玲珑的老公早就有这么一个有钱的朋友,为什么不早借
钱给他?
不过很喜欢玲珑,所以,也爱屋及乌地对玲珑老公的印象也不错,这事儿就没
有多想。
玲珑也看到师兄的孩子了,论起来,两个人还有血缘关系呢,玲珑一直在逗孩
子。
我对这个孩子,感情很一般,虽然上次给他喂了一回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