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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谁折磨谁 魔鬼训练
德福果然很快的就把一本册子拿了过来,我翻了翻,发现才20多页。就问道:“就这么点?”
德福面无表情的道:“你先看吧。”说完似乎是不着痕迹的在打量我。
我转了转眼珠一想,就道:“麻烦您给我念吧。”你打量我是啥意思?那天见雨池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人,看起来吃多了苦头的,并不富裕,哪会有钱教女儿认字?任你们怎么猜也都猜不到我是个移魂人物,呵呵,估计这几天老夫人伤脑筋的在查是不是还有和雨池长得相似的人吧?
德福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没弄错。何雨池一不通音律二不识字。就是这性子变得太厉害,她跟绿茵说在水下撞到头,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在德福没有感情的念读声中,我差点睡着了。我的老兄啊,你就不能抑扬顿挫一点?跟我们大学那上政治课的老师催眠碎碎念有的拼啊,普遍是上课5分钟,三分之一的人口倒下,10分钟五分之四的人口牺牲,15分钟通告全军覆没!那还有个摇摇欲坠支撑不倒的,和眼皮子干仗的是班长俺啊!俺当个班长容易吗?但俺这个开明的班长走的毕竟也是群众路线,作为最后一个也光荣了。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了解到:
杨霆男30岁已娶妻,妾8房无子女(奶奶的,整这么多女人你搞得定几个?没个肾衰也会搞个肾虚吧?老婆成群没孩子,难道是不育?)
善于经营绸缎、茶、银号等生意........是北部经济的霸主。反正就是一有钱有势的主,其中还牵制着老夫人这边的一些绸缎生意甚至有排挤吞并之势。看来是因为利益之争才斗上的?天底下会有这么单纯的事么?
至于那些杨霆的喜好等等等等,足足把人给记晕了。我只知道他娶了哥哥的妻子做妻子,这也算乱伦吧?但人家家大势大,旁人哪敢议论?他还有个喜好,就是打猎,每年的冬季要去长白山打猎。如果不出我所料,估计他们是要把我往那一搁假装偶遇了。不过不会很奇怪吗?明明一个南方女子居然跑长白山去了。我的地理学得不够好,这里离吉林长白山有多远?问题是我好像还没问过这里是哪里。
这些东西德福负责让我记熟,好在俺那年年第一的成绩是俺吃天资聪颖的老本来的,这可不是盖的。德福讶异俺的智商,我也不敢有所保留,以便他们教我认字的时候不要荼毒我,把一个字给我练上几百遍,想起小时候老爸让我练毛笔字,我的毛笔通常都会不自觉的改成画“苍蝇屎”,其实就是在纸上画黑点点。在他深恨我没有耐心和毅力的同时,我的毛笔字被他逼出了至少还比较工整的水平。
教我书画的仍是杨乾之,我刚开始装着不识字,然后还把字写得歪七八扭,实在歪得离谱时,我还顺便在上面画上小梅花瓣,还假装天真的给他看:“你看,我是不是很有画画天份?”其实我就是一个狂热的漫画爱好者,初中老师在上面上课,我在桌子底下翻漫画,尤喜自己拿笔涂鸦画漫画,俺的课本没有干净一说,连老师拿起来都忍不住要头发直竖。好在念及该生学习还不赖,才忍住没在家访时给捅个透明。但是18岁那年投稿被打回之后,一直封笔,突然不爱画了。可见心灵脆弱,受不得失败的打击啊。
杨乾之终于在我的荼毒之下,给我的识字课画上了句号。有时候他被我弄得第二天晕晕的,居然未刮胡子就出来教书了,但也奇怪的是他从不跟老夫人抱怨,我只好姑且认为他是有始有终,负责任的老师。
学琴?嘿,那更是让他痛苦万分的差事了。我在学琴方面毫不含糊的说是:朽木不可雕也!等我把琴弦认清时,我开始觉得古乐太单调,就给他来个记忆中的,杂乱无章的,还自认很嘻哈的调调。那阵子他居然发烧了,有两天给我缺了课。没办法,俺就是那种不登大雅之堂没有欣赏能力的人,有次去听音乐会,小提琴,不能提前退场,结果我睡了一大觉,流着口水起来时还很安慰的看见前两排还有个10岁的孩子也在酣睡。我安慰娜娜说:“你看,也不是我一个人睡不是?我想我肯定比那个家伙晚好几分钟睡着。”娜娜对我玷污神圣的艺术之举深恶痛绝。
接下来说我的炊事一课。
