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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大皇子,脑袋都歪在一边,坐在轮椅上,看似就快睡着了,哪里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他是脑瘫,所以可以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刚才的雁无俦,姑且当他是酒醉,大放厥词,未必就不是在场那么多人的心声。
雁无痕能让人以酒醉之名将他亲生哥哥拖走,未必就不是保护他的一种方式。
但是,他是那种有心有情的人吗?
我有些怀疑。
“另外,凤姑娘传旨有功,赐住青鸾阁,三日后出殡,可以嫔妃礼为父皇送行!”我正胡思乱想,耳边却有传来雁无痕的声音。
此刻的他倒是真有几分帝王的气势,那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样子,有种指点江山弹指一挥间的感觉。
可不吗,这一切,真的就只发生在弹指一挥间啊……
我从阶下囚之身,一瞬间拥有了和嫔妃一样的权利,而那两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却成了代替了我之前身份。
时也,命也,运也!
我赌赢了!
冷风吹过,后背不知在何时已经湿,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不怕死!
新君登基(1)
新君的登基仪式很豪华,和我演过的那些电影电视中的场景还要豪华好几倍。演戏的时候,其实不过是借助镜头的作用,将场景拍得大气一些。而这次新君登基可是实实在在的,各个方面,各个细节都做到最到位,不允许有一丝一点的差错。
但毕竟是先帝新丧,不能搞得太喜庆,所以时间也不算长。
我作为先帝“遗旨”的见证人,也在被邀请之列。
本来是狐媚惑主的罪人,此刻却成了见证先帝遗旨的功臣,果然啊,官字两个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话都由他们全说了去了。
我被安置在青鸾阁,在雁无痕登基之前完全没有见过他的面。
但是我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这个皇帝到底是不是货真价实的人,我活在世上一天,便多一分对他地位的威胁。
现在的我,大概是更让他有除之而后快想法了吧?
但是等了几日日,没有等来新君雁无痕,却等来寿王雁无俦。
依然是大红的丝袍,像是他的标志,长长的刘海和满脸的络腮胡让他看上去格外没精神。这让我想起我在现代圈子里看到的画家或者熬夜赶稿子的编剧作家,在忙碌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的形象也会变得和他有些接近。
其实我对他一直充满好奇,从先帝出殡到现在,好奇心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但是我知道,我残酷{网 的宫廷斗争中,好奇心往往是一个人致死的主要原因,我所以只能如履薄冰一般,将我所有的内心真实感想收起来,将好奇心掐死在萌芽状态,埋入泥土里,不再让它在心底生长。
只是这样做,会很难受,有些东西憋在心头,虽然可以由大脑控制,可是依然是有些点点想让人抓心挠肺的感觉。
所以,当骂骂咧咧的雁无俦出现在青鸾阁的时候,我没有阻止他的闯入。
“你就是那个帮无痕登上帝位的妖女?”他托起我的下巴,一嘴的酒味全喷到了我脸上。
这兄弟两个还真有相同的爱好,动不动就爱托起人下巴看个仔细。好歹我也有一米七零,虽然他看上去比我高了十公分左右,但是平视的话也不见看不清楚吧?
“寿王殿下,我只是说了先帝的旨意,并没有帮谁不帮谁!”还没搞清楚眼前这个人的底细,我还是站在中立的位置比较安全。
“真会说话!”他松了手,冷冷抛下一句话,“你的话和你的脸一样漂亮!”
终于不再受酒气的“侵蚀”,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展颜一笑:“多谢殿下夸奖!”
雁无俦忽然转身,眼睛就在离我三公分的地方,冷冷地道:“你的脸皮,倒是真厚啊?”
酒气扑面,一边半开的窗口吹进一阵冷风来,拂开了他额前的长刘海。刘海下,是和雁无痕像极了狭长丹凤眼,只是慵懒着眯着,看不到一丝精神气儿。好看的剑眉镶在光洁的额头上,衬得一双凤眼像暖玉,即使被长长的睫毛盖住,依然掩饰不住里面的光泽。
我看得呆了,半晌没有回话。
“怎么不说话了?”森冷而慵懒的语调再一次入耳,带着一点点的浑浊,含糊得只有我能听得清楚。
“殿下,我们回去吧,您又喝醉了!”惠青小太监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赶来,而对于自家主子胡闹的理由也永远只有一个——“殿下,您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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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登基(2)
喝醉,果然是一个绝佳的好理由。
喝醉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理解的,不是吗?
只是方才看过他的眼,我却知道,他很清醒,可能,比我,比在场和不在场的任何人,都还要清醒。
实在很难想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能准确地跑到自己父皇灵前去捣乱,也无法想象一个喝醉的酒鬼能跑到青鸾阁来找我算账。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醉三分醒,我从雁无俦身上明白了这个道理。
但是我不能说出口,在这个深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才能保命。
“皇上驾到!”就在惠青和他家主子拉拉扯扯的时候,我等待已久的人终于到来了。
刚刚黄袍加身没几天的雁无痕,看上去意气风发,应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也亏得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可以保持着他人前一贯的温文笑容,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甚至感觉不到一个帝王和普通百姓间的距离。
得势不忘本,他倒是还算做得不错。
“皇上万岁!”惠青一见他立马跪倒在地行大礼,一手还使劲拉着雁无俦的衣角,只想将他拉到地上。
“放开我,狗奴才!”雁无俦忽然就怒了,慵懒的样子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将惠青一脚踹在地上。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的礼节,不管是在前世的电影电视中,还是在进宫那一个月的排练中,我都演绎过无数回,理解规范的绝对可以收进皇家礼仪教科书中去。
“惠青,把你家主子带走!”雁无痕挥挥手,像拍走一只苍蝇,而对于雁无俦的挑衅却视而不见。
其实我很难想象,像雁无痕这样性格的人,怎么能对他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于他,还犯下这么多大不敬之罪的二哥如此容忍?
是顾念手足亲情,还是……
“凤姑娘这些天过得可真是舒坦啊……”等雁无俦一走,雁无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决起我这个麻烦来。
算了,该来的总要来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也躲不过。
在我出了掖庭监狱搬到青鸾阁这几天时间里,可谓是一夜地狱,一夜天堂。一个阶下囚,就是半天光景,有了华衣美食,还有专门的宫人伺候着。
青岚和青鸾是新派给我的贴身宫女,居然和这青鸾阁的名字如此合适。原先教导我的容庆嬷嬷也被调了过来,成青鸾阁的人。
我当然清楚明白这个容庆到底是谁的人,既然有人有心刻意安排,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是吗?
好在,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路上的太监宫女,甚至雁无痕那些新封的嫔妃们,见我都会客气的叫我一声:“凤姑娘。”
虽然真心与否不得而知,但是我目前尚还算是受人尊敬的一类人。
在宫里,能混到这地步已经是不易,所以——
“托皇上洪福,臣妾过得极好!”我淡淡地笑一笑,低着头。
他也不叫我起身,只在屋内踱着方步,像是在看着摆设一般。我想着,他或许是不是又想给我一包毒药,然后看看我是不是有能力将现场收拾干净了再死去?
!
不能杀我(1)
雁无痕沉默,看着我,那双眼,与之前寿王的眼睛该死地相像。
“其实你这样做也不过是将你的人头暂时在你脑袋上多放几天而已,终究还是难逃一死的!”有了掖庭监狱那场对话垫底,他甚至都懒得跟我转弯抹角了。
我轻笑:“这次皇上是打算用毒药还是赐白绫?”
“你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