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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冷笑道:“跑不了;等我查清楚刚才截胡那小子来路再说;上了老马的车子不怕他们飞上天去。”
这帮人作案的地点主要集中在这几家酒店;经常在酒店周边载客的出租车都是熟人;刚才进门前他就留意到了那辆出租车牌;开车的是一个叫老马的中年男人;说起来他开出租的保证金还是从四爷手上借的;使唤他一句话的事儿。
就在这时;那群人手持布包家伙的汉子从酒店里陆续出来;四爷冲大家做了个上车的手势;他从口袋掏出个‘撸妹’手机听了一个电话;眼中闪过一抹狠sè;沉声骂道:“娘的;刚才那小子就是个打野食的;被他白白叼走了一头肥羊……”
嘴里骂个不停;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按动着;接连发出了好几条短信;不用说都是发给司机老马的;四爷刚才已经确定那小子是个打野食的;自然是要往死里整;这种小崽子嫩死了只要手脚干净;兴许还能赚个内脏钱。
很快信息就有了回复;四爷目光一凛转身向卡宴车走去;身旁的女人正准备跟上;只听得这货冷冷的说道:“洗干净了在房间里等老子;办完事回来嫩你的水坑儿。”
女人贝齿咬着下唇停了脚步;呆远着一溜轿车飞驰离去;她眼中徒然冷芒一闪;咬牙道:“胡四兵你这个腌杂碎;嫩你老娘的水坑……”车已经去远了;她狠狠一跺脚转身又走进了酒店大门;花钱开了房间不住白不住。
徐青此时坐在出租车上;只说往西去;他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告诉司机目的地;看了一眼车上的牌子;司机叫马德化;模样儿是个老实巴交的大叔;但车子开出去不到五分钟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几回;虽然大叔查看短信时很隐蔽;但他还不知道信息的内容根本瞒不过身边的年轻人;现在人家正寻思着怎么消遣他;助纣为虐遇上对头是要付出代价的。
前方又是一个岔路口;马司机忍不住开口问道:“酗子;前面是猫眼胡同;你是要进胡同?”
徐青叼了根烟点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唔;进胡同挺好;那地方人少光线暗对吧?”他这坐车的反而要问开车的;连目的地都说不上来;马司机听着他说的话心里直犯嘀咕;这哥们不会是嗅出什么味了吧?四爷要收拾的人没一盏省油的灯啊
马司机心里直突突;但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驱车往胡同里钻;就在车头刚进胡同不到五米光景;徐青反手从后腰拔出一支金sè沙鹰在手;咔哒一声把弹匣卸了;望了一眼橙黄的子弹;又咔哒一声装了回去。
这可是如假不包换的真家伙;黄金沙鹰;这还是皇普兰给的;一共两支;徐青完成任务后就忘了交上去;反正他身子骨结实;背上一支枪感觉不到份量;就当是多带了两个打火机。
就是这个金灿灿的打火机把马司机吓尿了;他腿肚子一哆嗦来了个急刹车;眼眶子像涂了芥末似的红了;两行泪水顺着鼻沟子往下淌;嘴皮子一个劲的抖:“大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一回;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二十八岁婆娘;求您饶我一回;呜”
人要是心虚随便唬一下就自爆短处;徐青把玩着手中的沙鹰;淡笑道:“这地方不错;响枪也只当是爆了胎;大老爷们的别哭了;乖乖把手机丢出去;然后抱着脑袋往前跑;跑慢了别怪子弹咬人;动作要快”
马司机神情一苦;抹了把眼泪把手机丢出了车窗外;但怎么也不敢下车;因为他知道两条腿跑不过子弹;这胡同一条直通;就是跑再快也白搭;人家只要手指头扣一扣就能轻松要命。
徐青冷冷一笑道:“通风报信的本事你有;现在我就是想试试你是不是比风跑得快;下车吧”
就在这时坐在后排的妖夜低声说道:“还是别浪费子弹了;我想咬他一口。”马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珠子;还有一张龇出獠牙的嘴。
“妈呀”可怜的马司机惊叫一声直接梗脖子晕了过去;这下反而省事了;两人只能下车步行;出了胡同再拦辆出租车直奔朝南区;老贼在那里有一套老房子;正好能给妖夜暂住;到时候尽快帮他办好出国的事宜;打法这尊瘟神上路。
就在徐青离开后不久;四爷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手下驱车来到了猫儿眼胡同;马司机在岔路口就一直开着手机;这帮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地儿;只可惜当他们来到出租车旁只见到昏迷不醒的马司机;车窗外的地面上还有一个摔散架的手机。
四爷脸sè发青;光脑壳上冒出了一层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情绪有大起落时脑门上就会冒油;这也是他剃光头的主要原因。
“娘的;又给他跑了;要是给老子见到那驴rì的非嫩死他不行……”四爷摸了一把光头上的油;嘴里开始发狠。
