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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大床边,漱完口的陆吟雪已经盘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酒店房间内的电视机都是壁挂式的,现在正播放着天气预报。
徐青背对着电视机,突然问了一句:“明天啥天气?”陆吟雪很顺溜的答道:“阴到多云。”只见小徐同学眯着眼在她裆下贴着棉质包的部位扫了几眼,摇头一叹:“唉!它多了一片云。”
陆吟雪一呆,随即回过味来,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向徐青脸上砸去,口中低叱道:“流氓!”话刚出口,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阴到多云,万恶的天气预报啊!
徐青偏头躲开枕头,笑眯眯的扬起手中的画卷晃了一晃道:“想不想看看三百美金买来的宝贝?”
陆吟雪被勾起了一丝好奇,低声道:“三百块能买到什么宝贝?你该不会是买到了一幅假画了吧?”
徐青展开画卷,反问道:“再问一次,你确定不要这幅世界级名画么?”
陆吟雪一撇嘴道:“少卖关子,显摆完了送我回龙泉疗养院。”说实话她对什么世界名画之类的没什么兴趣,就是把‘娜姐的微笑’搁这儿挂墙上,估么着她也不会多瞧几眼。
徐青见她兴趣索然,干脆把画卷收起,上前拥了爱人入怀,微笑道:“还回龙泉疗养院做什么?不如我去跟老爷子说说,你以后就住我那儿得了!”
陆吟雪抿着嘴唇摇了摇头道:“不行的,外公很固执,再说他年纪也大了我也想多陪陪老人家,最近外公身体不太好了!”
徐青没有再坚持,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道:“我现在送你回去,顺道帮老爷子舒活一下筋脉,提提神。”
陆吟雪点头嗯了一声,对于徐青的功夫她早有耳闻,最近天气渐凉,外公老迈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些小毛病,时常半夜咳醒再也无法安眠,如果真能用气功什么的调理一下说不定能有些效果,最让她安慰的还是这份用心,看来胡萝卜加大棒效果还是不错的。
两人穿戴整齐离开了酒店,拦了台的士直奔龙泉疗养院,这一次很顺利的进到了院内,就在一对小情侣走到郭老将军四合院㊣(4)门口时,却很意外的看见了一台白色救护车。
门口的警卫员都不在,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嘈杂声,陆吟雪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脸色一变拔腿就往院子里跑。
徐青眉头微皱,脚下一个滑步紧跟过去,两人刚进院子就见到四个抬担架的白大褂医生在一群人簇拥下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古教授走在最前面。
担架上躺着穿睡袍的郭常胜老爷子,此时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嘴唇一抹煞白,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实他仍有气息,陆吟雪神情一滞,泪水顿时如泉水般涌泄出来,悲呼一声外公扑了上去。
徐青哪敢怠慢,一个箭步嗖的窜出两米开外,竟比陆吟雪先一步到了担架跟前。
古教授见到徐青脸色倏然一变,急道:“你来得正好,老倔驴突发性心肌梗塞,快用内劲帮他……咳咳……”这老头一口气顺不上来,自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四个白大褂抬担架的白大褂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什么人物,但听到古教授开声了脚步齐停了下来。
徐青上前一步,手扶着担架边缘轻轻一按道:“先把人放下来。”说着自己先一步坐在了地上,情况危急那还顾得上其它。
古教授咳了一阵,沉声道:“快用内劲帮他疏通心脏上的冠状动脉,能通多少算多少……咳咳……”
或许是太紧张的老友安危的缘故,古教授话说到一半自己又是一阵剧咳,徐青一点头道:“我试试。”当下不再多说,眼皮一眨透视之眼穿过老将军胸腔,当他扫描到那颗微微搏动的心脏位置时,神情蓦然一变,老将军心脏上的几条冠状动脉被几截凝滞不动的血栓堵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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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粗中有细老廉颇
第四百一十六章粗中有细老廉颇——
