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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话音未落,徐青已经纵身跳上掀了个四轮朝天的车上,他以一跳故意加重了力道,硬生生把车底踩踏下去一对深脚窝。
“赔钱,别以为这两个能把哥怎么样,我劝你还是乖乖赔钱。”徐青这两脚踩得极有水平,不但留了两个脚窝外还把车内的传动系统踩坏了,不能让这个讨厌的太平妞好过。
两名黑西装特卫把枪一收,纵身猛扑上去,然而还没等他们双脚站稳,两只巴掌便一左一右招呼上了脸颊。
啪啪!两记清脆的五百chōu在特卫肩膀上,把他们chōu飞出去一米来远四仰八叉摔到了地上,特卫跟华夏武魂成员没有可比xìng,在徐青眼中这两位能收了枪往前冲就已经很难了,至少他们有一点值得夸赞的地方,光明磊落,因此他下手也留了情,原本这巴掌该往脸上chōu的。
两名特卫感觉肩膀上仿佛被重锤砸到,浑身上下再也提不起半点力道,这一刻他们终于觉悟,眼前的中年人并不只是一身蛮力,手底下的功夫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江城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今天这跟头栽大了。
徐青两巴掌chōu飞特卫,一个箭步闪到了呆若木jī的太平妞面前,突兀间把手往前一伸,吓得她把脖子一缩闭上了眼睛。
咦!这妞儿身上好香啊!鼻孔中飘来一阵幽香让徐青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种香味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香料,好像是从这妞儿身上某个位置飘来的,闻着让人jīng神徒然一飘,仿佛仰躺在开满鲜huā的旷野中,恬静、芬芳、心旷神怡。
太平妞心里很紧张,然而大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起码她感觉不到一点痛楚,眼皮儿弹动了两下,睁开来一条细缝。
怪了!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中年大叔现在居然一脸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但他伸出的大巴掌就在离自己下巴不到半寸的地方,只要用力那么一扫,这脸蛋算是成了蛋huā,老娘不甘心啊!太平妞咬着满口小碎牙,恨恨的说道:“要打就打,老娘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姓李!”
徐青眼皮一抬,慢条斯理的说道:“哥不喜欢打nv人,虽然你一点都不像nv人,怎么样,赔钱吧!”
太平妞现在算是明白了,恶人大叔折腾了这么久原来的目的还是为了要钱,瞧这出息。她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个支票本刷刷两笔,撕下来一张甩进了大叔手掌。
徐青毫不客气的接过支票屈指一弹,上面的金额是个七位数,这妞儿是个吃爹饭穿妈衣的主儿,既然你敢赔哥就敢收。
“够了么?”太平妞自己也nòng不清为什么会问了这么一句多余的,一百万买下整台小奔都够了。
徐青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够了,不过你还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太平妞咬着嘴chún道:“你问,老……我答就好。”她第一次咽下了最常用的口标,感觉嗓子眼里憋得慌。
徐青吸了口气,发现那股幽香已经消失,本来还想问她这香味的来历,算了,胡luàn问一个吧!
“李泽民是你什么人?”京城姓李的大官徐青只认识一个,麻溜嘴儿就把他给抖出去了,还别说,细看之下这太平妞眉宇间跟李老头确有几分相似。
太平妞脸上第一次lù出了惊愕的表情,弱弱的说道:“你认识我爷爷?”徐青嘴角牵动了几下,矢口否认道:“不认识,听说过,你车上挂的京城牌,随口一问。”说完立刻调头就走,毕竟跟李老有过一段jiāo际,稀里糊涂的把人家孙nv教训了一顿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直接拉开mén上车,红小奔带着一溜醒目的刮痕扬长而去,太平妞站在原地久久凝视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出神,心cháo抑制不住阵阵jīdàng,刚才那位大叔说话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个奔五的嗓儿,反倒是像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为什么会这样?他好像还认识爷爷,他是谁……
徐青在车上也思忖着差不多的问题,李老的孙nv跑来江城做什么?以前瞧着李老的为人有点高深莫测,但总体来说给人的感觉还不错,怎么家教就一塌糊涂呢?摆明的有chūn哥潜质的大好孙nv偏偏把老娘挂在嘴边,真是luàn弹琴……
“咯!这是刚从那妞儿手上讨来的修车费,咱们顺道找个修理店把车整规矩了,这样瞧着总有些别扭……”徐青随手把那张百万支票放在了车头的加香小盒子上面,京城纨绔nv的钱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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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师伯叫你吃饭
第六百七十六章师伯叫你吃饭
天上rén jiān大酒店总统套房内,齐凯武背着手在客厅里已经兜了不晓得多少个圈子,从早上五点开始等待,直到现在已经有六个钟,那小子说了送木棉袈裟来的连个影都不见,简直hún账到了极点。e^看
人都是这样,越急切想得到的东西往往来得越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急了半天连块豆渣也没见到的确是件tǐng让人烦心的事儿。面沉如水的齐老兜了两圈,索xìng搬了条高背椅子坐到了mén口走廊上,如果他手里再拎把菜刀,那就有了老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霸气。
到中午十一点半,徐青和祝晓玲两人才姗姗来迟,不过身后还跟着两台送餐车,路上碰到太平妞耽搁了太久时间,不nòng点热饭菜来堵一堵师伯的嘴可是会骂人的。
即便是有了热饭菜,挨骂好像也无可避免,远远就见到走廊尽头有个老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那脸黑得像乡下木炭火烧了几十年的老锅底子,唯独两点灼灼目光如刀刃般锋锐,隔老远被他剜上一眼心都会跟着突突跳,这老头霸气侧漏啊!