话音未落;胡同前方的yīn暗处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孙子喂;你刚才说要嫩死谁?”从胡同对面走出来一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双手戳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的走着;最惹眼的是他那颗亮闪闪的光头。
,,…。。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登徒小贼
四爷打小就有脑袋冒油的毛病;唯一适合他的发型就是光头;受了不少冷嘲热讽;这也让他特别讨厌光头;对面出现的光头男人穿着一身挺唬人的迷彩服;但绝对不是兵哥;没有这么吊儿郎当的兵哥。ka〃。。
迎面走来的兵哥不是别人;正是神圣刀锋总参何尚;他也同样得到了高等血族入境的消息;就这货闲得蛋痛的xìng子肯定会来凑上一份;原本他是带着三大尊者和一名乙级异能者一起的;可是在知道武魂派来的是谁后他立刻打发三大尊者各找各妈;只留下那名有jīng神感知异能的小弟;现在正躲在角落里用麻醉枪对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何尚压根就没把这些家伙放在眼内;只不过他刚好追踪到这里碰上了;眼前这个光头让他有股子亲切感不假;但这厮嘴里骂的是他老大;听到了如果不出手修理一下心里总感觉憋得慌。
四爷身边两个拎着家伙的手下已经按耐不住了;手里的家伙一摆就要往前冲;不料对面的光头男人把手掌往前一伸做了个虚推的姿势;嘴里喊道:“不想死的就别过来;哥只要念一句咒你们就得倒下。”
两个手持粗长布条的混子相视一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好笑的冷笑话似的;很有默契的把布条撕掉;现出两根实心铁棍;这东西无论长度还是份量都比刀子要强多了;如果用来打群架什么的绝对是趁手的好东西;现在他们就是要用手上的家伙胖揍眼前的迷彩服光头。
何尚保持着单掌虚推的姿势;另一只手指着迫近的两人喊道:“再过来哥真念咒了;做了冤死鬼被怪哥嘴黑。”说完把嘴巴嘟翘起;那模样好像要跟人亲嘴似的;威慑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手持铁棍的混子根本不为之所;面露凶相一步步向前迫近;就在他们离何尚不到三米距离时;耳边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喃念声;紧接着他们几乎同时感觉胸口一麻;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栽倒在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们好像听到了一声叫唤。
两个手持铁棍的混子连对方的边都没沾到就倒下了;何尚还在半眯着眼睛念念有词;好像这两个真是被他咒倒了似的;就连对面的四爷也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眼神中现出一抹骇s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何尚突然停止了念诵;前伸的手掌往下一垂;叹了口气说道:“跟你们说了就是不信;白白丢了小命;下辈子投胎记得别做出头鸟;送命皆因强出头……”
这厮故弄玄虚的手段一流;就连隐藏在暗处打黑枪的那位都忍不住一阵暗笑;这就是神圣刀锋的总参;永远不缺乏幽默细胞;在这种人手下其实是一种幸福;最起码能享受到一份放松愉悦。
何尚笑眯眯的向对面的几十条汉子抛了个眼sè;略带戏谑的说道:“你们谁还想过来尝个鲜儿;保管念一个倒一个;念两个倒一双。”说话时他还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对面的人好像条件反shè般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一脸铁青的四爷上下齿磕碰得咯作响;他在首都混的rì子也不短了;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比见鬼还邪门的事儿;嘴皮子低频率的叨b一阵两条百十斤的汉子就这样倒下了;瞧那样儿好像是没气了;忒他娘的邪门;碰上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地
想到这里;四爷呼的转过身来拔腿就跑;他身后的手下早已经吓得三魂跳了一双;见到老大开溜立马跟着狂奔;几十条汉子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一个个都成了冬季短跑将;居然连胡同口的轿车也弃了。
逃命是人类的本能;在真正遇到威胁到生命的东西时一般人都会选择逃跑;所以才有了疲于奔命之类的成语;和他的手下们无疑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把身后那个会念咒的光头甩开了几条街。
何尚没有去追;他大模大样的转身冲胡同里招手喊道:“还躲个屁啊;人都跑光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