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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璇玑很想问,为什么才逃出来。现在又要走回去。白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虽然她也认同最危 3ǔ。cōm险的地方最安全。可是按照大魔王的行事习惯,是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地。
但是现在开口问他,弱了自家的气势,哼哼!她还没生气完呢!
不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以后他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她,这怎么可以!
纪见慎从上车开始,眼光就没离开过璇玑那张拉得老长的小脸,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策略把她哄好。虽然他从前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但是与璇玑相处时间长了,慢慢也摸清了她的性子,至少哄她还是有几手的。
首先,来软地比来硬的有效得多。
趁着车子颠簸的机会,顺势伸手将震歪到一边的小乌龟一把抱入怀里,软声道:“好璇玑,别生气了,好么?”
“不好!你放开我!”虽然大魔王的怀抱很舒服,但是不能贪图一时舒适轻易放过他!
“好好好。我放开。”话是这么说,但是也只是稍稍放松手臂而已。
小乌龟总算开口了,第一招成功。
“是我不好,你身子好些没有?”光甜言蜜语是搞不定小乌龟的,要勇于承认错误,再慢慢哄她把怨气发泄干净了才行。
“你每次都这样,欺负完了,哄哄我就算了,下次还是这样!”小乌龟眼睛红红地控诉。
“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嗯,口气还可以再委屈些,小乌龟是很心软的。
“那我就活该被你欺负了?!”
“我是太久没见你了,小别胜新婚……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哼!你每次说话都不算数地!”
虽然小乌龟不是个爱记仇的女人,可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还是太危 3ǔ。cōm险了,貌似他确实对璇玑有很多说话不算话的记录……
“你要这样继续不理我?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赶上岳逆地大队回岳国京城吗?”
第二招,转移话题,引开小乌龟的注意力。
璇玑扁嘴,猜到这个坏蛋在转移话题了,撇过小脸不接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显然这个话题不足以吸引她的注意力,纪见慎心思一转决定再换个璇玑关心的话题。
“如果不是小远受伤了,我要留下替他治伤,也不会让你被岳逆劫到岳国来,白受了这么多苦。”
“不是说小远已经好了?他的伤会不会留下后患?”璇玑紧张起来,主动抓住纪见慎的袖子问,赵正大哥不是说小远没事了?难道是骗她地?
果然说起小远。这个女人就忘了别的,纪见慎心里有些酸溜溜。虽然明知道璇玑会关心儿子地伤是十分正常地事情。
不过既然成功引开了话题,自然要好好利用,于是纪见慎短话长说,将璇玑离开后地事情细细说了一遍,直说得跌宕起伏,错综复杂。
果然璇玑听得入神之极,完全忘了要替自己讨回公道的事情。
纪见慎看时机差不多了。当即使出第三招,倒打一耙,引起小乌龟地愧疚之心。
“璇玑,你知不知道我听侍卫说你跳崖的时候,有多害怕!你就一点都不顾念我的感受吗?”虽然是手段,但这话确实是出自纪见慎地真心,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抱紧了璇玑。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真是不怕死!可是她知不知道如果她有个万一,他……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如果一辈子没遇上璇玑那便罢了,在他享受过璇玑带来的快乐与情爱之后,再要他回头去过以前那种日子,他并非绝对过不下去,只是一辈子心都会空空的,即使一统天下也不会觉得特别开心。会带着莫大的遗憾和寂寞躺进皇陵。
那样的日子,他想想都觉得恐惧!
璇玑不知不觉已经靠在他的怀中,察觉了身后这个看似无所不能地强势男人难得一见的恐惧担忧。心彻底柔软下来。
轻轻伸手环抱着他道:“我以前死过一回,见过地府里的鬼差……没遇到你们之前,其实生死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离开这个世界再重新开始而已。”
仰头举手揉开大魔王拧紧的眉头,继续道:“那天真的差点没命了,我才发现,我其实很怕死……如果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大哥、见不到舅舅、见不到你和小远、张妈这些关心爱护我的人了,好不容易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不舍得。很不舍得。”
“我才排第三?!”大魔王挑刺道。
“你排第一,我最不舍得你。”璇玑诚心诚意道。
纪见慎眼中射出得意又快乐的光彩。嘴上依然抱怨道:“你是因为我对你好你才不舍得地?”