徐青心念疾转,赶紧拿出木棉袈裟一抖,也不管它被多少人披过没洗,侧身扬手,呼一声把袈裟披在了身上,双掌合十,煞有其事的高宣一声佛号,虾米个豆腐……
果然,走廊尽头的齐凯武老爷子被这一举动震得呆了一呆,随后整个人如上了劲的弹簧般从椅子上往前一扑,下一刻人已经到了徐青面前。
“臭小子,你身上披的可是木棉袈裟?”齐老明知这厮故意搞怪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正如王天罡所言,这臭小子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泼泥鳅,从不按常理出牌,跟他说话一定要问清楚的好。
徐青煞有其事的哼出两句歌词:“赤身扑烈火,暴虐奈我何,袈裟木棉做,至诚不可夺,求善多灾祸,南无阿弥陀佛……”
齐老见他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满腔怒火被dàng散了大半,只见徐青郑重其事的解下袈裟双手平托送了上来:“师伯,请受木棉袈裟……”
噗!身后的祝晓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由自主把手伸到一半的齐老恍然大悟,顺势抬手一记爆栗敲在徐青微低的脑壳上。
“臭小子,难怪你师父说一不小心就会被你带沟里去,今天老子可算见识到了。”齐老一下敲中了这厮脑袋,心里的郁气烟消云散,接过木棉袈裟转身快步进了房间。
徐青mō了mō脑袋,回头闪了祝晓玲一眼,讪笑道:“姐,你要是再多忍一会我保管能把这老头唬住。”
祝晓玲闪了他一眼,抿嘴笑道:“就你能,请受袈裟,敢情你是拐着弯儿说齐老是受呢?”
徐青邪邪一笑道:“还是你了解我,最好师伯能抱着袈裟不撒手,那咱们就多点时间相互深入了解。”
祝晓玲自然知道这货心里想的什么,回忆起昨晚的疯狂心头禁不住一热,脸皮热度跟着上升。
徐青冲身后的服务员摆了摆手,让他们推着餐车先行,然后伸手抓住了祝晓玲柔荑:“姐,要不干脆跟师伯挑明了咱俩的关系,以后你在那边也好有个后台。”说实话他不愿祝晓玲一人在澳mén打拼,可这nv人骨子里的好强着实让人无奈,如果能获得齐老的全力支持,或许以后的路要平坦许多。
祝晓玲轻轻把手掌往外chōu出,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彩,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还不行,我有个小计划,等成功后也许齐老会把我当做仇人……”
徐青心头一震,一把捉住了祝晓玲刚得zì yóu的手掌,沉声道:“什么计划?能告诉我吗?”
不管祝晓玲的计划是什么,被一个地境武者当成仇人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这话一出口就连徐青也吓了一跳,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担忧,他决不能让自己心爱的nv人陷入危险之中,这事一定要问个明白。
祝晓玲咬了咬嘴chún,眼中闪出一抹坚毅的光华,低声道:“我要收购祝氏珠宝集团,如果计划成功,最迟到明年就能取得祝氏集团的决策权,到时候我会全面跟天鸿珠宝公司合作,打造出一个世界最大的翡翠珠宝集团,至少能垄断东南亚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市场份额……”
徐青向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但也被祝晓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