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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身上短暂却确实存在的变化,虽然很短暂,但挽歌确信这个似乎永远都不食烟火不妄动七情六欲的女人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机。
这道杀机对谁?对面的那个男人?挽歌的城府当然不能和独孤伊人这样的非人类比,但却并不代表她不聪明。
宽广而寂静的天台因为两个女人的各有心思忽然陷入了沉默,劲风凛冽,夜色因为风声的渐渐凄厉而显得恐怖。
头顶的夜色就像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吸收了光线,一眼望不到底。
天台之上,忽然响起了带着铁锈的门锁转动声音。
挽歌眉梢上扬,瞥了一眼天台的入口处,那是一道铁门。
丹波洞天眉头微微皱起继而便松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连看都没有往那个方向看一眼。
上天台来的,不出意外,是丰臣遵。
“两位对叶芜道的兴趣似乎很大?”丰臣遵带着令人玩味的笑意,走上天台,背负双手,淡淡道。
挽歌冷哼一声,对这个跟人妖没有多大区别的没有任何好感。
到是丹波洞天,回答道:“现在的日本,对他不感兴趣的人似乎还真不存在,或者说是恐惧更加合适一些吧。”
丰臣遵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带着笑意,踱步走到了天台边缘,就在挽歌的身边两米处,双手撑在天台并不高的护栏边缘,望着对面辉煌的酒店高楼,淡淡道:“但也可能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日本还将恢复往日的平静,只是那些企图挑衅日本的人,却都要灰飞烟灭。”
“你似乎很有把握?”挽歌修长的身体轻轻上跃,在距离地面过百米的高空完成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空翻之后竟然面朝外坐在了天台边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稍有不慎就是神仙掉下去也绝对难免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挽歌转过头盯着丰臣遵,冷笑。
“没有把握的时候,我从不说大话。”丰臣遵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除去类似水月流这样极少数的特殊存在出来的女人,其他的女人还真没有几个不是他不能碰的,但恰恰是对女人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他对寻常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从小就被灌输女人是男人博弈筹码的丰臣遵眼中女人只是在必要的时候用来发泄生理欲望的工具而已,当然,这种思想他绝对不会在挽歌或者丹波洞天这样的女人面前表露出来。
此时的挽歌,的确有让他心动的理由。
但他更明白,这头欧洲的母豹子,碰不得,太辣,更让丰臣遵忌讳的是她身后的那个女人,那是家族警告过他绝对不能招惹的女人。
双手撑在天台的边缘,丰臣遵低下头向下俯望,临近高空的晕眩感和周围呼呼而过的强风让他的身体出于一个几乎是摇摇欲坠的边缘,两种刺激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感官感受,嘴角扬起,丰臣遵缓缓道:“这里不能久留了,我们最好立刻离开,因为你保不准那头狮子什么时候会不耐烦地醒来然后对我们张开獠牙,趁现在他还没有发怒,我们还是自觉离开。”
“刚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懦弱。”挽歌冷笑道,笑声中冰冷的嘲讽意味几乎*裸。
女人固然可以让男人在某些场合下做出事后想象觉得很不可理喻的事情,而且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女人的嘲讽,例如嘲笑他在床上不行,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是比杀了他更加令他难以忍受的耻辱。
但是,其中并不包括丰臣遵。
很坦然地接受了挽歌的嘲讽,丰臣遵转身淡淡道:“五分钟之内离开,我当然不会在意你的生死,但我不希望有人打乱我忍辱负重布下的计划,临近揭开牌面,任何打扰我和叶芜道之间对决的人都要被毫无理由地清除出局,无论她是谁。”
丰臣遵从原路离开,丹波洞天看了面色不善的挽歌一眼,转身离去。
挽歌眼睛眯起,冷笑一声,一句冰冷的懦夫从她艳红的嘴唇中吐出。
第619章 桀骜者屠………(十更连爆)
人心与人心之间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落幕的游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人与人最根本的嘴脸在撕开虚妄的面具之后*裸地狰狞相向。
独自一人站在天台上的挽歌双手抱胸,凛冽的夜风擦着她的身体呼啸而过,站在数十层的高楼天台之上,再加上今夜格外强大的夜风,一般人兴许连站都没有勇气在这样的高空站稳,更何况像是挽歌这样站在天台边缘的护栏上的?
