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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求您带我离开,拜托了!”信子充满水雾的眸子里闪动着坚毅的毫光,她很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既然身边的亲人都能变成陌生人,她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陌生大叔身上呢?
唐国斌笑了笑,把手指往下一放,指了指不远处的皮箱说道:“带上箱子和你的东西,跟我走吧!”他在门口穿了双木屐,转身再次走出了门外。
信子脸上浮起一抹笑容,拎起双肩包背上,可当她伸手拎着皮箱把往上提时,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滞,这箱子里面像是装满了铅块似的,沉甸甸让她一只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拎起,只能用两只手勉强把拎到腰间,咬着牙一步步艰难的挪出了门外。
信子刚出门,一只大手从旁伸过来一把抓住了箱把手,低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箱子太重,你跟紧了就好。”
唐国斌拎着皮箱走在前面,信子蹑手蹑脚的紧跟在身后,可她很快就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只能加快步子,由慢行变成小跑,这才堪堪跟了上去,出了村子她的命运就跟前面的男人连在了一起,自然要跟紧些才行。
小渔村的夜漆黑而静谧,出了村口就可以见到一大片榕树林,树叶被远处海风吹拂发出阵阵沙沙声响,原本粘附在叶片上的露水珠子簌簌落下,人走在其中头顶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微微觉得一阵凉。
信子只穿了一件单衣,被露珠一洒感觉浑身一阵沁凉,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唐国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伸手把女孩拉到了身边并行,走了几分钟后女孩发现了一件奇妙的事情,榕树叶上洒下的露珠像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居然没有一滴再落在她身上。
唐国斌一袭白衫,手按刀柄,另一只手臂揽住信子的腰肢在榕树林中快步疾行,女孩儿感觉脚下轻飘飘的不用出什么力气,好像有股柔和的力量托着她在飞,就是这种梦里才会出现的感觉。
信子没有上过学,但她识字的,在家唯一的享受就是翻阅几本村里人从外面世界带回来的漫画书,其中有一套‘犬夜叉’是她的挚爱,她喜欢的并不是神经兮兮的犬夜叉,而是一个叫做杀生丸的妖王,冷酷帅气,她曾梦想变成妖王身边的女孩铃,陪着他在腥风血雨中浪迹天涯……
哒!唐国斌突然停下了脚步,把身旁还在遐想的信子一把推开,低头侧脸手掌搭在了刀柄上,他在聆听风吹树叶中传来的不一样的声音,
嗒嗒嗒有人在奔跑,而且不止一个人,唐国斌只能听到有人跑近,但没办法算出有多少个人,脚步声从东西北三个方向传来,只有南面没有异状。
嗖嗖嗖十余条黑影从东西北三方疾shè而出,清一sè黑劲装,脸上黑巾罩面,这帮人手中拿的武器不是刀枪,而是带短柄的钩镰,惯用冷兵器的只有忍武界那群家伙,可让唐国斌纳闷的是这帮人怎么会追踪到自己的下落呢?
手持钩镰的黑衣人总共十二名,冲到离唐国斌还有三米光景的位置徒然间停了下来,手臂一抬,漆黑的钩镰好似十二只暴怒的乌鸦朝唐大少周身无差别shè去,这玩意手柄上还镶着一根细长的铁链,一击不中还能收回发动第二次攻击。
然而就在钩镰出手的瞬间唐国斌已经动了,村正刀宛如暗夜中凭空闪出的一轮弯月,出鞘的瞬间只带起一抹蒙蒙光晕,转瞬间却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炽亮,刀光破空闪若惊鸿,月半弯随影动,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一刀的光华,只得一个字,快!
