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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还可以防水防尘;尽管放心用。”博林只要说起炸弹眼中就开始闪出两点兴奋的亮光;这小子是个真正的炸弹狂人;瞧着文质彬彬的样儿很难有人想像到他会好这口重的。
徐青苦笑道:“得了;咱们还是别说这炸弹的事了;要不然你先把这玩意带回去;放我这里总觉得不安全;看它一眼都总感觉这玩意好像随时会突然爆炸似的。”
博林听到这话赶紧吐了吐舌头;把手上的遥控器装进了帆布包;还不忘低声解释了一句:“这种新型炸弹很安全;在没有强激光脉冲照shè的情况下就算丢进火堆里把它烧成焦炭也不会爆炸……”
徐青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这厮后脑勺上;笑骂道:“你丫还说;麻溜点;滚犊子。”博林被拍了个趔趄;捂着后脑勺低头跑到了门口;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指了指帆布包。
望着博林离开;徐青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帆布包;感觉轻乎乎的没啥份量;他徒然想起云雾山庄内还有行李没取;里面有水晶头骨和双鱼佩等一些重要物件;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神行;叫他抽个时间把东西送来;特别交代了一下床底下那个旅行箱;那里面装着和博士送的两套太空作战服;这些东西不能落下。
徐青收好了帆布包;在这间属于他的陌生房子里洗了个澡;突发奇想换上了一套全新的军装;配上一把金sè沙鹰;照着镜子自娱自乐了一番;还别说配上这套行头还真有范儿;起码比今天那两个臭脸大校要飒爽几分。
自娱自乐了一阵;门铃被人按了叮咚响;上前打开门一瞧;是神行到了;徐青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箱子招呼他进门小坐;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转身快走两步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电话居然是嫂子秦冰打来的。
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话筒中却是一阵沉默;徐青低低唤道:“嫂子;是你吗?”隔着话筒;叔嫂之间仿佛有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青子;你在首都吗?”声音有孝颤;似乎可以感受到秦冰此时的心情。
徐青嗯了一声:“是的;今天还在首都。”许久不见;他感觉跟嫂子之间好像多了一层无形的隔膜;他现在真想放弃那该死的任务;跑回去好好完成学业;但现在还回得去吗?
秦冰沉吟了两秒;低声说道:“我在首都金蔷薇会所跟几个客户谈生意;薛琼也在;你能不能抽时间过来一趟;这里的人好像对她不太规矩。”
“什么?”徐青双目一睁;声音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隐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沉声说道:“你有没有带欧阳极在身边?”
秦冰犹豫了两秒;低声说道:“没有;他一个礼拜前请假了;说要找个清静的地方破境;这段时间公司也没事发生;我就批准了……”
徐青神情骤变;沉声道:“嫂子;你别急;金蔷薇会所是吧;我马上赶过来;在我赶过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发现情况不对你先报jǐng;咱不怕把事情闹大。”说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对坐在沙发上的神行猛挥了两下;沉声吼道:“起来;跟我去金蔷薇会所;快”
神行腾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脚下生风冲出了房门;他从徐青紧张愤怒的模样已经可以猜到出大状况了;惹怒了老大看来今天有人要倒霉了。
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 自欺欺人
关心则乱;在秦冰电话徒然挂断后车内的徐青真乱了;他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甚至把自己在首都的人脉关系全部抛诸脑后;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神行加速;军用吉普车以超过百迈的速度在道路上飞驰;什么交通法规形同虚设。
这辆军用吉普是经过特殊改装的;跑起来车身不震;再加上神行堪比f1车手的技术;一路在车流中穿梭飞驰没有半分阻滞;即便是这样心急如焚的徐青还是嫌慢了;如果不是不识路他早就弃车了;凭他的速度走直线比开车还要快上数倍。
