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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对我真没什么想法。又喝得晕,他踉踉跄跄出门,想散散酒气,结果晕倒在走廊。
等到他醒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那扇门已经关上,他也被侍应生拖到墙边。他不服气,靠在房间门口,骂骂咧咧敲门。很久没人理,他也跑不动,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天他醒过来,滚到不知道哪边。他看到房间门开着,已经人去楼空。我不再,那个对我怎么样的男人也不在了。
“我为了拿钱,就骗那个女的我睡了你。反正我最终结果就是拿钱,她最终结果就是有人强、奸你。”方英勇总结。
“真的?”我始终存疑。
方英勇不难道,“你们不是做了亲子鉴定吗?等报告出来,都tm别想赖在我身上!”
我头疼欲裂,“你可以把酒店和房间号告诉我吗?”当时我不知所措,穿着衣服就跑走,从未想过追究责任或者怎么样。
可惜到后来,我怀了孕,纸包不住火,我还是成为众矢之的。
方英勇突然爬到地上,从沙发底下扣出瓶啤酒,仰头就喝。我嫌恶后退,他紧随着喊道,“老子不知道,谁都tm别烦我!”
乔南枝护住我,“长乐,我知道。但是我去过,就算有工作那么久的人,都不会记得你那件事,或者是那一张脸。你试想,酒店的工作人员每天面对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单独记住你呢?”
逼人的酒气再次袭来,我当即要逃离方英勇这块是非之地。我率先推搡乔南枝出门,方英勇也不客气,怒喝,“tm给老子关上门!”
我烦不胜烦,不敢忘记捎带关上门。
走在小巷里,我坚持让乔南枝带我去事发地点。其实我是有些记忆的,毕竟床笫间,我清醒过,只是睁眼闭眼都是模糊的印象。加上之前都是我的耻辱,我不愿意面对,更是把它消除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这次我带着目的去会有什么不同,但我想试一试,唤起我内心深处的记忆。
乔南枝原本想陪同,但他临时有事要走,我反倒落得轻松。
方英勇这边,八成他不是那晚的人。就算是,我拿着鉴定报告,也可以自己找到方英勇。说实话,我不太需要联系到乔南枝。我和他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总算可以终结。
面对陆明镜,我说谎是一回事,不想面对乔南枝又是另外一回事。
坐在出租车,天气清爽,万里晴空,我不由出神想:陆明镜有没有好一点?
我摸了摸安静的手机,觉得我不应该再做那个藕断丝连的人。
因为是酒店,我索性把之前的行李挪到这个酒店,住到那个房间。酒店不错,金碧辉煌的,看起来就高端大气上档次。这些年可能改革换代过,但基本格局没变。我踏进大堂,就有莫名的恐慌感。
拂开那些奇怪的感觉,我订那个房间。很幸运,那个房间是空的。走廊铺着无穷无尽的红地毯,我一踩,软绵绵的,如在云端。房间在七层,经历过一段时间,我心中的不适感已经稍稍减退。
甚至我进到那个房间,我都没有任何异样。
我不甘心,尝试躺在床上,努力去回忆那段被我刻意压制的回忆。物极必反,我越想回忆,它反倒越缥缈。来回折腾累了,躺久了睡意来袭,我索性睡过去。
“叮咚,叮咚”,接连的门铃声响起。
我猛然坐起,看到窗外刺亮的光,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拿出手机,我一看日期,才知道我睡了十几个小时,早上了。
我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本想去洗漱下。但念及门口的人可能久等了,我只好胡乱抓顺头发,希望能遮住些脸上的窘态。
打开门,是清洁工阿姨:穿着工作服,脸上全是横横条条。
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因为我是连住,阿姨习惯性清扫,把该换的配置都换一遍。
阿姨要走时,我突然抓住她问,“阿姨,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她一愣,很快笑着回答,“七八年了吧,那时候就没事干了,在这里看着累,其实挺轻松。妹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阿姨,你一直在这片打扫吗?阿姨,五年前,我在这里错过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亲人,你可以帮我回忆回忆吗?”我也是走投无路,又撒谎又寄希望于面前的清洁工阿姨。
她抓抓后脑勺的头发,迟缓道,“你这不是为难我这个老太婆吗?你是不知道,我连半个月前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五年前具体某一天你丢失的亲人呢?妹子,我理解你的难过,可我这把老骨头是绝对想不起来的。”
乔南枝的考量没差,只是我习惯性不死心。
“那谢谢阿姨,对不起啊,耽误你工作了。”
阿姨摆摆手,“唉,那算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还不是什么都没帮上?”