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坏家伙,璇玑扁扁嘴,最终还是开口道:“因为我喜欢你啦!大坏蛋!”
终于心满意足了,纪见慎抱紧怀里的小乌龟,得意地偷笑起来,总算又过一关。
傍晚时,他们追上了岳逆地大队,晚上也宿在同一个小镇上,岳逆带人住在来时住过的庄园中,纪见慎则在镇上找了最好的旅店投宿。
在听到璇玑要求店家找有两张床的客房时,纪见慎就知道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小乌龟越来越聪明,以往的招数效果已经大打折扣。
不过此刻不是纠缠她的好时机,只好暂且随她的意思。美人儿近在咫尺,却又不能肆意亲近的心痒感觉偶然尝尝也别有一番滋味。
小地方的旅店再好也比不上赵之缘地家,更无法与纪国太子府甚至皇宫媲美,但是有大魔王在身边,璇玑还是觉得说不出地安心快活,枕头床铺虽然硬了点,倒也睡得不错。
纪见慎等璇玑睡熟了,当即大大方方爬到她的床上,反正以璇玑小猪一样地嗜睡习性,根本不用担心她会半夜醒来发现。
璇玑睡梦中发现身边熟悉的味道与体温,马上本能的依偎过去,两个人相拥着俱是一夜好眠。
离他们两三里的大庄园里,岳逆躺在极尽舒适豪华的大床上,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赤圣山耽搁了两天,名义上是为了等官员伤势稳定,兵马护卫安排妥当再上路,实际上却是因为岳逆不甘心,砸毁了圣君祭坛后,确实找到了地道入口,派了不少兵士下去探查,却发现地道错综复杂,死路不少,出口也不少,整整花了两天时间依然无法探寻清楚,反倒因为地道内机关众多,折损了不少官兵。
救走那个女人的人既然选择了这个地方,定是对地形十分熟悉,再找下去,说不定他们人已经逃得远远。岳逆无奈之下只好不断传信周边州府加紧盘查。
国师师徒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可以想见,这两个人与救走那个女人的人定是早已勾结。布下这样的局,沈氏的能耐简直大得超乎常人想象!
沈剑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冒险,甚至不惜得罪一国之君,他与那女人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岳逆每次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心里似乎有一把毒火在烧!
还是沈剑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是天女,而他早有野心争夺天下?如果是这样,说不定可以利用这点挑动纪国一场内乱……
但前提是,他必须将那个女人放回纪国,好坐实沈剑的野心!所以这个想法马上被他推翻!
这个女人必须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把她让到任何人手中!
想到昨日祭坛上惊鸿一瞥的绝世容颜,岳逆紧紧握住拳头,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在他终于再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温暖和渴望之后,他不能容许失去!
这个女人最好没有参与到这次的阴谋之中,否则即使他舍不得将她杀死,也会忍不住亲手将她的手脚废掉,把她关在深宫里,让她一生一世再也无法背叛他逃离他,永远只能无助地在恐惧和寂寞中等待他的垂怜。看着窗外天空泛白,岳逆才惊觉又一夜过去了,自己竟然已经整整三天不曾合眼!
三天没睡的不止他一个,身为侍卫统领的符扬同样从发生意外之后就一刻不曾停过。昨天夜里,留在赤圣山的部属发来消息,在祭坛地下的秘道中发现重要线索,在地道拐角的墙脚下有不明显的古怪图腾,似乎已经是有些年月的。
部属派人将图腾拓印下来快马送交给符扬,符扬与几名下属仔细分辨,这个图腾似乎是鬼工教的标志!
鬼工教在岳国境内潜伏多年,向来与岳国朝廷作对,只是前几年教内似乎出现纷争,导致再也无瑕寻衅挑事,岳逆一向不把这些江湖势力放在眼中,加上他登基这几年,正是鬼工教沉寂之时,没想到他们不下手则已,一下手竟这么狠!
岳逆听了符扬的报告,心中)恍)然(网),想必沈剑是勾结了鬼工教下的手,内外勾结,难怪一出手便让他们措手不及。
符扬道:“听闻鬼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