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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安娴看着万金皙背着万诗幼要走了,也不顾外头在下雨,就这样跟在后面。
孙明明想要给巴安娴撑伞,巴安娴一把推开了孙明明,就这样巴安娴跟在两万(万金皙和万诗幼)后面,孙明明跟在巴安娴后面有意无意替她挡雨。
雨又密又急,万诗幼低着头靠在万金皙的背上,他的气息又像第一次那样无限靠近着万诗幼。万金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选择了穿白色的衣裳,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黑色了。
“你为什么不穿黑色了?”万诗幼靠在万金皙身上,声音有些被压抑着。
万诗幼吐露的气息,铺洒在万金皙身上,有些丝丝痒意。
万金皙想了想道:“你不是说,穿白色好看吗?”
“我?”万诗幼抬起脸,刚一抬起脸就看见万金皙的头发已经被淋湿,万金皙是一个极度重视发型形象的人,此刻雨已经把他的形象都摧毁了。万诗幼想了想,便将身上的衣服举起替万金皙遮挡雨水。
“你还说,黑色吸热会变黑。”
“我不记得了。”
“关于我的,你都不记得。”
万金皙的最后一句话,听得万诗幼有些鼻尖发酸,万诗幼确实是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也许是无意间说的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万金皙会记得那么深刻。
“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
万诗幼的声音很轻,但却是实话,万金皙这样的男孩子根本不用挑颜色,他根本不需要衣服来衬托他的容颜。
“你也是。”万金皙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背着万诗幼久了有些累。
“你别对我好了,不值得的。”
万诗幼心疼万金皙,心疼他对自己的义无反顾。可是这样的爱情,万诗幼不敢碰。连罗英那样优秀漂亮的女孩子,在男神面前都败下阵来,更何况是万诗幼这种。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万金皙不是第一次被万诗幼拒绝了,虽然他不值得万诗幼心里怎么想的,但他有自己的选择,而这个选择,不撞南墙,他是不会回头的。
“万金皙你生日几号呀?”万诗幼想转移话题免得让万金皙失落。
“10月14日。”
万诗幼其实知道万金皙的生日,她一直都知道,万诗幼生日在6月13日,后面的日子合起来就是1314。
万金皙果然是好看的天秤座。
而万诗幼也是那个善变的双子座。
“你要给我过生日吗?”
万金皙已经到了女寝门口,小心翼翼把万诗幼放下来,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问着。
“可以吗?”
“还早呢。不过我希望你出席我生日那一天会是另外一个身份。”
第18章
我所能感知到的温暖,来自你心上。
这是万诗幼看着万金皙冒着大雨离开后,心里所默念的最后一句话。
比起那些轰轰烈烈的表白,她更喜欢万金皙所真实的为自己走出的每一步。
万诗幼很想拉住万金皙,她想告诉他她内心的想法,可是话到嘴边只剩下了一抹尴尬的微笑。
巴安娴的身子被淋湿,头发在水的浸润下贴在脸上,加上她神色恍惚有些落魄的样子,远远跟在后头的孙明明,面露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巴安娴径直的绕开万诗幼,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走着既定的轨道。
孙明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巴安娴上楼看不见为止,他的眼神里,万诗幼看到了自己。
高中的课桌抽屉里,那张小小的被裁减下来的报纸被夹在物理书里。
裁剪的那一块是万金皙的照片,至于为什么夹在物理书里,大概是因为万金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写物理作业。
那段时间,作业很难,天气很闷,就会有想要偷工减料的学生。万金皙的物理作业本就变成了标准答案,在各个学生手中流转。曾经那本作业本也到过万诗幼的手中,只是万诗幼没敢写。
万诗幼高三的时候经常犯困,可能是觉得有心而力不足,每日就想趴在桌子上睡过去,醒来就已经毕业该多好。
巴安娴也是那个时候正式进入了万诗幼的视眼中,巴安娴一直是这一届的传奇,在她的头顶上顶着各种称谓,像什么校花、学霸、才女。。。。。。
巴安娴经常来以学习交流为名来找万金皙,尽管那个时候已经盛行“西柚夫妻”的言论,却依旧没有阻止她的出现。
她们说,巴安娴才是最适合万金皙的。
她们说,巴安娴和他才是金童玉女。
她们说,万诗幼才是传播“西柚夫妻”言论的人。。。。。。
巴安娴经常就坐在万金皙的身旁和他讨论各种学习上的问题,而坐在后排的万诗幼,除了咬着笔杆看着这一幕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万诗幼没这本事去和万金皙探讨什么,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嫉妒巴安娴,她真的嫉妒,为什么那个完美的人不是自己。
巴安娴有万金皙的联系方式,可万诗幼到毕业都没有。
毕业的时候,所有人都上前给万金皙同学录,只有万诗幼没有。
万诗幼只是在同学录中特意挑了最好看的一张,把那裁剪下来的照片贴在上面。
用她那并不好看的字迹,郑重其事的写下了他的名字——万金皙。
这个名字太适合万金皙了,他就像是金子在哪里都可以发光。
毕业拿证那天,所有人都在道别声中离开,他还没有走,哪怕是他的朋友都已经离开了。
人越来越少,坐在万诗幼前排的学生都已经走了,只剩下周一在等万诗幼。
教室里只剩下三个人,万金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在等谁吗?