首都没有什么高档娱乐中心之类;圈内人玩的都是会所;挂牌的会所吸引不了多少真正的玩家;他们更热衷于去没挂牌的私人会所交际;正所谓龟蛇有道;大家玩的就是个心跳。首都是一个注重规矩的地方;各有各的交际圈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各种私人会所就是划分交际圈子的场所。
曾经有人说在首都一家高档会所里吃了一顿便饭;花掉了三千大洋;某老板手拎五十万现金被某会所拒之门外;真正的玩家听到这些只能送他们一种动物;土鳖。真正的高档会所根本不可能让花掉三千大洋肉痛的哥们进去吃便饭的;至于某老板那点家底儿;只怕进去消费半个圈出来就成了光屁股上贴几张欠条的主儿。
金蔷薇会所听名字俗气到带花;但知道的人都明白那地方是个真正的销金窟;资产不上九位数的根本进不了门;还必须是银行里的存款上九位数的那种超级富豪才有资格进入;就是这样一个富豪汇聚的场所。
人一旦有钱了就不会满足于做大保健;搓油泥之类的享受;富豪们就像一群骄傲的孔雀;许多人都热衷于用炫耀金钱的羽毛来掩饰住空虚的内心;金钱对这些人而言就像一层表壳;剥开了里面也是皮包骨;真正来金蔷薇会所谈生意的有;却不多;真心想来谈生意的有;更少。
秦冰和薛琼在两位大客户的盛情相邀下来到了这里;其中一个客户就是金蔷薇会所的合股人之一;整个华北最大的珠宝商吴高升;他祖辈都是做盐业的;积累的财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并不过份;正所谓独木不秀;早在百年前吴家的生意就开始向各行业分支;其中做得最红火的就是房地产和珠宝行业;吴高升就是珠宝行业的总负责人;这家会所是他跟一位有大背景的合股建立的;权钱联合才是立足这片要地的根本。
天鸿珠宝集团崛起可说是一个奇迹;它在短时间内从一家小小的珠宝行成长为华夏最大的珠宝集团之一;以江城、东江两地为基础迅速向周边各省市辐shè;特别是在最近高翡原料奇缺的情况下天鸿集团好像有一种点石成翡的能力;不仅原材料充裕;而且还重金招揽了一大批玉雕师;源源不断的产出高端翡翠制品;用rì进斗金来形容并不夸张。
吴高升今年三十出头;一直都是薛琼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他平时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把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薛琼弄上大床;这货唯一的顾忌就是薛琼有个一方大员的爹。
最近吴高升跟另外一个宝岛来的大珠宝商通过薛琼的关系给天鸿珠宝下了一大批订单;并邀请天鸿珠宝集团的总裁亲自来首都签订一份长期的购销合同;他还存了一个恶毒的心思;今天一定要想办法把薛琼搞定;他见过的女人都是这样;开始捂着躲着;只要条儿进去再拍几张照片没有不乖乖服软的。
薛琼被吴高升平时虚伪的样儿蒙蔽;再加上她原本就是个豪爽的xìng子;在姓吴的和那位宝岛大客的一再劝说下喝了两杯红酒;没想到酒喝下去人也跟着犯晕;浑身上下燥热难当;人也开始犯起了迷糊;见势不妙的秦冰硬拉着她进了洗手间;冲了一通凉水收效甚微;机jǐng的她立刻拨通了小叔子的电话。
吴高升发现两个女人进洗手间半晌也不见出来;心里顿时开始紧张起来;吴家虽然;在黑白两道上也有人照应;但对薛琼那个一方大员的爹还是有几分顾忌的;他在酒里下了一种叫西班牙苍蝇的甲虫粉末;原本是想用他最擅长的法子一次xìng搞定这两个相貌出众的女强人;可没想到中途出了变数;这厮立刻叫人拿来了手机信号屏蔽器;切断了包间内所有手机讯号;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秦冰只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有打一个电话的时间;手机马上没有了信号;她掏出已经迷糊的薛琼手机一看;连紧急电话都没办法拨打;大惊之下她只能锁死了洗手间门;开始寻找其它求救的方式。
窗是封闭式的;有最新式的排气系统和消防设施;再说这里是十八楼;就算窗口打开一个女人也不敢往下跳;秦冰现在只能无助的站在窗口;隔着封闭栏往下看;可看到的是一大片绿化带;根本没有行人和车辆;她现在还没到最后一步;如果现在高声呼救反而会引起对方的jǐng觉;要是狗急跳墙就适得其反了。
时间分秒过去;躺在地上的薛琼脸上泛出了两抹酡红;很快从脸颊延伸到了脖颈以下;双腿开始绕扭起来;西班牙苍蝇这种东西是最厉害的催情物;它其实是一种指盖大的红sè凶虫;把这种虫子烘焙干了磨成粉;只要吃上一丁点就会产生蚀骨的效果;如果薛琼不是未经人事的话现在早已经现丑了。
尝过鱼的猫儿才懂腥味;西班牙苍蝇这种东西对熟男熟女的药效格外猛烈;用在薛琼这种没尝过味的处级妞身上药效就会慢一些;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调动出人体原始的本能;这也给秦冰争取了一段宝贵的时间。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