?心肌梗塞其实又叫心肌梗死,古教授避讳这个死字才故意这样一说,刚才跟郭常胜老将军下了几盘棋,郭老将军属于棋臭、瘾大、技术差之列,出了名的臭棋篓子,要换在平日古教授多半是会让着他一些的。e^看
偏偏今天古教授心情欠佳,棋盘上寸土不让,杀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五盘棋下来可怜的郭老将军全数败北,就在第六盘时郭老将军趁着古教授去放水的工夫耍了一个小手段,把两匹杀到‘老帅’旁边的连环马移动了一下位置,结果古教授没注意回来被他赢了一盘。
赢了棋的老将军一jī动像个孩童般蹦了起来,然后便捂着xiōng口踉跄倒下,心肌梗死了。
众所周知冠状动脉闭塞半小时左右就会造成供血心肌严重缺血而坏死,再加上郭老将军年过古稀,身体各项机能处于老化状态,这种突发xìng急症无疑是致命的,古教授当场采取了各种急救措施,但收效甚微,只得当机立断给老友喂了一颗灵参丸,打电话叫来了急救车。
或许是郭老将军命不该绝,正巧遇上了送陆yín雪回家的小徐同学。
徐青现在是一头吃着了胡萝卜的叫驴,为老将军疏通心脉格外卖力,雄浑的正阳气从动脉壁中渗入,续而凝成几条细针,在透视之眼的引导下如摧枯拉朽般冲破血栓,将那些淤塞的血脉尽数贯通。
恢复了供血的老心脏又开始加速搏动起来,徐青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用正阳气将老将军心脏周边相邻的大小血脉全疏通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疏通管道的清洁工,兢兢业业的把老将军血脉内沉积的杂质淤血小心翼翼的收集在了一起,然后往上推进由鼻腔导出。
一丝丝褐红的血液从郭常胜鼻孔中流出,就像两根突伸出的触须般沿着双颊滴落,白sè的担架底被染得一片鲜红,众人的心倏然揪紧了,郭老将军的儿子不在身边,几名警卫员也见过徐青一次,众人很有默契的老实呆在一旁。
天下间能做到用内劲替人疏通血脉的古武者还是有的,不过能做到像徐青这样jīng确的却一个也没有,大多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可能来个全身通,这样搞法跟传说中的洗máo伐髓也差不了多少,稍有不慎就会适得其反,不过有了透视之眼的辅助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时间分秒过去,徐青头顶开始往外冒出丝丝白雾,院内寒气bī人,年纪最大的古教授忍不住搓手跺脚,反观小徐额头已然冒出一层密集的汗珠,陆yín雪知他辛苦,掏出一块手绢上前想帮着擦拭一下,却被人一把拖住了臂弯。
“别动,静观其变。”
回头一看,是小舅郭怀刚到了,见到陆yín雪要给小情人擦汗赶紧上前制止,对于古武者有些许了解的他知道在行功时最忌外物干扰,侄nv这种近乎无知的行为说不定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唉哟!这换棋子的破事老子再也不做了……”郭常胜老将军长叹一声睁开了双眼,与之同时徐青也把手掌一撤站起身来。
郭常胜仰身从担架上坐起,两名警卫眼疾手快立刻蹲身去扶,冷不防老爷子双臂一甩,把两人推了一个趔趄,各往后退了三四步才堪堪站稳了脚跟。
两名警卫面面相觑,就连老将军自己也呆了一呆,心忖道,这可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要换在三十年前一抡胳膊甩出去两个不难,可现在已是廉颇老矣,这两小子该不会昨晚和相好的那啥了好几次吧?
古教授最先反应过来,一把伸手扣住了老将军脉mén,沉声道:“老倔驴,消停两分钟。”
郭常胜平素谁也不服,唯独在医术方面对古教授十二分服气,知道老友在为自己把脉很听话的静了下来,满脸狐疑的望着围成一圈的众人,刚才他依稀记得好像心绞痛晕了,醒来的时候还躺在担架上,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没有半点印象。
两分钟很快过去,古教授脸上的表情也变得jīng彩起来,扣住老将军的手掌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又过了半晌突然间仰头一叹。
“唉!老倔驴你好运气,看来我以后至少还要陪你这臭棋篓子十来年啊!㊣(4)”
郭常胜一脸诧异道:“古老头你什么个意思?老子能从担架上爬起来你叹哪mén子气,难不成非得老子盖了国旗你才开心?”
古教授也不理这吹胡子瞪眼的老货,朝一旁冷得直缩脖子的白大褂摆了摆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这老东西最少还能活十年。”
四个白大褂齐应了一声,拎着空担架转身离开。眼尖的郭常胜见到担架上有两滩尚未干涸的血迹,下意识的伸手往自己脸上一mō,触手处果然是一片粘腻,缩回手掌一看大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