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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想也知道答案!”我挑个眉,推门进了酒窖。
所以说,这个男人太危险,虽然有潇潇的劝说,我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集好了。要不然,我怕自己会迷失在那一双似正似邪的凤眼里。
该死我雁无痕,一个大男人长一对丹凤眼做什么?勾死人不偿命!
“想喝什么随便拿!”他也顺便跳过了这个问题,以一副主人的口气对我说话。
老实说,这次正大光明地进来,和上次偷偷摸摸的进来感觉完全不同。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来的东西,吃得总是特别香,大概就是现在我的感觉。
不过嘛,那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我随手拿起一个酒壶,忽然就想起无俦来:“他那个青花瓷酒杯不错,是潇潇带过来吧?”
“其实那是我送给潇潇的。”雁无痕也喝一口,“他强从潇潇手里夺过来的,对外只说是潇潇给的,其实,只有我知道,他想拥有的我一切的心情。”
“无痕,感情的事情,是没法勉强的!”我很好哥们地拍拍他的肩,“你对无俦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够!”他摇头,“远远不够,比起他为我做的,我做的那些根本不足以报答。其实我最愧对他的是,对于他的感情,我无法报以同样的……”
“这女儿红味道不错。”我打断他的话,不让他继续沉浸在悲哀中。
他看一眼,笑起来:“那是楚云国送来的葡萄酒,不懂装懂,你才喝过几次酒?”
“在我的家乡,好多地方都规定未满十八周岁之前,是不可以喝酒的。”好似真的很多国家都有这条法律,为了保持良好的公众形象,我在十八岁之前也尽量在大众面前滴酒不沾了。
不过,女儿红和葡萄酒,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难怪,要是有空,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品酒!”他眯起眼睛,一点都隐藏他眼中嘲笑的意味。
我跺脚:“你就笑吧,我就不信你从来没喝过酒的时候,能分出那么多酒的种类来!”
“所以啊,做人一定要不耻下问,不能不懂装懂!”他还不依不饶了。
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转身,坐在一边床上上喝闷酒。
这床原本是无俦为了方便喝醉酒时睡觉用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用途了。
“真生气了?”某个不识相的人坐到了我旁边,“别那么小气行不行,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谁生气,懒得跟你生气!”我“咕咚咕咚”灌下好几口葡萄酒。
这酒入口有些涩,不过回味甘甜,好'炫'舒'书'服'网'。
“你少喝点,这酒后劲可很足的!”他好心提醒我。
“不是不醉无归吗?”我恨恨地甩过去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顶顶他,心里,有些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非常想找人,特别是找他,好好吵一架!
他居然好脾气地没有回嘴,这架看来是吵不起来了。
我只得闷着头喝酒,还别说,这酒还挺好喝的。
“喂,这可不是酸梅汤绿豆汤,会醉的!”雁无痕依然锲而不舍地好心提醒我。
“没事,又不是没醉过!”越喝,越是怀念无俦。
若是没有无痕,我们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知己和朋友吧?
可惜啊,世上的事情,没得自己选择。
再喝一口,酒不辣,温温地落入喉咙,打个隔,酒气直灌口腔。
“无痕……无俦,咯,他是不是常在这里睡,咯!”酒劲有点上来了,舌头有些打结,不过脑子还算清楚。
“凤丫头,你喝醉了!”那声音似天外飞来,格外飘渺和好听。
“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过了今日,明天就听不见了,忽然有些舍不得。
算不算是……酒后露真情?
无所谓,我醉了,醉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
“……凤丫头……”这一声,比之前的要轻,却更好听了,灌入耳中,良久不去。
“呵呵,好……好销魂啊!”我拉住他,准确无比,“谁说我醉了,你看,我还没有眼花,还能拉住你的。”
夺下他手中的白酒壶,将我的酒递到他面前:“喝我的,我的好喝,你那个酒,辣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他深深看我一眼:“这混酒喝着,可是最醉人的,你确定要我喝?”
“喝嘛喝嘛,不醉是乌龟!”醉就醉,人生难得几回醉呢?
有时候人活着,太清醒了也是不好。
“其实你撒娇的时候,挺……挺可爱的!”耳边传来低笑,手中的酒壶已经被夺走,然后我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喂,不许喝完!”我急了,去抢酒壶。
雁无痕一个侧身,轻巧地躲过我的抢夺。
“喂,不行,留点给我!”我掘劲上来了,非要抢到手不可。
“哎……不给!”他灵巧地转过,仰头,“咕咚咕咚”又喝几口。然后,酒壶朝下一倒,“没有了!”
“你!”我气结。
“酒窖里那么多酒,你干嘛非要我手上这壶?”
也是,干嘛非要他手上那壶?喝光他的酒,败光他的钱,谁让他有事没事耍我玩的?
“哪坛酒最贵?”我颐指气使地用手指横扫那些酒坛一边,“告诉我!”
他还真在酒窖里来回走了两圈,从里面搬出一个大坛子来:“这个,沉了四年的女儿红了,你刚才不是叫嚷着要喝女儿红吗,这个才是正宗的。”
哇,四十年的女儿红啊?
“你说,我喝了会不会嫁不出啊?”我看着那酒坛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
“我听说,有些地方,女儿出生以后家里会酿几坛酒,埋在地底下,等女儿出嫁的时候,挖出来招待宾客用的,所以那个酒,就叫女儿红。可是,你会说女儿红已经存了四十年了,而且现在还在宫里……”
“你的意思是,这家的女儿,到最后也没嫁出去?”
“难道不是吗?”我翻个白眼。
雁无痕一推酒坛子:“算了,我们换一壶,到时候害你嫁不出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阻拦,“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我要喝这里最贵的酒,喝穷你,才对得起这么多天被你耍着玩,哼!”
“……有没有人说你很小气?”
我摇头:“女人本来就小气,我不管,我要喝最贵的,我们的口号,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你呀!”雁无痕口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爱喝就喝吧!”
“本来嘛,还能喝几回啊……”我瞪他一眼,拿过旁边的舀酒的勺子,舀起慢慢一杯,喝了一口,“嗯,好香!”
“可惜这里没有杯子!”雁无痕看看手里的葡萄酒壶,“盛这里吧!”
我白他一眼:“怎么,不怕和混酒了?”
“怕什么,今天你生日,我陪你醉!”
这么好心?
那我可就不管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今天也非把你放到不可!
“喝吧!”我把他之前的白酒壶里的酒给倒了,装上女儿红。
嗯,不亏是封存了四十年之久的女儿红,入口特别醇香浓郁,回味无穷。
“好喝好喝!”御酒就是御酒,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
头开始有些涨了,大舌头的症状越发明显,看看雁无痕,他的脸也开始透着红润出来了。
“你……脸好红!”我脚软,坐在床上,“上胭脂了?”
酒窖里的灯,忽地有些昏暗。
“喂,你挡住我的光线了!”我将那挡住光线的身影往外推,“别挡着别挡着,好黑……好黑!”
“唔,急着喝,给!”我看到有三个酒壶递到我面前,选哪个好呢?
中间……中间那个吧!
“哈……我那,咯,拿到了!”我高兴地举手,喝两口。
好像舌头也有些麻了呢。
“喂,我……怎么把我自己的酒壶给你了,还我……还我!”好几只手在我面前晃动,想要抢那酒壶。
“不给,不给!”我兴奋起来,跳起来,腿却是软的,一绊,倒在床上,酒撒了一地。
身上一重:“把酒壶……还,还我!”
温热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好好闻。
“还……还我酒壶!”他的手,游走遍我的全身,搭上我的蛮腰,“酒壶,酒壶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