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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衡说了一句,“要不然留下她吧?”
“这些事情,你说了算!”他还是低着头在看他的材料,对苑青青的事情置若罔闻。
“我只是你家里的一个过客,干嘛我说了算?”我嘀咕着,我一会儿就回家去住了,我之所以今天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步云还在他家里,我舍不得步云而已。
“过客?你见过过客生孩子的吗?”他眉尖未挑,手继续在ipad上动弹。
说的什么话?而且苑青青还站在那里,正局促地看着我们,看样子,我没有不好意思,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随口对着苑青青说道,那就留下吧。
因为我想看看,这个苑青青到底古怪在哪儿。
我爸出院了,因为要养病,所以没回老家,我妈也没提回家的事情。
因为对她的心思早有揣摩,所以我也没说什么。
只是那天下午我练完瑜伽回到家的时候,我妈不在,只有我爸在看电视。
我随口问道“我妈呢”?我爸开始支支吾吾。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我爸抵挡不过我,才说我妈去爷爷家里了。
我心里一惊,都和傅南衡离婚这么久了,她去爷爷家里干什么?
“你妈——你妈就是给你爷爷他们送点特产去。”我爸的眼神闪烁。
我爸是一个踏踏实实的理工科男,只要说谎肯定能够从外面表现出来,所以,我知道我爸在撒谎。
我妈究竟去干什么的了呢?
我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就往外走去,任凭我爸在后面喊我。
天色渐晚,路灯次第亮起,我的心也狂跳不止。
在爷爷家门口,我看到了我妈,她正从爷爷家走出来。
我在她身后按了按喇叭,让她上车,她本来还躲着,不想上车的,于是我便更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一直拿车别着她,她最终她还是上车了。
灯影中,我看着我妈的侧脸,她一直拿手捂着,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把车停在路边,让我妈把手拿下来,我妈死活不拿。
这才是真正的此地无银。
我把我妈的手弄下来以后,才看到她脸上好几道血印子,触目惊心。
“怎么了?”我妈向来是骄傲而体面的,如今弄成这样,我都挺心疼的。
“没事,你奶奶不是老年痴呆吗,看错人了,一直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说她装什么听不见,可能是认错人了,所以,把我的脸给抓破了。”我妈说道。
咦?在我的印象里,奶奶向来是和蔼可亲,而且有着“老小孩”的心态的,可能因为脑子不大清醒的缘故吧,可为什么今天变得这样张扬跋扈了呢?
不过,她和我妈无冤无仇,应该是认错人了,晚上的时候我给我妈做冰敷,我妈还说,“看不出来,亲家奶奶长相这么文雅的人,都有这么一面,本来,我也能应付她,可她是长辈,没还手,所以,就被她抓成这样了!”
我也挺纳闷的,问道我妈奶奶抓她的时候叫得是什么名字。
“忘了,叫什么岚的,没听说过,可能是她年轻时候的宿敌,毕竟你爷爷的时候,傅家就已经是豪门了,为了争上这个位置,几个女人打得头破血流的也不一定。所以啊,初欢,妈不是想让你嫁入豪门,相反的,我也挺反感豪门,今儿杀妻,明儿出轨的,我要不是看上了南衡的人品,我才不让你嫁给她,女儿,听妈的话,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是南衡的人好。”
“他人好不好,你怎么看出来?”我一边把冰给我妈放到脸上,嘀咕了一句。
“我活了这好几十年,人好不好我还看不出来?你妈我干吃饭吗?”我妈提高嗓音说了一句。
我沉默了。
“说真的,傅南衡对复婚这事儿怎么看?”我妈的眼睛盯着我,问了一句。
我神色黯然,“他——他说没想过这事儿。”
“没想过?”我妈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亲口说的?”
我点点头。
好像在她的印象里,傅南衡对我一直挺好的,可是没想过复婚的事情,她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他还——”剩下的话,我妈没说。
我知道我妈的心思,傅南衡人再好,可我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想玩弄她的女儿,那是门儿都没有。
隔天,傅南衡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他家一趟,口气挺慎重的,所以,我立刻就去了。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敲门进去,然后站在门口的位置。
局促不安。
“过来。”他说道。
房间里窗帘没拉,大好的阳光照进来,不过,因为书桌的地方在背光的位置,荧荧的蓝光照在他的脸上,如同极地之光,神圣,让人不可侵犯。
所以,即使,我和他再熟,也无法抹开这种对他的印象,所以每次,我在他面前局促不安,绝对不是我故作矫情作祟。
我走到了他身边,“怎么了?傅——总?”
傅总这个名字从我口中脱口而出。
他的手伸出来,问了句,“都这样了,还叫傅总?”。
第130章 你不喜欢?
“都——哪样了?”我又开始脸红心跳。
他看着我,良久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一伸,抚摸在了我的臀上,我整个人屈身向他靠去。
接着,他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少,接着仰头和我抵额,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说哪样?”
我的头高,他的头低,我俯身看到他,他的牙齿很白,很整齐,鼻子很挺。
我——我究竟怎么了?被一个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真的好丢人啊!
阳光从我和他之间穿过,宛若新生的美好。
“你今天叫我来干什么啊?”我终于回到了正题,而且,和他说话,我总是本能地开始拖尾音,把最后一个“啊”字拖得抑扬顿挫。
“我的图纸,你看了?”他终于问了一句。
这就好比一段暖暖又温馨的音乐,突然戛然而止,回到了冷冰冰的会议般,让人措手不及。
我松开了他,问道,“是说部委的图纸吗?”
他点了点头。
“我——我是看了,可是,我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他说了一句。
他问我今天在不在这里住,我说我爸我妈都在,我得回去陪陪他们,老家离得也远,回去的也少,怕将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
这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不过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乖女儿。”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为了自己的父母,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我攥了攥掌心,我想趁这个机会把孩子带走,就是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
“那个,我爸说想他的外孙了,我这次想带步云过去,行不行?”我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机会稍纵即逝。
“你去楼下看看苏阿姨在不在,如果在,就带走,如果不在的话,改天我请你们吃饭,把孩子给你送过去。”他心情似乎好极了,所以,我在想,刚才他问图纸的那句话,只是随口说说吧。
我想起苑青青的反常,就把对她的猜疑和傅南衡说了,傅南衡说了一句,“你吃虾过敏,这种事情,以苏阿姨的性格,她是不会不告诉苑青青的,好的,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虽然早就知道了,可是他的态度,我却一直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办。
难道他胸中有丘壑吗?
我下楼了,可惜苏阿姨又带着步云出去玩了,我心想,那就改天一起吃饭吧,反正,我爸妈看起来这次是不打算那么快走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的时候,李悦儿仓皇地跑到我面前,说道,“初欢,大事不好了!”
一顶“大事不好”的帽子扣下来,我心里便忐忑得很,慌忙问她怎么了?
李悦儿身兼傅南衡和我的“卧底”,各种消息自然灵通,她说,南衡地产接的国家部委的这个案子,图纸外泄,国家部委已经追责,如果南衡地产想继续做这个工程的话,就必须重新设计,不过,如果重新设计的话,很有可能就赶不上工期了,面临着很多的违约金,钱对南衡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这名声的话——,给国家部委的项目——总之,前面有很多不利的因素。
原来,他昨天那么问我,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心里很忐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初小姐?我是总裁的秘书,他现在正在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已经一个小时了。”
我挂了电话,想必,整个南衡现在正火烧眉毛呢,紧急会议肯定也和这个项目有关系。
我坐立不安。
“担心他就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