稍有不慎就会掉下数十层的高楼,迎接挽歌的除了粉身碎骨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性。
这样一个女人,在这样的黑夜之中被勾勒得如同血腥玛丽娅一般充满着诡异的风情,寻常男人,就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极具流线型的身材因为紧身皮衣的作用而被勾勒出一个夸张的双S曲线,胸部丰满而圆润的翘挺弧度之下到了腹部迅速收拢,下滑到了腰部之后柔软而纤细的腰肢将丰满的臀部与胸腹之间形成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连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太过于恐怖,但从相貌和身材而言的确是一个足以令男人血脉膨胀的尤物。
除去风声之外,天台上忽然多了一丝异样的声音,像是布鞋的鞋底踩在沙面上的那种轻微沙哑声,很轻微,在风声的掩盖下几乎不存在。
普通人根本就不会在意的细节在挽歌的耳中听来却是莫大的威胁。
站在天台护栏之上,挽歌的身体就像是黑夜之中的幽灵,在那异常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的同时大脑在极为短暂的一刹那之间做出了反映,天台之上,月圆。
圆月被挽歌玲珑的身体曲线所遮挡,身体跃出足有数米之高的挽歌第一时间离开了天台的护栏,灵动的身体落到了天台的正中央,轻轻蹲下缓冲落地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挽歌抬起头,神情无比凝重。
天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袍身量中等的男人。
除去身高之外,男人被黑袍所笼罩的身体只能看的出来很魁梧,整个脑袋都被斗篷一样的黑袍所笼罩,所以看不清楚表情。
“之前警告你过,五分钟之内你必须离开,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仿佛瞬间移动一样出现的男人淡淡道,嗓音沉稳而带着一种天生般的沙哑,在风声掩盖下,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分辨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是丰臣遵的走狗?”站在神秘男人的对面,挽歌虽然并不确定这个能够无声无息地靠近她十米范围之内的男人实力强大到了怎么样一种境界,但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能够秒杀她的人。
既然不能秒杀,那么她就有办法离开。
“走狗?”神秘男人似乎在玩味这两个字,似乎是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男人的身体已经消失。
挽歌的瞳孔缩紧,浑身上下无数个毛孔无一不在向大脑神经传递着危险的警告,更加令她震惊的是这个男人在重复走狗两个字的时候用的竟然是中文,他是中国人!?那么为什么会在丰臣遵的身边?
时间很吝啬,起码没有给于挽歌将一切理清楚的时间,左边!左边强大的压力让挽歌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映,摆腿,侧踢。
黑夜之中,朦胧的月光照耀下天台上的能见度很低很低,除去朦胧的月光之外唯一能够照明的光源就是在天台的一侧入口铁栏门处安装的一个灯泡。
昏黄的光芒只能很勉强地照射到半个天台,黑暗与光明的界限边缘,两道影子闪电般触及之后瞬间分开。
神秘男人的身体重新出现,依然不稳如泰山。
挽歌的身体闪电般退向另外一边,站在神秘男人的对面挽歌刚才和男人撞击的右腿竟然微微发麻。
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看似势均力敌的相互试探之后挽歌已经下了结论,虽然震惊于对方的强大,但挽歌还没有沦落到丧失斗志的地步。
“你要杀我?”挽歌冷笑,这一次,她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而对方似乎也没有故意掩盖的意思,同样用中文回答:“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这里的战斗只会让对面的男人察觉到,到时候,你要考虑的不是什么时候离开而是能不能离开。”
“如果我们联手,说不定能杀掉他呢?”回复平静的挽歌扫了一眼对面的位置,淡淡道。
“看来你并不了解你的对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很不好,因为你会连死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但是我了解,他们家族的血统是一样的,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我劝你不要挑战他的底线