我不再多说,瘫软在沙发上,很是落寞。
“对了,妹子,我知道记性好的,管理这酒店十多年了,你问我没戏,你问他,没准有戏呢?不过我平时都不敢跟他说话,不知道你能不能联系上。”
“阿姨,您告诉我吧。”我喜出望外。
酒店管理层,公布出来的未必是全部,真正的狠角色都藏在幕后。
为了揪出所谓的真相,我在所不惜。
当年我年轻怯弱,遇事只想逃。现在我被乔南枝一说,寻到方英勇,重新知道具体的酒店房间。我很想知道,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身处当日的房间,我苦思不得睡着,但我想清楚一件事。与其一直是我的心中刺,不如拔出来,痛一次。
比之二十三四的自己,我相信我更为成熟了。
宋景玉。
阿姨只告诉我个名字,却是酒店高层,但我不认识。阿姨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只知道酒店是他一手带起来的。
谢过阿姨,我用我所有的方式尝试找出这个宋景玉,当然得不到他的联系方式。
万般不能,我唯有求助乔南枝。
第46章 峰回路转
乔南枝接听以后,当即就质问我,有没有必要为了近乎渺茫而如此折腾。
我特别坚定:“我想要知道,我都已经回来折腾了,我不想再次半途而废。”
“好。”乔南枝说话特别温柔,“我帮你。”
挂断电话时,我突然想起和乔南枝共度的年少时光。那时我要做一些他不赞成的事,他也会反复确定我的意愿,问及我是否会后悔。在我斩钉截铁、一意孤行时,他会帮助我,跟我一起。
当年的乔南枝,可不是值得我爱?
现如今,往事成沙,漏得干干净净。
我躺回床上,打给宋鸽,问及常欢的情况。宋鸽说,常欢很好,已经被送去学校。宋鸽问及我的事情,我说仍是毫无头绪,她让我安心处理。
此时此刻,宋鸽这样的不追问无疑让我心头满溢温暖。
我随意洗漱,也不吃东西,闭着眼睛,仍在尽力回忆当年。酒店房间格局没变,摆设肯定变了,细小的我根本回忆不起。我有意识的,朦胧的回忆都在床上。
陌生的男人占有我,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想起周燕西,他用皮鞭抽打我……
浑身一震,我再经不住细想。决定和陆明镜分手那晚,我努力克制了周燕西给我的魔障,如今我极力回想那荒唐一夜,把那昏天暗地的三天三夜也勾起来。
平抚内心,我跌跌撞撞出门下楼,直接点餐。我抱着遇见宋景玉的念头,这几天不打算离开酒店了。除了宋景玉,我可能还会询问一些人。
我不敢想象乔南枝这些年在s市混得多么风生水起,我还在吃饭,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差点噎住,抽张之间擦嘴,询问,“你要不要吃点?”
他摇头,“我刚刚吃过了。”
本来我也没什么胃口,我当即没了食欲,“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长乐,宋景玉的确是个天才,几乎过目不忘。但他未必会对你那件事有印象,未必那晚会在。在酒店工作的员工都知道他厉害,同时他也神出鬼没。即便你找得到他,他也未必愿意见你、帮你。”
“然后呢?”我当然知道成功人士规矩多。目前我认为我见过最厉害的角色就是陆予风,他和我对视,我都有种是砧板上鱼肉的既视感。
乔南枝说:“好在我和他在生意场上打过交道,我会尽力替你找到他。你既然要求他,来来回回也不方便,你先住在这里吧?等过几天,鉴定报告出来,事情水落石出,再走?”
“行。”我已破釜沉舟,不会半途而废。
至于事情解决,我回到b市,该失业还是失业,该苦恼还是苦恼。
“长乐,我陪你四处走走吧?”乔南枝恳切道,“这次常欢不在,你再给我次机会?”
我单手托腮,眨眨眼,“乔南枝,你告诉,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厉害?感觉你做什么都特别快,什么都安排周到。”
他浅浅而笑,难得一见的酒窝显现,有股说不出的温暖。
“我以前不也是人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