万诗幼不知道,可能是巴安娴吧。
起码在她的心里,那个位置应该属于巴安娴。
他的背影真好看,在遇见他之前,万诗幼不明白何为沉沦。
遇见之后,她幻想这个男孩日后穿上西装打上领带,从清晨第一缕阳光,到日暮西斜去看明月下闪烁的灯塔。那个男孩就像是灯塔,无论多漆黑的夜里,万诗幼都能找得到。
这个背影,她记了三年,偷偷地记了三年。
万诗幼是被周一拽走的,万诗幼那时候真的以为,那是最后一面了,她想等他回头,哪怕是最后一次看他的脸。
万诗幼出门离开的那一刻,万金皙回头了,他望着空空荡荡的教室,看着那熟悉的课桌上已经空空如也。
他的手上紧紧地拽着一张细长的纸条,他在等她开口,可他没等到。
他有些生气,为什么到最后一日她都不肯说出口,难道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吗?
万金皙把手里的纸条撕碎,那一张飞机票,从那一刻起,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留下来,亲口听她说。
哪怕是说讨厌也好。
万诗幼的眼角有泪滑落,还站着的孙明明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哭了?”孙明明是真的怕了万金皙了,这要是让万金皙知道了,指不定以为自己又招惹万诗幼了。
万诗幼的泪是不自觉的滑下来的,她伸手擦了擦眼角,有些哽咽:“不关你的事。”
“嗯—那个,万诗幼我觉得吧,你要是不喜欢万金皙还是趁早告诉他,我看他有点失心疯了。”
孙明明话刚出口,万诗幼不禁笑起来,也不知道孙明明哪里来的勇气说万金皙,明明自己也是个不省事的。
“如果巴安娴说不喜欢你,你会退出吗?”万诗幼反问道。
“我知道啊,”孙明明顶着伞站在雨中:“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她怎么可能喜欢我,但。。。。。。我喜欢她和她喜欢我是两回事吧。”
万诗幼拿着尧璟彧那淋得湿透的外套回到寝室。
周一正在里头洗澡,看来也是淋着回来的。
童欣正在吃东西,看见万诗幼这件衣服,眼睛一亮:“这是学长的衣服吧,我看见过,听人说好像很贵很贵。”
万诗幼也正为这件事情发愁,这衣服水洗肯定是不行的,只能送去干洗。
周一裹着浴袍出来了,看见万诗幼,张大嘴道:“我的天,柚子你是去干嘛了?脸怎么这么红?”
童欣也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万诗幼的脸道:“别说好像是有点。”
万诗幼想着大概是因为自己想过去的事情想到想哭才会这样。
周一敏锐的发觉了事情的问题,她用手敷在万诗幼的额头上,道:“柚子我觉得你有必要量一□□温。”
“该不会发烧吧。”童欣慌神站起身,从抽屉里掏出温度计递给万诗幼。
“我没事。”万诗幼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