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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能学会;就是我叫你宝爷;而不是你喊我叶子哥了。”叶无道眯起眼睛;享受优质烟草带来的些许麻醉感;这烟确实是好东西;很多时候女人能少;而烟惟独不能缺;女人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把烟当作命根子;因为她们不懂男人抽烟是在抽他们的一路沧桑。
“这倒是。”赵宝鲲释然大笑道;从小就习惯了做叶无道的跟屁虫和铁杆跟班;打架肯定是冲在叶无道前面;黑锅肯定是他主动一个人扛下来背着;其实他也不懂为什么就是愿意跟着叶无道混;也许理由太多;也许根本没有。
“接下来又要热闹了。”叶无道抽了三根烟后终于不再拿烟;纳兰红豆的外公朱载德那么个好面子的老头子;断然不会对这件事情善罢甘休;兴许不会挑明;却绝对会玩点阴的;南京终究是他的底盘;魏天元;叶无道掏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抛起;接住;正面。叶无道做了个深呼吸;那就给这个南京大少一次机会;就看他能不能把握。
“叶子哥;那个朱纯挚怎么收拾?”赵宝鲲带着点嗜血的意味问道。
“废掉一条腿和一只手。”叶无道漫不经心道;对于朱纯挚来说;这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影响他一辈子的判决。
“是不是觉得轻了?”叶无道见赵宝鲲没有说话;笑了笑;再次抛起硬币;硬币在空中迅速旋转;一把握住;叶无道脸色变得森冷:“你觉得给予一个人恰恰能承受最上限的痛苦;或是远超过承受上限的痛苦;哪一种比较残酷?我认为是前者。”
赵宝鲲点点头;抬头望着叶无道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崇拜这样的叶子哥。
铁血而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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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道让吴思媛来医院照顾澹台经藏;不过电话自然是率先打给齐青欣;他对丫丫不抱希望;有齐青欣和吴思媛两个女孩在;他也不用担心澹台经藏没人照顾;虽然说这个病人即使在这种时刻也能够当着龙玥的面击杀自己;当时叶无道确实动过杀机;可却没有表露出来;因为那极有可能是落个玉石俱焚的残局。
这就是“天罚”澹台经藏的恐怖实力。
征服这样的女人;*的就不仅仅是男人的资本;还得需要机缘。
博弈;最好的是积极的非零和博弈;也就是说下棋的双方都能获利;而不是两败俱伤。
晚饭当然是徐远清这个东道主请客;在一家新开张的秦淮菜馆;吃地道的苏州菜;这苏州城市跟女人一样显得小家碧玉柔柔弱弱;不同于南京大家闺秀的大气;没有明显的高下之分;但对于征服欲浓重的爷们来说;楚楚可怜的苏州美女自然吸引力要更大一点;而徐远清包养的那个苏州大学女孩子今天也特地赶来见他的哥们。
女孩算不得绝美;却很婉约安静;属于那种越看越舒服的女人;她见到叶无道和赵宝鲲也有点紧张;甚至会脸红;却没有半点矫揉做作;跟在徐远清身边;话不多;却能从细节上看出她是个体贴的女人;就如同娴淑的妻子。
不惊艳;却还算满意。这就是叶无道和赵宝鲲对这个苏州女孩的第一印象。
三个一个首长大院厮混大的死党拼酒吃菜;别看徐远清在政府工作的时候极有以前江苏政界红人仇和的风范;可私底下叶无道他们面前这位目前的江苏对外贸易厅一把手却也时不时爆出几句很有乡土气息四川骂话。
“你那个舅舅说了;我基本上定下来是调去徐州。”徐远清哭笑不得道;给身边的女孩夹了一块东坡肉;道:“女孩子苗条是好;可也不能太瘦。”
“是啊;太瘦的话手感不好。”赵宝鲲立即附和道;一脸下流笑容;说得那个脸皮嫩的女孩满脸通红。
“苏北徐州?”叶无道皱眉道;瞪了眼不老实的赵宝鲲;吃了口菜;见徐远清点头;叶无道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江苏政界新贵竟然会调去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是江苏人;却知道江苏徐州是个很尴尬的城市;有个说法就是江苏省外的人认为徐州人是江苏的;而苏南人则认为徐州是省外的;大致可以说属于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
“我原先也觉得会调入南京;或者苏州;这下子懵了。”徐远清自嘲笑道;身边的女孩只知道他是个政府公务员;并不清楚徐远清的底细。徐远清头痛自然是有理由的;谁都知道苏州是江苏由市级向省级跳跃的最好一块跳板;事先大多数人也觉得徐远清这位大红人会入主苏州市委;虽然说一把手的概率不大;但弈个市委副书记并不算痴人梦话。
“我舅舅有没有说是谁要整你?”叶无道放下筷子;抽了根烟。