那是让杨家大厨一看见我,就两腿肚子发抖,那脸黑的,跟我烧黑的厨房墙壁一样。
这2个月他们没少折腾我,我也敢说我绝对以牙还牙让他们也心惊肉跳快得心脏病,呵呵这才符合俺王子琳那可爱的个性呀。
对了,忘了说我的刺绣女红一事了,古代贤良女子哪里能少得了女红?我那个老师已经回乡下家里养病去了,庄里连请5位老师,已经没人可以教我了。谁让我一个月后绣出来的鸭子还是像狗呢?(这两种动物实在是没有啥共同之处,俺也不知道我的天份为啥这么高,很有抽象绣的意思,不过他们欣赏能力不行,看不懂怪不得我)
于是,老夫人出面考核我的功课来了。
先是考了我的字,嗯,点了点头,虽然谈不上多么好,但是基本工整。(杨乾之松了口气)画了张画,居然是可爱的卡通版的德福,神态非常像。老夫人严厉的看了我一眼,杨乾之脸色明显变红,估计憋笑快内伤了,德福的脸那个绿。。。。。。
接着是琴,我根据杨乾之弹的一曲给分析了一下意境,虽不太贴切也算分析优美。接着让我弹(杨乾之那个脸颊肌肉抖得……)弹错了几个音,这还是练了千百遍的,老夫人皱了眉。
再来是女红吧,拿出那鸳鸯不是鸳鸯,鸭不是鸭的东西。老夫人用手绢捂着嘴咳了一声,明显脸色憋红。
再来是厨艺,杨家大厨一脸苦色。我道:“我会煎蛋了!”很骄傲的说。大厨端上一个黑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老夫人顿时大咳起来了。干紧让人端了水来喝一口压下去,还狠狠瞪了一眼大厨,责备他教徒不严。
最后其他人都下去了,我顺溜的背了一遍我记的那些杨霆的资料。这下老夫人总算满意的点了头。我发现,德福的背挺得直直的。
第六章 我也是乞丐 我不是黄容
我们从江苏经京杭大运河走水路一个多月才到燕京。京杭大运河北起北京,南至杭州,经北京、天津两市及河北、山东、江苏、浙江四省,沟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一路上景色非常美,倒也没有那么枯燥乏味,我权当免费旅游了。好在是选择水路,如果选择陆路的话,古代的马车都没有弹簧,估计会让何雨池这柔弱的身子骨会被震散架,既费时又费力。
远远便看见燕京城高大的城墙,城门口有士兵守卫,检查过往行人。我在马车上易了容装病,说是来京求医的,德福装扮成一个老头子,在一锭银子的贿赂下很顺利的就被放进了城。
来京之前他们就给我看熟了地图,我自然知道怎么走才能到紫霆山庄的门前。
在一个巷子里我被放下车,身着脏兮兮的破衣的我用黑灰把脸擦黑了,让人一看就很惹人嫌。我就很奇怪他们上哪里去找的乞丐破衣服,真是太逼真了,那股臭味我一闻就欲呕。(后来我得知这是从一个死了的女乞丐身上扒下来的,为了万一有人起疑,查出去也会认为我是这个女乞丐,我那个挠心挠肺的恶心啊。)我的身份是南方逃难的难民,结果到了燕京投靠亲戚,亲戚一家却早已不知去向,而我父母双亡没有亲人也没有回家的路费,所以只好在京乞讨。嗯,难道我要学黄容做乞丐?可惜我没她那么好的武功。
我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紫霆山庄的门外不远处,正准备坐下。立马有两个乞丐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赶我:“你,哪里来的新人?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地盘哪?快走快走!!”
我呆了一下,好像确实在一些电视作品里看到过乞丐也是有地盘的。地盘之说真是从古至今未曾改变过啊,想我们小区门口拉黑车的师傅们,那些黑车可不是随便能到我们小区门口来趴活的,都要交一定的保护费的,来的新人如果不交保护费给黑车队的头,那是一定会被赶走的,这是规矩。
快正午了,虽然阳光很足,北方少雨,但是我的衣服很单薄,还是觉得很冷。他们又赶我走,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山庄大门打开了,一行3人出得门来,门外的几个奴仆牵着3匹骏马在伺候着。
我灵机一动大声道:“我不走!你们凭什么要赶我走?大家都是苦命人为什么你们不能容我?”
其中一个一听我的声音居然是女声,就凶道:“你个乞婆子,再不走我们就打断你的腿,还会扒光你的衣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