刀是妖刀村正,人是华夏大少,杀倭灭鬼毫不留情,死亡的弯月在离地五尺处瞬闪即逝,三米距离又怎能阻挡住这惊鸿一瞥,十二名忍武界jīng英眼中闪过最后一抹讶sè,随即转作无神的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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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雪山狩猎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雪山狩猎
叮叮叮十二柄击空的钩镰落在地上响成一片,它们的主人根本没力气在扯动链子收回,因为他们正用手掌死死捂住脖子,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泊泊涌出,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不过也是徒劳的。。。
“杀……生丸殿下!”南面传来一声惊呼,唐国斌猛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驼背老头正抓着信子往来路飞奔,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敢情是这老头在背后倒坏水,把他的行踪通知了忍武界这帮挨刀的货。
驼背老头劫走的是自己的孙女,救还是不救?唐国斌来岛国这些rì子第一次犹豫了,眼见信子就要消失在视线当中,突然一声颤呼遥遥传来:“杀生丸殿下,救我!”唐大少脚下一蹬,躬身像出膛的炮弹般疾shè出去。
驼背老头用最快的速度滴溜溜转了个弯儿绕过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榕树,自以为逃出了那位恐怖高手的视线,早知道惹上的是一尊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抽死他也不敢去告密啊!正寻思着,呼!一口凉气吹在他皱皮的脖颈上,还没等他缩脖子肩膀上就搭上了一截冰凉彻骨的刀刃,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啊!杀生丸……”驼背老头颤呼一声,脚下三两棉花弹了几下,腿肚子一抽噗通给跪了,人还没跪稳上身往前一扑闭眼晕死过去,杀生丸,他记住了这个很带感的名字。
唐国斌抬手把刀归鞘,对眼泪婆娑的信子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别哭,跟我走。”说完一伸手再次揽住了女孩的腰。
“谢……”信子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人已经被带出数米开外,她的小脚还在爷爷驼背上踩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驼背老头忍不住咧了咧嘴,原来他是装晕的。
唐国斌返回那片杀戮之地取了箱子,揽着女孩的细腰提速往前飞奔,转瞬间消失在茫茫暮sè之中,十二具没有生命的尸体横躺在榕树林中,流出的鲜血很快被泥土吸干。
大雪山终年白皑皑,但山顶有几个掏空的翡翠矿洞里温度比外面要高了许多,洞门口用板门一封,留几个通风的窗孔,里面发电机取暖设备一应俱全,人在里面只需要穿一件厚实保暖的单衣就好。
只不过在山体的另一面还有几个挖掘中的矿洞,里面的温度在零度以下,人除了进出采矿外晚上是不会进去的,可现在里面却亮着灯光,徐青盘坐在矿洞最深处的,他身下仅仅是垫着一块牦牛皮,他身边还放着一个特质的热水袋,只需要别几下里面的金属弹片就让袋子里的水迅速发热。
徐青不怕冷,他练就的正阳气至刚至阳,就算是脱个光溜坐矿洞里呆着也冻不坏他一片油皮儿,可他坐上半小时就会用热水袋在脸上敷上一阵,过几分钟把水袋一放继续坐端正瞪看墙壁。
一个练就至阳内劲的天境武者为什么还要用热水袋敷脸呢?原因很简单,翡翠矿脉中的灵气太过浓郁,透视之眼每次吸收完一定量的灵气之后就会被冻得麻木不仁,用内劲让眼睛恢复知觉反而不如热水袋快,一切简单有效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练功原本就是枯燥乏味的,像徐青这样还不算是闭死关,每天总有几个钟头会出去溜达一圈,吃个饭练一下金刚吼和自创的步法,他尝试着把武当的登云梯融入自创的步法之中,取长补短创出一套真正的天下第一逃命绝活。
有人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其实很可能是第n个后妈才对,因为失败一次就步入成功的人确实太少,很可能后妈站了一个排,成功那娃没出来,徐青自创的步法同样也在n个后妈之间徘徊。
不知不觉中在大雪山顶已经呆了一个礼拜有余,徐青几乎每天都会吸收掉大量的灵气,可内丹的变化却微乎其微,他心里时常会有种微妙的感觉,下一刻就可以突破,但下一刻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代名词,不管他怎么努力总有那么一层窗户纸捅不破。
矿洞外的天空中又挂上了一轮红rì,徐青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当他准备捕捉那瞬闪即逝的感觉时却还是晚了一步,一股空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今天他决定不练了,索xìng去崇山峻岭之间兜上一圈,顺便弄点野味回来打打牙祭。
徐青走出矿洞迎着朝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动一下脖子,这时不远处住着人的矿洞板门被推开,穿着貂皮大衣的刘佳妮从里面走了出来,偌大的矿洞里就住着她一个,刚开始几天有些不习惯,但金瞳帮的人很快送来了一台高配手提电脑,居然还可以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上网,在这种相当于躲灾的rì子里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了。
刘佳妮现在对徐青的安排很不爽,她曾亲眼见到这家伙展现出了非人的武力和恐怖非人的速度,甚至她知道山顶上这些采矿的人都是高手,就连那几个负责饮食的家伙也是,她就见过一个厨子肩膀上扛着半头牛从山下上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