“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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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清耸耸肩道;“我可套不出他这只老狐狸的话。”
叶无道*着椅子深深抽了口烟;整张脸庞陷入烟雾中;朦胧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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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崩溃的澹台经藏
苏北徐州。
叶无道那张模糊在烟雾中的脸庞愈发凝重起来,就连心思单纯的苏州女孩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沉重,一根成都军区特供小熊猫抽完,叶无道熄灭烟头,却没有发表言论,树大招风,江苏眼红徐远清的人可不在少数。
苏州在这些年中是中国出了名的政治福地,创下连续三年市委书记高升省长的惊人记录,抛开这其中的条条门道,起码说明能够入主苏州市委就为将来鲤鱼跳龙门地升迁为省部级打下基础,徐远清自然也希望在苏州或者省府南京这样的城市任职,在中国估管往往就是你光光做出成绩没用,必须做出让领导看得到的成绩才算功德圆满,在苏州和南京自然更容易赢得视线。
“是不是朱载德那老家伙从中作梗搞鬼?”赵宝鲲嚷道,那架势根本就像是混黑的人准备操家伙砍人去。
“他还没那个能量。”叶无道摇头道,朱载德再只手遮天,也不可能几个电话就办妥所有事情敲定所有省委大佬,要知道徐远清在南京军区同样不是吃素的主。真要说土皇帝,这个朱载德可远远比不上他那个省的苏家老人,苏惜水的爷爷苏存毅,这只中国政界出了名的老狐狸尚且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动手脚,朱载德不笨,犯不着为了他和赵宝鲲跟徐家结仇。
“这件事情终归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徐远清轻轻笑道,摇晃着酒杯,轮廓坚毅的脸庞并没有太多的落魄,继续给身旁的女孩夹菜,“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跟我妈当初调入天津差不多。”叶无道摸了摸鼻子道。
“确实有点像。”徐远清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其实我算半个徐州人。”
那个据徐远清介绍叫黄梵的女孩柔声道,她自然有点敬畏赵宝鲲这个言语张扬举止轻狂的男人,而且对言语不多的叶无道也抱着有本能的回避感,她并不对叶无道反感,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所以说话也带着点怯生生,“我妈妈一家都是徐州人,后来才跟着我爸搬到苏州的。”
“听说苏南苏北双方现在还很泾渭分明。”叶无道微笑道,找个话题准备跟这个读苏州大学的女孩点到即止的聊聊,徐远清的女人好歹不能太无视。
“是啊,改革开放十年后苏南经济就开始迅猛发展,把长江以北的城市甩在身后,后来苏南又成了全国瞩目的明星城市,经济是如此,政治也一样,在外地人印象中‘苏南’就意味着财富,而苏北则给人一蹶不振的感觉,事实上我很多苏州同学就很仇视苏北。”
女孩叹了口气道,她始终没有忘记给徐远清夹他最钟爱的菜样。
“在一些极端分子的眼中苏北就意味着农村、落后、贫穷、偷盗和文盲,我认识的不少人中就有坚定的反苏北主义者。”
徐远清叹息道:“苏南15市,苏北81市,仅仅是一江之隔,一半是天堂,而另一半,却是地狱。”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叶无道打趣笑道。
“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徐远清也是被叶无道这个说法逗乐,一口饮尽杯中白酒,男人喝酒往往酒是其次的东西,和怎么样的人喝酒才是关键,跟粗鄙不堪的俗人喝酒,就是再好的茅台花雕恐怕也不是味道,可人如果对胃口,这酒也就无所谓贵贱了。
黄梵是个心思并不复杂的女孩,从小在温室中长大,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没有波折地考入苏州大学,偶然遇到徐远清这样一个很少有女人不动心的男人,再到两人同居,一切都顺水推舟,她也没有多想徐远清不希望她知道的东西,虽然她现在就很奇怪为什么徐远清说得像是要去苏北做能够影响政府决策的大官。
她当然不清楚这个宠幸她的男人就是这一届长江三角洲经济协调会的执行主席,江苏省最红的几位政界新贵人物之一!
她自然也更不知道与徐远清拼酒的这两个男人都是南方首屈一指的跋扈大少。
她一辈子都不奢望过自己能接触那个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